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時嶼面前撒酒瘋,毀盡二十五年的臉面,以後如何面對。
聞叙:“|-|”
摸了一把梁時嶼的胸肌,腹肌,臀部肌,手感不錯。
聞叙:“*^O^*”
把梁時嶼當做玩物,大言不慚地讓他脫衣服。
聞叙:“O_O”
接聽林泾川的電話,勸退前男友。
聞叙:“:)”
聞叙一早起床先做了一套面部運動,活動筋骨。
一瓶麥卡倫多少錢,值得他這麼喝嗎?
喝酒真誤事,幸好身邊的人梁時嶼,如果換作别人,他都不知道要洗多少次手。
聞叙把梁時嶼的外套送去洗衣房,洗漱完下樓。
已經快中午了,這個家又剩他一個,幸好沒人……
“我們的三少終于上朝了。”
聞叙頓了下,看到他哥在客廳率先出擊。
“哥,這都幾點了,還不上班,錢不賺了啊。”
聞沉洲翹着二郎腿,優雅地抿了一口茶:“昨天賺夠了,休息一天,剛好我們來說說昨天晚上的事。”
聞叙昨晚喝酒了,今天阿姨特意給他煮了醒酒湯,清淡飲食。
他坐在餐廳有點心虛地說:“有什麼好說的,又沒發生什麼大事。”
起碼他沒給梁時嶼就地正法,對方人身暫時還安全。
聞沉洲捧起茶杯坐到聞叙對面:“孟家大少爺昨晚摔斷了腿。”
聞叙:“∑O_O”
聞沉洲繼續說:“沈家三少爺被群演圍攻,控訴未結尾款,企圖潛逃。”
聞叙:“:O”
昨晚在他喝醉的時候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
“梁景行沒事吧。”聞叙心系兄弟。
聞沉洲說:“沒什麼大事,代駕不會開跑車,半個小時的路程開了将近兩小時,在我們家睡了四個小時,六點多鐘就起來上班。”
聞叙狠狠憐愛住了。
今日開始他要多學着阿姨拜拜佛,多做善事,多買周邊養活一家公司。
聞沉洲看着他弟一臉劫後餘生,反問:“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
已經全部想起來的聞叙無所畏懼:“我能有什麼事?”
隻不過玩弄暗戀對象而已。
聞沉洲一一說來:“時嶼送你回家,你還得寸進尺躺在人家腿上,我一碰你你就躲開,還抱着人家的腰不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哥我真的很傷心,你是我親弟弟……”
一大段話聽在聞叙耳裡:%¥%……&你躺在時嶼了腿上,%¥#%……抱着腰不放手……
他,昨晚,和梁時嶼睡在一起了。
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是聽完電話就結束了麼。
他的記憶也在這裡結束了。
聞叙狠狠地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死腦,快想!
聞沉洲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他弟在自虐錘腦袋,他連忙握住他弟的手:“你是嫌腦子還不夠傻?别錘了,我原諒你了。”
聞叙懊悔地埋下腦袋:不記起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種好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聞沉洲看着聞叙可達鴨捂腦袋笑了起來:“喝醉不尴尬,尴尬的是有人幫你回憶,自己兩杯倒,還要喝那麼多,昨晚你折騰時嶼一路,等酒醒了,親自去和他好好道歉。”
聞叙悶聲道:“知道了,我會好好道歉的。”
吃完午聞叙先去了一趟佛室上了一炷香,祈禱他能把昨晚的事原封不動地想起來。
随後他回房間打坐開始冥想。
躺腿上那些事發生在聞叙有困意的時候,那時酒意已經上頭,渾渾噩噩幾乎無自主意識,聞叙想破腦袋都沒想出來。
梁景行用寶貴的午休時間緻電好兄弟詢問昨晚盛況。
“昨晚成了麼?”
聞叙躺在地毯上,開着外放。
“成了。”
梁景行:“!”
“兄弟,你是有事真上啊,有機會就抓,遲早幹成一番大事。”
聞叙有氣無力地說:“成了一坨爛泥,扶不上牆。”
梁景行:“……”
誇早了。
“昨晚你那嘴不是開過光嗎,把孟溪這小子都弄斷腿了,放在自己身上一點都不靈是吧。”
聞叙問:“我推孟溪,把他腿弄斷了?”
梁景行說:“手沒推,嘴發力,你說他走得越快,跌得越重,在橋上滾下來了。”
聞叙自己誇自己:“我真厲害,害群之馬就學人家别跑了。”
他又問:“沈千奇又是怎麼一回事。”
梁景行今早從其他人得知沈千奇這件事:“他不是雇了群演來撐場面嗎,他給中介付了定金,結束後才付尾款。”
“昨晚吃完飯也不知道發生什麼,沈千奇把這事忘了,急匆匆地離開飯店,在門口等着結餘款的群演以為他不想給錢,把他堵在了停車場,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聞叙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晚沈千奇說給我繁星股份,他喝醉就随便給人家财産,這毛病得改,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家産。”
梁景行點頭贊同:“确實,他挺不容易的,話說,你真的不能上班嗎,我也挺不容易。”
他心裡不平衡,六點多起床的時候聞叙還在夢鄉,這會午休時間為了不打擾同事他在外面打電話,聞叙在家裡躺着。
聞叙翻了個面:“我也不容易啊,昨晚做的事夠判我一個死緩。”
梁景行給好兄弟提意見:“不滿判決就上訴,一次不行就兩次,遲早有妻徒刑。”
聞叙問:“我該做點什麼挽回我的形象。”
從色懶變回那個乖巧聽話的聞叙。
梁景行再次提出有用意見:“我小叔不見得喜歡之前的你,你看你之前做了那麼多他還是把你當成小輩,叙——該時候展現你的真面目。”
聞叙想了想說:“還是不了,我怕我的真面目太吓人。”
梁景行惆怅地點了一支煙:“也是,我小叔不懂你這個圈子,年齡大的人都比較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