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擠滿了人,人數以散修居多。
“這是什麼情況?”丁興川驚道。
“金丹期已經沒有散修參賽了,虞公子是最後的選手,所以前來觀看他比賽的人格外多。”尹橋說道。
“以往也有情況出現,但我還是第一次發現竟然有這麼多修士前來觀看。”丁興川咋舌道。
“天元門的修士來得也不少。”尹橋示意。
丁興川和尹舟順着看過去,赫然發現,散修和天元門之間泾渭分明,中間隔着大概三尺的距離。
尹舟笑道:“看來天元門被大家狠狠地嫌棄了。”
“這樣也好。”徐彥辰看得更加長遠,“天元門若是有什麼動作,就能看得更加清楚了。”
虞隐在上場前,又遇到了盧霖。而盧霖仍是特意來打招呼的。
“虞道友,一會兒還望你多多指教。”盧霖笑着對虞隐道。
“盧道友,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虞隐一笑,對盧霖道,“擂台上見。”
然後他轉身走向擂台。
等虞隐站到擂台上,就聽到賽場上散修沖他喊道:“虞隐必勝!散修必勝!”
這聲音原來是一部分散修們自發地喊,但很快,在場所有的散修們就彙聚到一起,震耳欲聾地呐喊聲響徹全場。
高處的觀戰台上,幾位天元門長老的臉色很不好看。
一位長老怒道:“那虞隐是什麼來頭,竟能有如此高的呼聲。”
定恒長老也在,他沒有說話,隻隐晦地看了一眼刑訊堂堂主。
刑訊堂堂主連忙說道:“他是飛雲城虞家的人。”
“虞家早已不成氣候,哪比得上我們天元門。”那長老更加生氣,“我們天元門的弟子了,怎麼沒有聲音。”
“唉,”又一位天元門指着台下道,“怎麼沒有聲音,他們在為盧霖呐喊,但聲音完全被壓過去了。”
最出發聲的長老怒斥道:“哼,都是因為最近流言的影響,影響了我們弟子的士氣。”
提到流言,他更加生氣,質問刑訊堂堂主:“李堂主,關于那些流言的傳言,你還沒有查清楚嗎。”
李堂主面帶苦澀,他悄悄看了眼定恒長老,這才回話道:“那些流言在散修和一些小門派中間傳得甚廣,如今已經找不到源頭在哪了。”
其他兩位長老更加憤怒,還要說什麼,定恒長老終于開口了:“兩位師弟何必憂心,等盧霖赢了那虞隐,這些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定恒長老一說話,其他長老都不吭聲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長老才小聲道:“盧霖能順利赢他嗎。”
“當然能赢。”定恒長老微微一笑。
刑訊堂李堂主也連忙附和道:“盧霖要赢那虞隐,還是輕輕松松的。”
他說着,又看了一眼定恒長老,對定恒長老輕輕點了一下頭。
此時擂台上,虞隐和盧霖的對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