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芸看着面前年紀輕輕眉目間卻顯露出姣好容顔的孩子多了幾分喜歡，“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還來過我們家呢，那時候綿綿就很喜歡你，總是纏着我帶她去穆家找你玩，後來知道你去了國外後也吵着要去。”

“我舍不得讓她一個人出去，哄了好半天才哄好。沒想到你回國後，倆人又成朋友了。”

提起來小時候的事，穆清歌更加心虛的無地自容，柏語想跟她當朋友，但她當時滿腦子都是怎麼遠離她。

柏語在一旁不好意思的嗔怪道：“哎呀媽，都小時候的事情了怎麼還拿來說，你快去休息吧，我們也要睡了。”

“好、好，女孩子長大了都說不得了，臉皮薄。”喬芸簡單囑咐了兩句後才下樓。

喬芸走後，柏語開口說：“綿綿是我的小名，隻有我爸媽這麼叫我。”

穆清歌：“我知道。”

她記得書裡曾經有提到過一次。

柏語：“我媽說我小時候可乖了，像小綿羊一樣趴在她的懷裡，每天都睜着大眼睛盯着她。”

穆清歌想起剛穿入這個世界與長大後的柏語第一次見面，确實像隻迷茫的小綿羊軟趴趴倒在她的懷裡，溫順可愛，濕漉漉的眼睛像是來自大海深處，有着吸引人的魔力。

“是像小綿羊。”穆清歌喃喃出聲。

柏語：“那你有沒有小名，在家裡都怎麼叫你的？”

穆清歌愣了下，認真回想，“沒有。”

“清歌，清歌，像我這樣叫你嗎？”柏語露出搞怪的表情。

穆清歌不禁笑出聲來，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放松許多。

緩了一會後她給老太太打了通電話報平安，順便說了下今天晚上要住在柏家。

穆老太太見她跟柏家關系處的好自然是高興的，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她比柏語高上四五厘米，尋常衣服穿着可能有點吃緊，好在睡衣都比較大，倒沒有什麼不合适，洗過澡後就和柏語一同躺了下來。

經曆了這麼驚險的事情，安定神後疲憊感也一陣陣襲來。

柏家本來給穆清歌收拾了一間客房，誰料柏語非要拉着穆清歌閑聊。

兩人穿着相似的睡衣，擺個大字平躺在床上。

柏語問：“清歌，你數學好不好？”

穆清歌：“還行吧。”

柏語：“我也......還行吧，但是想上進那麼一丢丢，要不你給我補習吧。”

穆清歌：“你能考多少，說不定還不如你。”

柏語：“七八十？運氣好的話也是能及格的。”

穆清歌：“......”

柏語推了推身邊睡着的人，“喂？清歌？hello？”

見沒有人應她，打了個哈欠，最後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裡，睡得正香，肩膀處一陣疼痛。

“好香啊，桂花糕。”

“呲－”

穆清歌又一次吃痛，清醒過來後悄悄把手從她的懷裡抽出來，緩慢挪動身體向着床邊靠去。

旁邊的人察覺到空位後更加放肆的擴大自己的領土，一步一步将床邊的人擠了下去。

好在房間床邊的地闆上都是鋪的毛毯，地上并沒有冰涼的感覺。

穆清歌困得厲害，躺在毛毯上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