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現在很清醒!,别打我了,疼!”江荊見狀,散裝的大腦迅速收攏,即可反應過來攔住夏黎。
“哦,好吧。”夏黎點點頭,看樣子還有些遺憾。
讓你遺憾了還真是對不起哦。江荊汗顔,手往自己額頭上一抹,你猜怎麼着,還真有汗。
“你身上汗水多得把睡衣都濕透了,你夢到什麼了?明明先前還好好的。”夏季朝江荊問道,給江荊遞上另一套幹淨的衣服。
“不知道。”江荊搖搖頭,這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身體不适,不僅是全身被汗水濕透了,江荊這會兒胸口還特别悶。
“是做噩夢了嗎?”夏黎猜測道,看着江荊胸口的紅印記有些心虛,那是他昨晚趴在江荊胸口的有力證明。
“額,應該不算是噩夢。”江荊說,在清醒一些後,江荊回想起了那古怪夢境在自己腦中留下的吉光片羽。
不至于,不至于,夢到夏黎什麼的,不算是噩夢。
“真的嗎?”夏黎對江荊的話,十分懷疑,自己先前起床的時候,江荊還是好好的,就是去做個早餐的功夫,一會來江荊就出了一身冷汗,夏黎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江荊趁自己不注意去泡了浴缸呢。
"江荊,你不會是夢到了什麼年少時的夢魇了吧,那有什麼好掩蓋的,你直接跟我說呗。"夏黎說,這次夏黎腦海裡閃過先前讓手下收集的江荊資料,在鈔能力的幫助下,江荊自小到大的詳情,被夏黎看的一清二楚,至于為什麼要收集那些.........
嗯,沒有前任,非常滿意。
那江荊先前是夢到了什麼出了那麼多汗呢?夢到電鋸嘎人魔了?夏黎想起平日裡江荊喜歡看的恐怖電影,思維不由有些飄遠了。
“額,其實是我夢到你了。”江荊看着夏黎眼睛轱辘轉,怕自家戀人多想,索性直接說出來了。
“什麼?”夏黎被江荊這般回話,一下子把腦子裡電鋸給扯了電線。
“嗯,夢到你了。”江荊點點頭,先前夢境版夏黎對自己的冷眉相向江荊荊現在還曆曆在目。
不是,你夢到我了就算了,出那麼多汗是做咩啊。
夏黎看着江荊十分坦然的眼睛,清澈之中還帶着些許先前夢境的迷茫,夏黎扯扯嘴角;“在夢裡,我是對你做什麼了?你出那麼多汗。”
“額,我想想哦,我現在對那個夢都快忘光了,就記得最後很困。”江荊回憶道,說出的話讓夏黎面色好上了不少。
還好你不是夢到我拿着電鋸追着你砍。夏黎松了口氣,不料接下來江荊的話又讓夏黎卡了喉嚨。
“我就記得,你和我躺床上,你見我過來,一臉不高興的,臉闆着像是我欠了你錢一樣,還問我是誰。”江荊細細描述道,原先模糊不清的記憶重新清晰起來,“對了,我看你沒穿上衣,還給你拉被子來者,結果你還翻我白眼。”
說罷,江荊怼直給夏黎表演了一下,那小眼神還原得惟妙惟肖,就是有點二。
“還有呢?”夏黎問,笑眯眯地,就是面容看上去莫名有些吓人。
“還有......嘶,我想想~”江荊聽到夏黎那麼說,還真努力想了起來。
“不急。”夏黎安撫道,讓江荊坐在床上慢慢想,自己轉身打算去把房門反鎖了,他怕等會兒控制不住自己,江荊扛不住跑了。
“噢噢噢,我想起來了。”江荊右手手成錘打在左手手心,看樣子是想起了夢裡的關鍵。
“是什麼?”
“我褲子還在!”
“哦。”
“唉?你鎖門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鎖。”
“哦,那你放在身後的那隻手上拿着什麼?”
“沒什麼,乖,你躺下,我給你加個buff。”
..................(一番友好而又激烈的交流,向提供動作指導的湯姆貓老師緻敬)
畫面一轉,江荊與夏黎已經解決問題,正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今天去公司嗎?”夏黎朝江荊問道,并且對其投喂了一顆葡萄。
“嗯,吃完午飯就去,今天下午和那個夏炙還有一個飯局。”江荊說,他現在回想起昨晚那場烏龍局,這會兒都尴尬得直摸頭。
江荊當時被夏季拉到一旁,聽其紅着臉講起自己與夏炙的關系,後來江荊還不信,以為自家好大侄兒被蠱了心了在跟自己編瞎話,最後還是夏季憋紅了臉,大聲地說自己愛夏炙,江荊這才信了的,雖然最後夏季被一旁偷聽的夏炙興奮地綁走了就是了。
“唉,麻煩哦。”江荊哀歎,看得一旁削蘋果的夏黎一臉奇怪。
江荊一直以為的反派結果是主角的青梅,那就意味着真正的反派還藏在暗處伺機而動,這不由讓江荊倍感頭疼。
“夏黎,我好難受哦。”江荊想着那難搞的反派,難受得把頭埋到夏黎懷裡,當起了鴕鳥。
“沒事,沒事。”夏黎柔聲道,以為江荊是在為下午與夏炙的飯局而頭疼。
“要是覺得麻煩,就不去嘛。”夏黎蠱惑道,看着懷裡的江荊,眼神止不住地往茶幾的暗抽屜瞟,現在那裡面還藏着夏黎深山别墅的鑰匙。
夏黎一直就對夏季看不太順眼,畢竟其一直占着江荊的時間,要不是江荊平日裡對其大侄子,大侄子地叫着,夏黎早就出手将其扔出E市了。
嗯,夏炙嗎?夏黎回想起前天,夏酥好像說過,夏家老爺子派了一個人過來要和自己談合作,代表好像就是夏炙。
既然江荊不喜歡和那夏炙,那明天給那一路順風順水的丫頭一點教訓好了。夏黎想着,眸子微微眯着,冷光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