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他們,哼!
三人對着時喻問半天一句話沒問出來,沒辦法,柳清白提議道:“先讓他回屋休息吧,我也累了。”
這回時喻回答的挺快,“我…我房間在哪?”
……
……
選擇性耳聾?
他們在這叭叭半天這孩子一句話不聽,一說要走又能聽到了。
三人都無語的指了一樓一個方向就走了。
時喻知道在哪了,不是因為他們說的明确,而是一樓就一個房間……
打開卧室門一股清香飄來,時喻吸了口,是桂花香,房間不大,但很整潔,牆上還貼着一些動漫海報,桌上堆放着一些本子,時喻上前打開看了看,全是關于繪畫的。
看來原主挺喜歡畫畫。
被折騰到現在,時喻趴床上就睡了。
睡到下午時,時喻感覺有點難受,起初他沒在意,以為什麼壓到腿了,隻動了動就又睡了。
直到晚上,時喻感覺心頭有一團火,呼吸也漸漸不正常,意識失去之前時喻還在想,不是吧、又來?
意識漸漸回籠,時喻動了動身子,感覺有點不對勁,他坐起身,隻是……
嗯?怎麼坐不起來?
他看了看手。
!!!
我變回來了?
視線裡一隻毛茸茸的爪子豎在時喻臉前,他仔細看了看,确認自己變回來後又看了看腿。
腿上還有些疼痛,但問題不大。
那現在好跑了,他從床上崩了下來,爬到窗前,他住一樓,窗戶并不大,但足夠一隻小兔子穿過。
時喻費力推開窗戶,看了看高度,應該沒事,就這麼跳了下去。
眼前事物變大,時喻雖然記得回去的路,但以兔子的形态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就這樣時喻開啟了尋家之路。
現在是夜間更容易迷路,但時喻覺得在外面更危險幹脆冒險趕回去。
路上又渴又餓,但時喻根本不在意,隻想趕緊回去,他想曆瑾了,小小一團的時喻就這麼堅持的走了一夜。
一路走走停停,終于在時喻要堅持不住時看見了熟悉的路,從遠處還能看到那片熟悉的海。
找到了!
時喻感覺自己又充滿力氣,快速往那個方向跑去。
快到時他隐約看見一輛熟悉的車,一想到曆瑾可能回來了時喻就更賣力往前跑。
終于在撞上一個硬硬的東西時喻停下了,他擡頭看去,是曆瑾!
時喻高興死了,圍着曆瑾亂轉,但因體力不支又倒了下來。
一雙手把時喻捧了起來,時喻終于近距離看到了曆瑾,開心的沒忍住用毛茸茸的臉往前湊了湊曆瑾的臉。
時喻安心後,乏力感和疼痛感又回到身上,直接在手上睡着了。
身後保镖跑了過來,“曆總,調查監控發現是時家人帶走了時先生,還要去找嗎?”
曆瑾看了看手中吐着舌頭毫無防備睡覺的時喻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想他會自己回來的。”
說完就回去了。
曆瑾把時喻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回想着剛剛看見這隻兔子努力向他跑過來的瞬間,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但這隻兔子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就像時喻……
看到兔子毫無防備的睡在自己手裡,渾身髒兮兮的也不在意,曆瑾有一種想法蔓延在心頭。
他不敢在往下想去,把熟睡的兔子拿到洗手池給洗了個澡。
中途又看了看他腿,都是毛……
看不清……
想了想,曆瑾從洗手台上拿出刮胡刀,毫不遲疑的就對着時喻的腿剃了過去。
第二天時喻看着光溜溜的腿還沒反應過來,他用爪子試着摸了摸,真是秃的!?
我漂亮的毛呢!?
時喻愣愣的,曆瑾來的時候他沒沒發現,他隻是不停的用手摸腿上少的那一塊毛,他毛呢?一夜掉光了?
時喻看了看周圍,沒看到一根毛,終于注意到罪魁禍首的時喻,簡直要恨死曆瑾了。
這毛一看就是剃掉的,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藥膏,那就隻有曆瑾了!
時喻一個氣急蹦起來就往曆瑾手臂上抓,這人!太壞了!
曆瑾沒注意被時喻跳到身上抓破了手,時喻還不解氣對着那道口子就咬了下去。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他這麼美麗的毛發就這麼被輕輕松松的剃掉了!?
他現在都還不敢相信!
曆瑾感受到疼痛連忙把兔子提了起來,兔子還在空中揮舞那爪子,曆瑾看了看手上那道口子,得打疫苗。
“你氣什麼!?”曆瑾有些生氣的道,“你腿成那樣了我不給你上藥就變成瘸兔子了。”
他把兔子扔到床上,從櫥櫃裡找出酒精對着手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