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這些小蜘蛛再一次扔出去,希望這些小東西可以帶回更有用的東西。
阿諾繼續跟着斯内普在森林裡采集草藥。
斯内普這人并不是多好的老師,他隻是飛快的采集草藥,能學到多少都看阿諾自己。幸好阿諾并不是完全的小白,因此他跟的上斯内普的進度甚至也有些特殊的手法讓斯内普稍微提起了點興趣。
就這樣他們倆相互交流自己的獨門秘訣,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直到太陽下山。
當阿諾和斯内普從某種毒草是否可以用藥的探讨中擡起頭的時候,一輪圓月已經挂在了天空中。
“這種草藥的使用等回去之後再做實驗,我有了一點想法。”斯内普的眼神發亮:“你來給我當助手。”
“好的,我也想知道,這種毒草是否還能開發出其他的藥性。”阿諾也很興奮,他擅長使用蠱毒,但是對于用蠱毒救人也僅限于使用補天訣的那幾種蠱。
他和斯内普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回旅館,他們的晚飯還沒吃,希望回去的時候還有晚餐,就算沒有晚餐也行,最起碼不會再危險的森林裡過夜。
森林的深處傳來幾聲狼嚎。
伴随着夜風,那狼嚎聲有些瘆人。
“這裡竟然有狼嗎?我……”阿諾還沒說完,斯内普就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斯内普的表情很嚴肅,他說:“是狼人。”
“狼人?”阿諾疑惑。
“看來,你的書還沒有看到這裡,是的,這方面的課本你還沒有學到,不過下學期就有這方面的課程。”斯内普表情厭惡說:“狼人是一群嗜血沒有理智的生物,千萬注意,不要被月圓之夜的狼人咬到,隻要沾染到他們的唾液就會被他們轉化成狼人。”
阿諾看看天空,雖然被樹木擋住,但是他還是清晰的看見,天空中那如玉盤的圓月。
“月圓之夜,狼人,森林,斯内普教授這是多麼不詳的預兆。”阿諾吐槽。
“呵,他們已經過來了。”斯内普說:“狼人在月圓之夜變身後會瘋狂,他們能與動物和平相處,該死的,他們會瘋狂的想要咬人!”
阿諾在手指間轉動着他的骨笛:“我的小蜘蛛告訴我,這附近最起碼有十幾頭狼人,斯内普教授我們是跑還是跟他們打一架?”
斯内普皺眉:“我們的目的是采集魔藥材料沒必要跟他們對上,先撤退。”
阿諾點點頭,他将手提箱收進背包。轉身對着斯内普正要說些什麼。
“小心!”斯内普一把推開他。
那是一個狼人,他非常高大,身上的毛發像刺猬的刺一樣堅硬。他像人,也像怪物,這樣的狼人讓阿諾想到了一種很相似的東西——烏蒙貴煉制的屍人。
阿諾順勢一個翻滾,放出他的靈蛇。
巨大的雙生蛇一尾巴向那偷襲的狼人甩過去。那狼人被抽出二十幾尺,靈蛇回到阿諾身邊将他環繞,危機暫時解除。
阿諾随後放出他的玉蟾和天蛛負責警戒。這時阿諾才發現斯内普教授有些沉默,他回頭,風裡傳來了一絲血腥味,他連忙回頭看向斯内普:“斯内普教授!你受傷了?!”
“不要大呼小叫像個巨怪一樣……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斯内普的肩膀被那狼人的利爪抓傷了一片,正在往傷口上撒白鮮香精。
血止住了,但是傷口太深還需要時間愈合。
“彩蝶振翼寒髓去——碧蝶引。”阿諾吹奏骨笛:“蝶鸾。”
傷口很快愈合了,毒性也驅散了,但是斯内普肩膀上的傷疤卻無法消除。
“為什麼會這樣?”阿諾不解,他的蠱絕對沒有問題!
“被狼人抓傷不會被傳染,但是他們留下的傷痕卻無法被治愈,看來即使是你的蠱也沒有辦法。”斯内普說。
森林深處傳來了一聲接一聲的狼嚎。、
斯内普臉色不好:“看來必須盡快離開了,這些狼人會回應同類的叫聲,很快他們就會過來了。”
阿諾将斯内普拉起來:“怎麼樣斯内普教授?還能跑嗎?”
斯内普忍住被阿諾拉扯所帶來的疼痛:“我想阿諾先生的力氣再大點,我怕是等不到狼人來了。”
阿諾立刻松開手道:“抱歉,斯内普教授,我想我們應該跑路了。”
阿諾話音剛落,斯内普就已經拽着他開始跑了起來,他倆穿梭在樹林之間,借着月色趕路。
“盡快離開森林,一旦超過十二點我們恐怕要在森林裡過夜了。”斯内普說。
“教授,為什麼我們不用幻影移形呢?”
斯内普說:“禁制。”
阿諾立刻就明白了,這裡恐怕是禁制傳送類魔法的地方,要是阿離在就好了,可是——那隻幼年的小雕還沒有長大,即使是在這裡估計也就是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