時喻腦袋頂着三個問号,他為什麼要攀附曆瑾?
懷着疑惑時喻也就這麼問了,“我為什麼要攀附他啊?”
顧着上次被時雨浩拽自己摔倒的經曆,時喻這次離時雨浩很遠。
隻要時雨浩往前一點他就往後一點。
時雨浩當然注意到了這點,他看着身後那條小溪,心裡想着這人真傻,你越往後就越危險,被曆瑾看上也是你長的好看點……
‘宿主,周圍有曆瑾的保镖,你确定要在這動手嗎?’系統的聲音從腦海裡傳來。
‘隻要我沒碰他就不是我幹的,就算被看出來故意的他們也沒證據,到時候我在自己掉下去反咬一口,他們有八個嘴也解釋不過來’
時雨浩故意用語言轉移時喻的注意力,“怎麼,敢做不敢認?”
“你不就是故意接近曆瑾嗎?現在攀上了又跟我裝什麼小白花。”
“我沒有。”時喻有些生氣,但怕時雨浩被激怒會做出什麼危害他的事,他也不敢說什麼太重的話。
腳步慢慢往後推,周圍保镖見馬上要到河邊趕緊出來,隻還沒阻止,時雨浩後腦勺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接上前跑一大步。
時喻吓一跳連忙後退,突然腳下一空,時喻就這麼落水了。
撲通!
水并不深,掉下去不至于淹沒,但因為不深所以時喻掉下去時膝蓋直接磕到了一塊尖石上,劇烈疼痛傳來,時喻腿抽筋了。
時雨浩知道自己行為被保镖看見了,未免被懷疑,在時喻掉下去時就假裝被時喻拽下去似的也跟着掉了下去。
時雨浩會遊泳,但他還是裝作不會遊泳的在水面撲通。
保镖趕緊下水去撈時喻和時雨浩。
時喻被撈上來已經快暈了,他腿上流了很多血。
已經有保镖去請曆瑾了,保镖給時喻簡單包紮了一下給他拍背讓他把嗆的水吐出來。
曆瑾趕來已經是十分鐘後,時喻正閉着眼靠在保镖身上,身上全濕了,地上還有一些血迹。
曆瑾走了過來看時喻狼狽模樣蹲下身摸了下時喻頭。
時喻在水下時已經疼的快沒意識了,到現在才緩過來點,見曆瑾問自己什麼,他有些沒聽清,迷茫的啊了一聲。
時喻感受到一隻手貼在自己額頭上摸了摸,終于聽清曆瑾說的話,“有點發燒。”
接着時喻感覺身體騰空,被曆瑾抱了起來,“去把家庭醫生叫來。”
“是。”身旁保镖得令連忙去老爺子那。
曆瑾走沒人的路帶時喻來到自己卧室。
路上時喻直接暈睡過去了,身體越來越熱,時喻隻感覺頭暈想吐,還一會涼一會熱,渾身無力。
把時喻放在床上後,醫生就到了,給做了個檢查說隻是發燒和失血有點多睡過去了。
醫生給時喻的腿處理了傷口,腿上布料揭開的時候曆瑾心裡瞬間一緊。
怪不得流那麼多血,腿上已經被磕破了一大塊肉,隻剩一塊皮連在腿上要掉不掉,周圍青紫,連醫生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
“确實挺嚴重。”
給處理完又給打了吊瓶醫生就走了。
老爺子正好趕來,看見時喻睡在床上手背上還打着針擔心問:“怎麼回事啊?喻喻怎麼了?”
曆瑾把之前跟着時喻的保镖叫了過來,詢問情況,“具體發生了什麼簡單說一下。”
保镖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老爺子氣的沒忍住罵了一聲:“混蛋!”
“把曆曉叫進來!”老爺子吩咐身旁保镖,保镖很快退下去叫曆曉了。
曆曉不一會就到來,一進屋就挨了一悶棍,“啊!”
曆曉連忙往旁邊躲,一邊躲一邊問:“爺爺!怎麼了,别打了别打了。”
“哼!你還敢問,你看看你帶來人幹的好事!”
他指着床上還在睡的時喻,怒氣更盛,又連抽了曆曉好幾棍子才停下來。
曆曉看着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他怎麼了啊?”
“是你帶的那個時家少爺幹的,他去哪了?把他叫來。”
“爺爺!你怎麼能這麼說他!”曆曉一聽說是時雨浩幹的,氣瞬間湧向心頭,他聲音有些大的為時雨浩辯解,“雨浩那麼乖,你怎麼能這麼誣陷他,他也受傷了啊。”
時喻出事的那地方說來也巧,正是監控死角,所以就算是時雨浩幹的,沒有明确證據根本沒辦法。
老爺子被他氣的不輕,連話都懶的說了,直接對着曆曉打,到最後直接攆出房門了。
曆瑾從始至終都站在旁邊沒說什麼,隻是小心翼翼的拿着濕毛巾給時喻擦腿上的血迹。
直到房間裡安靜他才開口,“沒用的,這事您就不用插手了,我自有解決方法。”
“什麼解決方法?”把曆曉攆走老爺子也緩過勁來,坐在沙發上疑惑問。
“他既然喜歡落水,那就讓他也多嘗嘗這種感覺,反正他也會遊泳,淹不死,我相信他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