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頭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估計等會兒卷毛那家夥又要把撲克拿出來鬧着要決鬥。”
不出秃頭所說的,見自己争不過光球,卷毛果然風風火火地跑去自己卧室那撲克了。
“但卷毛那小子好像從來都沒有赢過吧,這家夥的牌運還真不行,光球不用邏輯模塊記牌面都能打他春天。”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就是人菜瘾大。”秃頭深有體會地點點頭,把手裡的咖啡放在桌上,雙手呈喇叭狀,對卷毛說;“沒事,輸了也不要緊,我不愛吃蛋糕,我的可以給你。”
卷毛的聲音從他房間裡隐隐傳過來;“這不是一個蛋糕的事情!你等着吧,我不僅要把自己的拿回來,我還要把這個卑鄙的咖啡球的那份拿過來!”
“這小子,總是那樣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秃頭笑罵一聲。
江荊打趣一句;“你們的關系很好,說不定他是跟你學的?”
“跟我?”秃頭詫異地指了指自己,咧嘴笑了起來;“或許吧,雖然我們隻是戰友,但不管怎麼說,我比那個小子都要大上十多歲,有時候我都覺得他是我的半個兒子了,看到他那副誰都不服的樣子,總讓我想起來我姑娘。”
秃頭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憶;“要換是以前,我可不大喜歡卷毛的性子,太真率了,幹什麼事情都莽莽撞撞的,一點都不知道後果。
但人總會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對這小子的态度發生變化的,當年這家夥大半夜闖進我的帳篷,問我要不要跟着他叛逃,我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抓着這小子去督查局,而是直接跟着他就走了。
人真的很奇怪,我一直覺得自己雖然不聰明,但起碼不蠢,以為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幹蠢事。
事實證明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我不僅幹了蠢事,而且還樂在其中,這僅僅是因為一個莽撞的家夥大半夜跑到我床上問我想不想幹一票大的。”
秃頭搖了搖手裡的咖啡杯,将還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後,這位心思細膩的漢子站起來,他要去看看卷毛,免得那家夥被光球赢的褲衩都不剩。
江荊在拉姆任職的事情,秃頭已經表态了,無論發生了什麼,江荊都是自己人,對于自己人秃頭都是報以百分百的信任,以及支持。
至于江荊與祈璃是什麼關系,那是他們的事情了,身為船員的秃頭隻管吃瓜就好。
“歡迎上船,船長大人。”秃頭對江荊行了一禮後,進到卷毛卧室裡去了。
叮咚,支——支線任務:三個火槍手已完成。
世界線修正度已經提高,獎勵已經發放,請及時接收。
腦海裡的系統提示讓江荊眯眼,沒想到這下子該有意外收獲。
或許世界不是一成不變劇本,而是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每一個人都是在河岸涉足的旅人。
沒有一個人能同時邁入同一條河流之中,每一次選擇,每一處浪花都有可能讓河流改變路徑。
這次我又能在這次條河流當中掀起多大水花?
江荊向駕駛艙外的星海望去,群星璀璨奪目,燦爛輝煌,隐隐之中的彼岸似有鲸群遊弋。
江荊擡起左手腕帶,上面彈出一條信息,那是貓鲨号新錄入成員的消息。
姓名:江荊
職務:船醫
下面是江荊與祈璃的船長認證印章。
天知道江荊昨天是費了多大功夫才把祈璃哄好,讓這位冷冷的大貓伸爪按印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即在特遣隊中擔任戰術顧問,又在星盜的船上當船醫,你真是兩邊通吃啊,船長~”
江荊現在還記得昨晚祈璃是怎麼跟自己說的,那時候祈璃散着發躺在床上,露出的肌膚在燈光的籠罩下瑩白瑩白的,總給人一種想要施暴的沖動。
實際上,江荊也那麼幹了,用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