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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山水重逢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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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太便宜謝承翟了。

遣走清定後,白鶴心思才得以放到燕衡一行人身上。大街上人多眼雜,白鶴又說不了話,于是幾人帶着白鶴回了農宅。

一路上,白鶴都一言不發,他也說不了話,但眼睛倒是紅過幾輪了。

燕衡看在眼裡,忍不住勸道:“安福這小子在我面前哭得已經夠多了,你可别學他。”

白鶴破涕一笑,真就收斂起來了。

回到農宅,方清河冷不丁見到光頭白鶴,也震愕無言,愣神好久才緩回神來。進屋前,燕衡還欣然囑咐他,讓他給山虎去封信。

崔栖領着安福去曬藥,自覺遠離他們的叙舊。

直至進屋關上門,一如當初王府裡禀事的情形,氣氛才終于松泛下來。

之前謝承闌假死的一段日子裡,白鶴一直貼身照顧,二人也算有幾分情誼,這場重逢,自然也沒避着謝承闌。

燕衡先是圍着白鶴轉了兩圈,摸了把他的光頭,有些紮手。他不吝誇贊道:“沒頭發也挺好看的。”

白鶴赧然低笑。

其實先前,燕衡和白鶴并算不上熟絡,也是自打安排他去盯住謝承闌的那段時間裡,主仆二人的關系才拉進了些許。

不管怎麼說,白鶴時因為他才變成這副模樣的,燕衡心裡始終是有愧的。

而且,時移世易的今天,燕衡周遭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懸着刀尖的斷頭日子裡,能由始至終站在他這一頭且活着的,少之又少,并且未來隻會更少。

所以,白鶴還活着這件事,是自吉州變數以來所聽到的最大的好消息,這也是唯一能起到欣慰作用的事情了。

白鶴比劃着在說什麼,但手語他們看不懂,謝承闌便給他準備來筆墨來。

燕衡有很多想問他的,但憋到頭來隻問得出一句:“近來可好?”

「好」白鶴寫完頓了頓,懸筆未落,似乎是不滿意,又寫道,「很好」

燕衡心中石頭落地,事已至此,他不奢求一切如往,便是能活在當下就已經很幸運了。

謝承闌問他:“怎不來吉州找我們,反倒在此當了和尚?”

依照白鶴的性子,離了王都後就該第一時間前往吉州找他們的。就算白鶴不想為他們賣命了,去到吉州,燕衡自然會替他安排好一切,足以安享過活下半生。

可自他入獄的消息傳來至今,連是生是死都不曾知曉,白鶴一點動作都沒有,倒也奇怪。

「中間發生了一些事,」白鶴沒有隐瞞,隻是将這段時間的事聚在筆尖,簡短地拼湊成一句話,流轉于紙上,「我便離了王都,四處漂泊,最後輾轉到了沂州」

他覺得紅塵難破,就去了林恩寺。本來想剃度出家,結果方丈說他紅塵事未了,不肯收他,自然也沒給他點戒疤。

但白鶴不死心,于是自己推了發,跟着林恩寺的僧人一起修行。

那些僧人也漸漸接納了他,但始終也不認此人為師兄弟。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自封“淨塵”的和尚,終究是要返俗的。

也是巧合,此次禱國事宜會布排在林恩寺,也才有了今天的故人重逢。

燕衡問:“誰救你出來的?”

白鶴手上又是一頓,輕皺眉頭沒有立刻落筆,似是不情願提及,但也不願隐瞞,隻得在紙上寫了個「鄧」字。

謝承闌疑惑:“立之?”

白鶴點頭。

兩人皆有些意外,他們從沒想過鄧钰宸會出手相幫。燕衡沒有問白鶴經曆了什麼,那些痛苦,任誰也不堪提起。

「王爺來此,可是為了禱國一事?」

燕衡不言聲,算是默然了。

白鶴跟在燕衡身邊時間不算短,況且本身就是個聰明的,自然能猜到他們的想法。

他又在紙上寫「我有辦法帶你們進去,悄無聲息的,不會惹人懷疑」

燕衡默然良久,眼睛沉沉,語氣也冷下來:“凡事有萬一。”

「萬一又如何?若是沒有王爺,便也沒有白鶴這條命,死一次和死兩次,于我而言,也沒什麼區别」白鶴手速極快地寫着,「王爺可信我」

燕衡端着下巴,神色陰郁地盯着滿當當的墨迹,看上去極為糾結又沉重。

半天,他“嘶”一聲,指着紙上的墨,道出一句:“你這字,好像變好看了?”

白鶴臉一抽:“……”

聽他這麼一說,謝承闌也湊近,低頭仔細看了看,沉思道:“有點像立之的筆迹。”

白鶴臉兩抽:“……”

果然,他家王爺還是一如既往——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一本正經的不正經……

「我不能在外面耽擱太久,明日我再來找你們」白鶴埋頭寫道,「王爺想好了,就明天一次機會,等後天聖駕到了,我也沒辦法出入了」

燕衡點頭應承了。

白鶴習慣了僧禮,于是雙手合十便要走了。但剛邁出一步又想起什麼退回來,遲疑地抓起筆,半晌才在密密麻麻的縫隙裡寫道「若是碰上鄧将軍,勞王爺和四爺替我保密」

謝承闌奇道:“他不知道你在這兒?”

白鶴點頭。

燕衡也疑惑:“你不想讓他知道你的行蹤?”

白鶴又是點頭。

“為什麼?”燕衡問。

「我和他」

寫到這裡,白鶴手又是一停,筆尖杵着紙張,墨迹滲透過去,黑迹黏成一團,都快有半個拳頭大了。

燕衡催促般開口:“你和他怎麼了?”

白鶴回過神來,速速寫道「結梁子了」

燕衡倒是沒問他結了什麼仇,雖然見他神色有異,但好歹是人家的私事,而且看樣子也不會是什麼深仇大恨,燕衡管不了這麼寬,深思熟慮後也答應下來了。

等白鶴走後,燕衡才終于開始琢磨他先前說的那番話。

謝承闌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挑開話問:“在想白鶴說的?”

“是。”燕衡擡眸看人,“你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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