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場上許萬安六箭嗖嗖射完,一共用了不到兩分鐘,兩箭脫靶,一箭裝上靶子後直接掉下來了,剩下三支箭稀稀拉拉釘在靶子外圈。
裁判喊:“四分!”
“哇!”許萬安跟得了冠軍似的喜氣洋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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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毫無疑問,藥生塵是冠軍,晚上金銜玉和藥生塵的舍友們一起吃飯,名頭是“慶祝藥哥拿了冠軍暨給嫂子接風”。
金銜玉說自己是請假來的,他們就理所當然地以為金銜玉今天才到,正常人哪裡會想到有人翹班一翹就是半個月。
他們甚至以為金銜玉明天就要走,理由很簡單,藥生塵比賽結束了,金銜玉作為社畜當然就要回去工作了。
而實際上的社畜鄭楠發出了屬于社畜的呐喊。
為什麼同樣作為一個有對象的人,金銜玉就能去京畿和他的小男朋友膩歪,而他隻能在大晚上跟一群高矮胖瘦都有的不規則副總開會!
晚飯的地址是舍友們決定的,定好後把地址發給了藥生塵。
出門的時候金銜玉拿了另一串鑰匙,藥生塵才發現家裡多了一把鑰匙:“這是?”
金銜玉才想起來這件事他沒跟藥生塵說過:“我又定了輛車,剛送來。”
藥生塵聽了也沒放在心上,一輛車而已。
到了車庫,金銜玉卻把鑰匙塞給他,自己坐到副駕駛了。
藥生塵挑眉,金銜玉坐在車裡看他:“不能給我當一回司機嗎?”
“行。”金銜玉很少提什麼要求,難得的一個要求藥生塵當然會滿足,前幾天藥生塵的駕駛證剛剛送到藥生塵手裡,還熱乎着呢。
藥生塵把齊文灼發的地址輸入導航,一路也是安穩的到了。
金銜玉正要解開安全帶就被藥生塵制止了:“我今天也當個全套的司機。”
然後自己下了車,金銜玉端正地坐在副駕駛,看着藥生塵從車前繞到他這邊,門開了。
藥生塵沒有站在一邊,而是直接探身進來,金銜玉的呼吸間充斥着藥生塵身上獨特的香味,他呼吸一滞,心髒幾乎要跳出來。
藥生塵按下開關,臉離得金銜玉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金銜玉紊亂的呼吸,他輕笑一聲:“可以下車了,金總。”
然後,金總的呼吸都停了。
“金總,呼吸。”臨時司機提醒他。
金總感覺到藥生塵的頭發劃過他的臉頰,輕微的癢從臉頰一直傳到心裡,在心底醞釀發酵。
金銜玉下了車,藥生塵關上車門:“我這個司機怎麼樣?”
金銜玉說:“很好,可是正常司機不會給雇主解安全帶。”
藥生塵沒有争辯的想法:“那我可以給我的男朋友解安全帶嗎?”
“可以”,金銜玉說,他猶豫一下,突然吻上藥生塵的唇,隻是磨蹭幾下就離開,抿着嘴問:“那我可以親一下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