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有意思了。”江荊饒有興緻道,搖腰發力将打刀扛在肩上,看着周圍将自己團團圍住的護院們,那些家夥正一臉忌憚地盯着江荊,更準确點是其手中的打刀,其刀身已經受鐵鍊摩擦受熱發紅了。
“兄弟初來乍到,敢問有何指教啊。”一管事的走了出來,對江荊問道,身後的護院默默把手裡的家夥什握緊了。
“某閑來無事,想來玩一玩,怎麼?不讓進啊。”江荊眉毛一挑,态度十分嚣張。
江荊環顧四周,除了那管事身邊有兩個身手不錯的家夥,武力值估計和先前與張姓壯漢一樣,其他的都不值一提,要争打起來,江荊有把握将其全部揍趴下,當然江荊今天來可不是踢場子的,自然也不會選擇動手,隻不過暫時敵弱我強,态度嚣張一點讓他們心生忌憚一點而已。
這些混江湖的人吃硬不吃軟,要是江荊露怯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陰上一把,這不,江荊一登場為了給江荊一個下馬威以及進一步驗江荊的成色,那護院們早早就喊了人出來,想着人多勢衆給江荊唬住,讓其不要鬧事,沒想到江荊不吃這一套,反而主動挑釁,一時間讓鬼莊的人拿捏不住分寸了。
“敢問兄弟是耍錢,還是.....”管事的進一步問道,眼神止不住地往江荊手腳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當然是耍錢啊。”江荊從腰間别下一個錢袋,在手上掂量幾下後直接抛向鬼莊管事,想讓其見見自己的賭資,那鬼莊管事害怕有詐沒敢接,直接讓錢袋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分量頗大的悶響。
“怎麼?連銀子都不敢看?要不你撿起來打開看看?”江荊把手裡的打刀放下,對着額角冒汗的鬼莊管事說道。
此時的鬼莊管事心裡正罵着街,nnn的你這家夥來賭錢就來賭呗,走到錢莊去驗驗賭資後自然有馬車帶着你來,何必自己苦哈哈地找引路人爬枯井下來啊,我還以為你是來踢場子的呢,真是吓死我了。
管事的經營鬼莊多年,頭一次見江荊這種走賭命線進來鬼莊賭錢的,一時間也無暇去看腳下江荊扔來的賭資,憑借其多年的經驗,就先前那錢袋子墜地那聲響,裡面少說也有個二百兩左右,但見江荊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管事的也說不準裡面是銀子還是金子。
無論是二百兩銀子還是二百兩金子,對于鬼莊而言不過是個小數目,管事的也不關心江荊有多少錢,隻在乎鬼莊能不能正常運營,隻要不鬧事,其他的都好說。賭錢嘛,多大個事啊,這家夥搞得興師動衆的。
管事的見江荊是來玩的也就松了口氣,對其抱拳賠禮道;“哪裡哪裡,客人的銀子哪有某擅自查看的道理,既然是客人,還請進去吧,為了表達歉意,某願意多送少俠五十兩的砝碼。”
見管事的那麼說了,周圍的護院們立馬給江荊開出了一條道,恭恭敬敬地請江荊往前面瓊樓裡走去,從劍拔弩張到恭恭敬敬不過一刻間,讓江荊不禁有些想笑。
這鬼莊中,賭錢的大多是貴人,平日裡活得金貴,少有人能見血呼那擦的東西,鬼莊為了照顧那些金主,将賭命的家夥們限制在了一樓,往上的樓層賭局越大,那些隻剩下身上家夥當賭資的家夥們沒有資格上來。
江荊這一波操作,成功将自己大耍的形象立了起來,在鬼莊管事的眼中,大耍也就是屬于有錢還喜歡找刺激一類的,賭命與賭錢都是耍,那個刺激就玩那個,對于這種大耍,其出入那層樓都行,隻要不鬧事就好。
啪嗒一聲,江荊将地上的錢袋子撿起來,拿上托盤上管事的送的五十兩銀子砝碼,大搖大擺地進了這地下賭樓,看着周圍人略帶敬畏的眼神,江荊心裡有些想笑,腰上那原本感覺有些墜人的錢袋子也感覺輕了起來,那錢袋子裡隻有五兩銀子,其他的都是石頭。
“嘛,加上這五十兩,還差多少來着?”江荊把玩着手上五十兩銀子砝碼,哼着小曲,在賭莊一樓處四處閑逛了起來,準備找個機會大賺一筆。
“五千兩!淦佞釀,我再壓上我的這條腿!”
一聲大吼從角落傳來,瞬間吸引了江荊的注意,那是一個身着華服的胖子發出來的,此刻他已經輸紅了眼,已經跳上賭桌把自己的一條腿押上去了。
“好啊,我也和賭,我再押我的腦袋!”賭桌另一旁的瘦子也是個老敢,身無分文來這鬼莊就是舍得一身家夥來賭錢的。
“機會來了”江荊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