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毓做出深思的模樣,又往女人旁邊指了指道:“還有她。”順帶把劉笑梨也帶上了。
“小秦總,請問服務是從今晚開始嗎?”
白遠毓點點頭。
“那麼下面我将為您按照合同約定安排接下來的項目。”
晴姐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隻覺得像是見到了洪水猛獸,她們本身就是被養來利用的,她們在那些人手裡,是新生命的容器,是備用器官,是商品,唯獨不是人。
唯一聽見女人心聲的劉笑梨拳頭不由得緊了緊,有些時候把自己當人當久了,就成了人,可有些東西,當再久的人也不會成為人。
守在水雲間外的同事向宋于廷彙報着水雲間的出入情況,奇怪的是并沒有見到換班的女應侍出門。
按照一般的換裝速度,二十分鐘再怎麼也應該有人從水雲間出來了,那麼隻能證明這些女應侍極有可能不被允許自由出入水雲間,白狼他們那裡又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急的宋于廷抓耳撓腮的。
另一邊,三界警司的喬裝打扮後正依次摸排診所,幸虧附近的診所沒有多到真的難以負擔,爛尾樓作為最大的懷疑點明面上隻由言崖裝作流浪漢的人拎着廉價的酒瓶子大大咧咧地闖了進去,實際上卻被安排了最多的人力一直在外面随時進去支援。
方協那邊将自己的依靠自己植物的優勢,沿路化作花草樹木,帶着化作蛇形的彭清悄然潛入了孤兒院,此時的孤兒院僅有保安室與舍監室還點着燈,黑暗為二人提供了絕佳的條件。
他們把整個孤兒院翻了個底朝天,最後一點有用的證據都沒有找到,彭清明顯有些心神不定,那天的神秘人到底是誰,他對此感到愈發恐懼,可是随着時間的延長,他卻更難說出口。
于是方協便帶着彭清打算從後牆出去,後牆這邊緊鄰着一個旱廁和臭水潭,導緻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很不愉快的味道。
方協道:“小孩子也不至于這樣呀,這麼臭的地方都敢來玩的。”
方協沒聽到彭清的回應,一轉身就看彭清走得松松散散看起來很不在狀态便開口問道:“累了嗎?”最近他們都沒怎麼休息,從曲塘那邊趕回來又接着處理聯合案件。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無力。”彭清勉強笑了笑。
方協揶揄道:“年輕人說話也這麼委婉了嗎?”他伸了個懶腰繼續道,“放心,處理好這個案子,假期就來了。”
“嗯。”彭清點點頭,正打算和方協一起返回,卻突然瞟到方協身後的圍牆似乎有些問題,便叫住了方協說,“方主任你看。”
“嗯?”方協疑惑轉身,見身後的圍牆上明顯有一圈磚同其他的磚顔色不同,像是新砌上的那樣,而且根據剛才他們經過這裡,發覺這面圍牆在這個角度明顯比其他的圍牆厚出幾十公分,裡面好像藏着什麼東西。
方協當即令彭清退後,伸出藤蔓進行探查,這個圍牆果然暗藏玄機,是中空的,沒錯了,應該就是這裡。
水雲間,專員在白遠毓的要求下為白狼他們四人提供了一個總統套房。
劉笑梨和晴姐畢恭畢敬地走在二人身後,直至進了套房他們也繼續裝模作樣的,白遠毓借和白狼吵架的借口亂砸東西,劉笑梨則趁亂找出幾個微型攝像頭的位置,狀似不經意的動了其中最關鍵的一處,制造出了死角。
在監控組的眼裡,他們看到了鏡頭裡的小秦總猴急地壓倒了晴姐,劉笑梨則是被白狼拖着甩出了鏡頭外,緊接着傳來的便是白遠毓和白狼激烈的争吵聲。
監控組的已經見慣了這種戲碼,隻覺得這些同性戀虛假,現在說着誰敢碰誰是王八蛋,等一下都在溫柔鄉裡找不着北了。
果然,事情按照既定的軌迹運行下去了,隻是這次的人頗沒有意思了,脫下來的衣服就連其中一個監控也給擋了下來,于是監控組的又繼續摸魚了。
然而,實際上他們聽到的那些辦事的聲音全部來自于劉笑梨事先放在妖域裡的手機,她的手機可以接受衛星信号。
在白遠毓暈了晴姐之後,劉笑梨就迅速随便點了一個不正規的浏覽器網頁,輕而易舉地找到了相關視頻,同時還吐槽着這些網頁真是屢禁不止。
白狼耳根有些發紅,想起白遠毓早晨撞見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是無意間點了個網頁廣告,這下終于可以沉冤得雪了。
重睛變為項鍊一動不動很久了,現在終于可以随意動彈了,迫不及待地從劉笑梨那根項鍊上下來,站在監控死角又蹦又跳地活動僵硬的肌肉。
劉笑梨把剛剛自己聽到的悉數通過手機告知了其他兩人,随後問白遠毓說:“老大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遠毓決定先給眼前有些瘦弱的女人進行一次全身的妖氣殘留檢測,檢測的結果顯示這個女人居然是一個妖怪,但是由于某種原因,她的妖氣一點也不外顯,完全跟正常人相差無幾。
白遠毓想,原來如此,他沉思片刻在屏幕上打字說:“你把她先放在妖域吧,重睛裝做她的模樣,等下換班的時候我和白狼偷偷從化妝間進來同樣也進妖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