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袁大人您的财務沒有失竊就好。”江荊還禮道。
這堂堂朝廷官員居然對一顆草那麼寶貝嗎?江荊看着被袁老爺護在懷裡的盆栽,心裡十分納悶。
“這也得多謝江大人的幫助,下人都跟我說了,要不是江大人解決了那些暗器,老夫不知道還要在這屋裡昏迷多久呢。
管家啊,你去賬房取五百兩銀子過來。”
見袁老爺那麼大方,江荊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這官就是有錢啊,那怕是個清官給五百兩銀子也是輕輕松松的。
見事情解決了,江荊與袁老爺寒暄一會兒後,拿到謝金後就要告辭。
算算時間,這番折騰下來,太陽徹底落下了山,屋裡點上了燈,時辰也恰好到了酉時。
大盜能在京都混迹,還不被抓住,光會點暗器可沒用,關鍵時刻啊,還得是要用腦子。
就在江荊起身告辭,袁老爺站起送人時,誰都沒看到一旁的紙窗戶上被某人紮出了一個小洞,一支竹管伸了進來
呼,那窗外的人兒輕輕一吹,一團粉色缭繞的霧氣就沿着竹管進了屋内。
“保護大人!”眼尖的下人們見到後,立馬朝着袁老爺沖去,唯恐窗外有人施毒,駕輕路熟抗着袁老爺就要往外跑。
“寶貝,我的寶貝啊,哎呀!你們把我那寶貝帶上啊。”袁老爺驚恐萬分,還不忘想着自己那棵草。
這時候了,家仆們那還管得了一個盆栽啊,保護自家老爺要緊啊,丢了盆栽大不了被老爺罵一頓,要是老爺被那歹人毒死了了,自己一群人可都得陪葬。
“你們保護袁老爺,我去外面捉那個家夥。”
江荊提起打刀就要往外面跑去。
在一片喧嚣中,江荊聽到一聲輕笑。
“呵~”
一陣風吹起,一瞬間就将屋内的油燈熄滅,引得那本就緊張的家仆們直接炸開了鍋,不慎吸入毒霧的慘叫倒地,忠心護主的亂做一團。
“狡猾的家夥。”江荊提着打刀往窗外沖去,勢必要把那家夥抓到。
中計了,那大盜早早料想到了袁老爺會把寶貝藏在暗匣裡,隻是苦于找不到暗匣位置,于是将計就計,營造出自己耍小聰明提前來盜,将袁老爺迷昏過後躲到一旁,裝作已經來過的摸樣。
等袁老爺半路醒過來,見自己被迷暈了,勢必會擔心自己那寶貝的狀況,急吼吼地将暗匣打開确認情況。
這次博弈,那大盜将所有人都耍了個遍。
趁着家仆混亂,江荊被突來的黑暗遮住了視野,一道身影從門外閃過,抓起桌上的盆栽就往外面遁去。
“我的草啊!”袁老爺悲憤大吼,奮不顧身地向回去拿那盆栽,卻被自己忠心耿耿的家仆扛着逃出屋子。
“這霧....好像沒毒。”原先不慎吸入毒霧的家丁從地上爬起,神情慶幸,還帶着迷糊。
又被耍了一道。
江荊臉上發青,瞥見遠處房梁上那抱着盆栽遠去的身影後,江荊立馬追了上去。
“别想跑。”
江荊提着打刀原地一踏,将腳下的青石踩得一沉,接着力徑直往牆梁上跳去。
皓月當空,一片宵禁的京都城中,一高一矮的身影奔走向追逐。
“麻煩的家夥。”
江荊揮舞手中打刀将襲來的暗器盡數挑飛,看着眼前飛奔的家夥,心裡湧起一陣興奮。
真快活,好久沒見過這麼棒的對手了。
江荊眼裡湧起一抹血色,一邊踏着腳下磚瓦飛速追趕,一邊暗中蓄力。
“小子,可不止你會暗器。”
一陣音爆聲傳來,江荊憑借自己一身怪力,硬生生将手中打刀當成投擲物品投向大盜。
咻咻咻,那打刀所到之處,磚瓦起飛,被刀頭裹挾着打向那飛奔的迅影。
江荊的打刀是其上京時從一土匪手裡繳獲的戰利品,重二十八斤,這會兒被江荊暴力投出,勢大力沉,一旦被其擊中的話,啧啧。
那大盜雖然沒有回頭,但也感受到了身後飛速襲來的勁風,其不慌不忙地地往上方靈動一跳,險之又險地躲過襲來的打刀。
“呼。”
江荊見那大盜沒有被自己擊中也松了口氣,江荊可不希望自己那興奮的一擊将其擊殺。
嘭的一聲巨響,打刀擊中了一面牆壁,将其打得簌簌落灰。
“戚,粗魯的家夥。”
大盜暗罵一聲,速度不變,抽手往身後投出暗器。
自己沒了武器,江荊也沒辦法肆無忌憚地用打刀擊開暗器了,隻好移動身形躲開暗器。
這樣一個扔,一個躲,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了開來。
最後,江荊與大盜的追逐戰以江荊的失敗告終,因為江荊那胡來的一擊打刀投擲,引來了夜晚巡視的衛隊,那衛隊見動靜如此之大,還以為是有敵人炮襲京都,立馬帶着人馬往江荊所在的地方趕。
“站住,你什麼身份,為何半夜出現在東城,從實招來!!”
小巷裡,衛隊們用一杆杆長槍圍住了江荊,絲毫沒有注意到江荊身後是那大盜漸行漸遠的身影。
“别激動,别激動,你們聽我解釋。”
江荊苦笑着,大盜沒有追到,自己到是被巡邏衛隊追到了。
“光有蠻力的傻蛋。”那大盜抱着盆栽,對着江荊所在的小巷冷哼了一聲後,迅速往西城趕去。
就在兩人都忙着脫困時,江荊腦海中的系統突然有了動靜。
“叮咚,主線任務已經解鎖,請宿主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