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準備準備,我可不像你那樣是關系戶。”
江荊轉頭,就看見光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套球版防爆盾,正咔咔地往身上套。
五分鐘後,光球穿着齊整地躲在窗簾後面,離江荊好幾米遠,這才放心下來;“好了,你拉吧。”
“慫炮。”江荊對光球豎了一個中指,随後拉開羊皮卷。
沒有什麼異像發生,羊皮卷順順利利地被江荊拉開,上面什麼都沒有,空白一片,江荊往四周看看,也沒有發現什麼。
“什麼都沒有嘛~”江荊攤手,覺得光球在耍自己。
“你,你仔細看看?”光球哆哆嗦嗦地,頭頂上頂着的防爆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裂開了,雖然江荊沒有看到,但光球看得清清楚楚。
在羊皮卷被拉開後,道道光點從其中湧出,彙集成了一道看不清楚的人影站在了江荊身後,沒等光球提醒江荊,那人影像是察覺到了光球一般,隻是輕輕的一撇,光球身上的裝備就跟紙糊的一樣,立馬開裂了。
嗚,果然還是關系戶厲害啊,這偏愛得明目張膽了都!光球躲在窗簾後面,豆豆眼都變成哭哭眼了。
“看,看什麼?”江荊疑惑,殊不知身後的人影正站在自己身後,伸手懷着自己的腰,神态極其依戀,完全沒有先前一眼瞪爆防爆盔的殘暴樣子。
啵的一聲,江荊感覺左頰被人親了一口。
誰,誰親我?江荊回頭,隻是看見了默默燃燒起來的羊皮卷,那道人影也随之消失。
這是一絲被人攝取的氣息都那麼迷戀這個家夥嗎?
光球歎氣,見測試結束了,牠扶正頭頂的防爆盔蹦到江荊面前;“好了,原先我們還認為那位隻是想和你玩玩,看來那位是動了真格了。”
“我家那位真的又那麼厲害?”江荊撓撓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看得光球很是惱火。
“你這家夥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我念及咱倆是搭檔,我才懶得管你呢。”光球哼哼兩句“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那樣,我已經把你對象的身份通知你,算是盡到責任了哦。”
先前光球總部就發生過那種案例,執行者在派遣是意外結識群星大佬,并且與之發生了一段良緣,但在出了小世界後,後續的發展就不太美妙了........
畢竟對于某些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大佬們而言,幾十年不過是匆匆一瞥,一個小世界的情開一樹實在太短了,等到小世界結束,魂靈從其中超脫出來回歸本體,先前與愛人的山盟海誓與記憶中百萬年計數的滄海桑田比起來,孰輕孰重難以說清。
江荊是光球的搭檔,光球自認要幫其把把關,所以光球察覺到不對勁後,一直把消息瞞着不敢告訴江荊,直到公司那邊把羊皮卷拿過來了,光球才敢跟江荊說這件事。
好在結局不錯,現在江荊不用到壹叁貳柒小世界去贖人,人家直接追過來了,現在隻要順順利利完成任務出界就好,剩下的苗岐或者夏黎自會安排好一切。
既然嚴肅的問題說完了,現在該講講滑稽的事情了。論起夏黎與苗岐兩人的關系,準确地來說的話,其實苗岐與夏黎算不上相同的兩人,雖然魂靈是一樣,并且在小世界結束過後,夏黎會将想起身為苗岐時的記憶,但嚴格來說,苗岐與夏黎,就是前世與今生,彼此都是不同的兩種人格。
“說你要是親了夏黎的話,算不算給你家苗岐戴帽子?”光球促狹一笑,留給江荊一個兩難的問題,随即趁着江荊沒反應過來,直接跳窗溜了。
“什麼玩意,你把話說清楚啊!”江荊大驚,想讓光球把話說清楚,綠帽子也太吓人了。
【喂,喂!球子!】江荊打開通訊頻道,試圖喚回光球,但無濟于事。【苗岐不就是夏黎嗎?你口中的戴綠帽子是什麼意思啊!!】
你對象那麼可怕,無論是苗岐還是夏黎,我那個都惹不起,要是跟你說清楚了,不小心得罪了那一邊我都得倒大黴,哼哼,自個琢磨去吧。光球聽到江荊呼喚,哼哼一聲,快速離開,今晚市中心有咖啡豆大促銷,牠還要去購物呢。
“完了,這下麻煩了。”江荊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此時腦袋高速運轉,勢必要把光球說的綠帽子是什麼意思搞清楚。
嘶,苗岐就是夏黎,夏黎就是苗岐,兩個人就是一個人,我和他們兩個人都談戀愛,但他們兩個現在不知道,嘶,也就是說,我在給我自己戴綠帽?
想到這裡,江荊額角留下冷汗,太陽穴邊的青筋随着頭腦風暴一直跳個不停,他現在算是徹底栽在綠帽的死胡同裡了,絲毫沒有想到再續前緣這個詞。
“傻狗,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夏黎那邊遲遲不見江荊過來,等得有些心急了,他戳戳手機屏保上笑得一臉開心的江荊,沒由來地腦海裡冒出了一句話;“那家夥不會正背着我,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