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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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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别讓他在裡面好過。”

林榆艱澀地睜開眼,鼻尖萦繞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沈君珩挂斷電話發現林榆醒了,連忙趕了過去握緊林榆的手,“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沈澄那一罐子迷藥讓林榆喉頭間火辣辣的,林榆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用口型說道:沒事。

沈君珩拿棉簽蘸了蘸水,濕潤了林榆幹燥的嘴唇,“我已經報警了,沈澄現在人在派出所,你别擔心。”

沈君珩看着林榆蒼白的臉上顯眼的紅色指痕,心裡就是一緊,止不住的心疼,他輕撫着林榆的臉頰,眼眶一酸不由得低下頭去。

林榆拉過他的手掌,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安撫地拍了拍沈君珩的手背。

沈君珩緩了緩,“沈澄是躁狂症患者,警方說他是服用了過多的抗精神病藥,現在還在進行進一步的檢查,抱歉小魚……”

抱歉,沒能保護好你……

林榆嗓子幹痛,說不出話,隻是又摸了摸他的頭發。

“我說這真是人不可貌相……”

江郁還在齊遠旁邊絮絮叨叨,醫生先一步進了病房檢查林榆的身體情況,幫林榆換藥包紮。

林榆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倒是沈君珩看着林榆的手腕,臉都皺成了一團,看着醫生不輕不重地上藥手法,一個勁地在旁邊替林榆疼。

“醫生您再輕點吧,這這這,小心小心!”

醫生:要不你來?

“沒什麼大礙了,再觀察觀察就可以出院了,這段時間飲食清淡一點,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及時來醫院就診。”

沈君珩忙不疊跟上去問注意事項,拿着小本本一條一條記下來。

齊遠看着沈君珩認真的樣子不禁感慨,誰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大老闆,如今也有了自己的軟肋。

江郁見齊遠一動不動盯着沈君珩看,心裡發麻,直直把他腦袋轉了過來面對自己,看着齊遠一臉疑惑,他咳嗽兩聲,假正經道:“我這是幫你預防斜視!”

齊遠:……

問完近期的注意事項,沈君珩又跑了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晾涼,巴巴地牽起林榆的手,林榆也不惱他在外人面前親近,反而還在沈君珩手心撓癢癢。

江郁:我就不該待在這裡……

“老大,沈澄現在是進去出不來了,也是時候處理沈志文了吧?”

沈君珩點點頭,自己的手機已經被沈志文打爆了,他直接将他拉進了黑名單,自己的“親兒子”都進去了,公司陷入了危機,想來沈志文現在應該也是焦頭爛額了。

是時候收網了。

沈君珩想得入神,林榆有些臉紅地點了點他的手臂,唇語說了些什麼。

沈君珩模模糊糊地看了下林榆的嘴形,看了個七七八八,自戀地以為林榆是在說“我愛你”,不禁一笑,哎呀,真是的,小魚平時這麼腼腆,沒想到這種時候,在這麼多人面前示愛啊……

沈君珩太陽穴都要飛上天了,扭扭捏捏地回了句:“我也愛你……”

林榆絕望地往後一倒。

江郁“噗呲”一笑,翻了個白眼,“他是想上廁所好吧?真是不要臉!”

齊遠低着頭拼命忍住,捂着江郁的嘴,找了個借口出了病房。

太丢臉了……沈君珩抓狂地撓了撓頭發,林榆笑着搖搖頭,扯了扯沈君珩的衣服,将他拉到身前,在他臉頰上一吻,輕聲說:“我愛你。”

那聲音沙啞幹澀,但沈君珩卻覺得那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他一把抱起林榆,吓得林榆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埋冤地給了他一拳,“幹嘛?”

“不是要去上廁所,我抱你去啊。”

可到了衛生間,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林榆惱紅了臉,羞赧地指着門外,讓他出去。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沈君珩湊到林榆耳邊,“這有什麼,你全身上下我比你還了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

沈澄入獄,律師函都發到家門口了,沈志文慌了。他根本不知道沈澄有躁狂症,也沒想到為了得到林榆,沈澄會用這麼偏激的方式,辦法是他教給沈澄的沒錯,但是風口浪尖,他怎麼敢做得這麼明顯!

沈志文這幾天連家都沒回,一出公司就會被媒體狗仔包圍。沈君珩手裡還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沒拿回來,但這百分之十也完全填不上沈氏的窟窿。沈君珩和沈澄都是他準備好的“替罪羊”,他沒想到這兩人都沒少在自己背後陰他一手。

沈澄自作主張放出沈君珩非親生的消息也就算了,他靠着這個消息想要坑騙沈君珩手頭的股份,可他這個“好大兒”直接将通話記錄錄音發了出來,帶動網絡輿論,讓他成了衆矢之的。

江城的纨绔小霸王,竟然是Evolens集團的創始人,媒體紛紛跑去采訪沈君珩,這樣大的落差更是讓早前的輿論醜聞風向大變,更何況沈志文自己做賊心虛,如今的沈氏全是公司蛀蟲,由他這個董事長帶頭,沒有了替罪的羔羊,他隻能想破腦殼找出填補空缺的方法。

沈志文捂住自己的心口,顫巍巍地去拿桌上的極效救心丸,他這幾天都不知道吃完了多少瓶,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沒到午夜夢回,噩夢裡還有沈清言和溫染來向他索命。

門口規律的三聲敲門聲也能将他從凳子上吓得摔下來,走進來的沈君珩如同宣告他命運盡頭的判官。

沈志文吓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算是知道了,自己是小看了自己的兒子,他和自己的母親一樣,不是省油的燈……

沈君珩嫌棄地看了眼沈志文褲子上的污漬,與他隔着一段距離,丢給了他幾份文件。

沈志文還愣在地上,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看看吧,别死了還是個糊塗蛋。”

地上有三份文件,兩份親子鑒定證明,一份公司收購合同。

沈志文顫顫巍巍地将親子鑒定翻到最後一面,看到結果的那一刹那,整個人臉色灰白,像是不相信科學的結果,猛地将親子鑒定書往旁邊一扔,嘴裡還在不停地大喘氣。

“不……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做了手腳!”

沈君珩覺得可笑,又覺得可悲。

他嘲諷地揚了揚嘴角,“你說我做了手腳,你怎麼不說當年的親子鑒定做了手腳?!”

回憶被揭開發條,事情敗漏,沈君珩一步步逼近,沈志文如臨大敵地癱軟在地。

“當年,沈澄的生母為了上位,委托醫院做了假證明,你信以為真,這麼多年都沒懷疑過,你現在說我做了手腳,那你當年幹什麼去了?!”

他現在還記得溫染臨終前數日以淚洗面,小時候不明白為什麼媽媽會哭,現在想想,可能當初母親發現自己遇人不淑,但為時已晚……

沈志文還是拼命地搖着頭,“不可能!溫染她明明就是和沈清言有私情!”

一提到溫染,沈君珩當即就發作了,他怒斥道:“沈清言是我母親的遠房表哥!他的确是喜歡過我的母親,但是發現兩人有親緣關系,便沒有多做糾纏,回國也隻是為了和我母親做告别!”

沈志文整個人頹廢地垮下了身體,他不知道……

“沈清言有位表姐常居在美國,她一直都覺得沈清言死的蹊跷,我想辦法聯系到了她,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當時媽媽婚期将至,而母親是擔心你多想所以才不願意告訴你這樣的烏龍。”

畢竟本來也沒發生什麼,沈清言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紳士,兩人重新做回了好朋友,本該是皆大歡喜的日子,可是卻沒想到沈清言卻在回國的那天車禍不治身亡。

那位私家偵探還真有幾把刷子,在這些陳年舊事中發現了蛛絲馬迹,那次車禍的肇事者并沒有逃逸,進入監獄之後不久,就有一筆錢款進入了他的賬戶。

外面雷聲大作,像是老天爺也在為之感到不公,沈君珩摸了把臉,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趕過來時的雨水,他回過神,得趕緊解決這邊的事,打雷閃電,小魚會害怕。

他将地上公司收購的合同踢到沈志文面前,眼前的沈志文像是遭受打擊,頓時蒼老了十幾歲,“你通過虛假合同和虛報成本地方式,将公司基金轉移到自己的海外賬戶,做的還怪隐秘的,花了我這麼長時間才查出來。”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沈志文回不過神,他嘴巴微張,震驚地看着沈君珩,“你不可能查出來……”

沈君珩冷笑,“呵,是啊,多虧了你的好兒子沈澄啊……”

沈澄也是個軟骨頭,知道自己被沈君珩抓進來不會有什麼好日子,但他不能好過,沈志文也别想安然無恙。他在派出所聯系沈君珩,将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沈志文能安穩這幾天,也隻是因為沈君珩在聯系幾位股東,共同策劃收購計劃。

沈志文感到一股腥甜味從自己的喉頭冒出,幾十年的經營毀于一旦,怎麼不算自己咎由自取呢?他就是個鳳凰男,偷偷了解溫染好幾年,把自己包裝成溫染會喜歡的樣子,帶上面具穿上羊皮去吸引溫染的注意,是的,他成功了,但是他不滿足。

溫染是獨生女,溫老爺子晚來得女,公司肯定是得交到女婿手上,他和溫染當時隻是戀愛關系,哪怕溫染不嫌棄他的出身,骨子裡的自卑和陰暗是消磨不掉的。

沈清言的出現讓他敲醒了警鐘,沒有人可以阻攔他的計劃,哪怕是用盡卑劣的手段,他也再不要回到底層當老鼠。

他一開始并沒有想過置沈清言于死地,不過這樣的結果,也行,不過就是多花點錢,說起來他自己都覺得諷刺,他拿着溫染的錢去處理掉了溫染的老情人……

所以,當溫染懷孕時,他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懷疑,這個孩子,來的時間不對,會不會是沈清言回國的時候或者是溫染去美國探親時懷上的?

當時的溫染在沈清言去世過後十分悲痛,而這個孩子的到來給了她振作起來的力氣,她十分欣喜地告訴沈志文這個好消息,無比期待的心情讓溫染忽略了沈志文眼底的狠戾。

沈澄的生母算得上沈志文的青梅竹馬,也是個視财如命的人,他看不慣沈志文傍上溫染飛上枝頭當鳳凰,而舍棄了自己,她心有不甘,隻是小小做了個手腳,沒想到沈志文和溫染之間的信任就如同泡沫一般。

沈志文先入為主,對檢查報告的結果深信不疑,生産後溫染元氣大傷,而面對父母的相繼離世和丈夫的冷眼,她郁郁寡歡患上了抑郁症,如果不是有小沈君珩在身邊陪伴,可能她早就離開了……

溫染将自己的大筆财産都捐給了福利院,還為這些孤兒成立了基金會,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到慈善事業裡,像是這樣就能麻痹自己。

她不是沒想過和沈志文離婚,但是沈君珩還這麼小,沈志文趁父母離世,她患病期間将公司掌握到自己手心,如果她和沈志文離婚,沈君珩會不會有陰影,這麼小的孩子,她又該怎麼一個人對付沈志文……

她心力交瘁,終于下定決心之時,被上門挑釁的小三氣倒,一病不起直到那年春天,蝴蝶帶她逃離了這個是是非非的人世間……

沈志文此刻像走馬燈一樣回顧着自己的一生,他爬過去抱着沈君珩的褲腳,央求着他看在血緣關系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沈君珩隻覺得惡心,他用力掙脫,外面的警察及時趕到,手铐铐住了沈志文的雙手。

沈志文此刻形象全無,假發已經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頭上稀疏幾根毛,植發了那麼多次效果還是那麼差,整個人像是水裡撈出來的一般,眼神如死魚一般,雙手用力掙紮着,使勁擺脫手上的束縛。

“沈先生,你蓄意謀害他人,私自挪用公款……”

看着沈志文被警察帶走,沈君珩看着窗外下起的瓢潑大雨,長籲一口氣……

林榆修養了幾天身體好多了,他看着窗外雨勢漸大,有些擔心沈君珩,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那邊的事情還順不順利,剛剛在網上刷到沈志文入獄的消息,可沈君珩還沒回來……

想着他這人肯定懶得撐傘,下了車怕會淋雨,他起身去廚房給他溫了碗紅豆湯,又煎了兩塊年糕放到湯上,撒了點幹桂花,自己坐在餐桌前邊吃邊等着他回來。

沈君珩給林榆發了條消息報平安,一個人抱着一捧百合來到墓地,放到溫染的墓碑前。

沈志文也會跟風給溫染時不時帶回一束玫瑰,溫染覺得是情侶夫妻間的小情趣,哪怕不喜歡玫瑰上刻意的人工香味,也會笑着安置在花瓶裡,殊不知沈志文連玫瑰都是批發的。

沈君珩半跪在墓碑前,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他的臉上,雨水沾濕了他的褲腳,他卻毫無察覺,“媽,我好久沒來看你了……”

“那個混蛋已經被繩之以法了,你别擔心我,要在那邊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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