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一個很正常的操作,怎麼經由喬亦這麼一說,就顯得奇怪了起來。
在收衣櫃之前,兩人就已經鋪好了床上用品。
如今的床比之前的窄一點,但也問題不大。喬亦還是用的另一套淺藍色床單,說是前幾天才下單的——為了與之相搭配,應時月便也先換上了一套金色的。
分開隔一段距離的時候感覺很順眼,各自用各自的應援色,還很好區分。合一起了,就變得不那麼協調起來。
“……怎麼第一天覺得你倆應援色這麼不搭。”這是前來串門的賀景然環顧一圈後的第一句話。
“你和那誰,你對面那位,應援色還挺搭的,”喬亦沒安好心地回答,“一個紅一個綠,實在是太搭了,超經典搭配。”
應時月沒忍住,蹲在地上笑了出聲。
最後他想了個點子。
将小狗抱枕放在兩張床之間,再用兩邊的被子分别蓋住——這麼一隔斷,場景就變得協調了不少。
而喬亦眨了眨眼,看着他的成品,最後來了句:“怎麼蓋兩層,它不會覺得熱嗎?”
應時月于是想了想,非常認真地建議:“那要不一天換一邊蓋?”
“為什麼會有人一本正經讨論這種問題,”賀景然的語氣充斥着莫名其妙和無言以對,“搞不懂你們兩個人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謝謝誇獎啊。”喬亦點點頭說,“這是對我們的肯定,我收到了。”
賀景然:“神經病啊!”
被聲讨的兩人又很有默契地都笑而不答。
而一通玩笑話後,他們幹脆也跑去其他人那裡串門。
首先是回訪賀景然——
單人間比他們房間小一點,但小得不多,畢竟是選拔組的優待。
在他們這群人裡,賀景然算是各種意義上、将生活過得最有生活氣息的一個。這人平時會自己做飯,會種花花草草,也會光速将房間布置成真正很像家——而不是像宿舍的模樣。
應時月無法用語言形容,大抵是一種天賦技能。
至于陸語心那邊,則要混亂不少。
唐言已經被喊了回來,此刻正在陸語心的指揮之下,将衣櫃的頂層放滿各種零散雜物。
“已經扔了挺多了,”唐言從梯子上跳下來,對着他們說,“我還帶回家了一些,不過有些人又新買了不少亂七八糟的玩意。”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陸語心語氣平淡地發問。
應時月于是又開始笑。
——即使搬來了新住處,所有人的行為模式都依然符合人設,讓他有種莫名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