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把它綁起來并沒有用是嗎?”琦玉拿着自己要換洗的衣服路過了這張桌子,看着突然消失的狐之助有些呆滞的問伏黑甚爾。
同樣被神秘消失的狐之助震驚到伏黑甚爾沒有回答琦玉的問題,隻是默默地在榻榻米上翻了個身。
“好了,還是快點休息吧!”
甚爾起身路過還看着那張桌子的琦玉,從挪個抽屜裡掏出來了一套衣服帶着走進了浴室:“你繼續看,那今天我就先洗澡了!”
發呆的琦玉聽到這句話時,甚爾已經帶着衣服關上了浴室的門。
“可惡!”琦玉跪坐在浴室門口,憤怒的錘了一下地闆。
又被甚爾趁自己不注意搶了先機。
次日清晨,太陽才剛剛升起沒多久,惹人清夢的敲門聲源源不斷的傳來。
琦玉暴躁的将頭埋進了被子裡,睡在榻榻米上的伏黑甚爾也不想理會這個敲門的人,但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不知道休息一樣,一直不停地敲着門。
試圖用被子捂住耳朵,卻因為天與咒縛被強化的耳朵再也忍受不了敲門聲的伏黑甚爾帶着獰笑終于站起身去看看是誰在擾人清夢。
門被甚爾帶着怒氣打開,然而打開的門後并沒有人在。
甚爾的獰笑突然卡住,正準備将門關上,就聽到了門下面傳來的聲音。
“早上好!甚爾先生!”一臉無辜的狐之助向甚爾打招呼。
一貫出現在琦玉頭上的青筋出現在了甚爾的額前,消失的獰笑再次出現在甚爾的臉上:“你還敢說早上好!”
甚爾帶着獰笑将沒有自己小腿高的狐之助一把拎了起來,抓進了房間裡。
回身的時候故意很大聲的關上了門,他睡不好琦玉也别睡了!
果然在門被拍上的下一秒,琦玉的抱怨聲也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甚爾,你不要這樣關門啊……”
伏黑甚爾假裝沒有聽到,帶着狐之助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被放在伏黑甚爾對面的狐之助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被伏黑甚爾的抓亂的毛,端正的做好後看向了他:“我今天是來帶甚爾先生看看你的本丸的。”
伏黑甚爾拿出那台早就該退休的手機,上面顯示現在才早上五點鐘。
“這就是你淩晨五點鐘吵醒我的原因嗎?”
狐之助好像沒有察覺到伏黑甚爾語氣中的不滿,自顧自的說道:“因為今天行程很多,所以狐之助才一早來找甚爾先生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因為被喚醒的刀劍都是付喪神,所以每位審神者在時之政府和本丸内都要使用代号,還請甚爾現世為自己起一個代号。”
“代号,代号這種東西。”伏黑甚爾沉思了一會兒,最後給出了自己的代号:“那我的代号就叫暴君好了。”
“好的!審神者大人!”
下面狐之助請求伏黑甚爾将昨天交予的羅盤取出,将羅盤的指針指向本丸的區域,然後将羅盤放在申請就可以了。
金色的光芒從羅盤中散發出來,整個房間似乎都被金光籠罩住了,還在床上的琦玉也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金光,隻是還不待他出來查看發生什麼事情,這陣金光金光就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有伏黑甚爾和狐之助。
伏黑甚爾穩穩地落地,沒有因為傳送而感覺到任何的不适,而他身邊的狐之助卻正在兩眼轉圈圈,身子也在轉了兩圈後,倒在了地上。
一分鐘……
二分鐘……
五分鐘……
就在伏黑甚爾不耐煩想要将狐之助抓起來的時候,昏迷的狐之助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大型兇獸的氣息突然毛發直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審,審神者大人!我,我們,我們到了!”看來還沒有完全清醒,說話還有點磕巴。
狐之助甩甩頭,将自己從傳送的不适中喚醒:“這扇大門後就是審神者的本丸了。”
“請審神者大人将羅盤按在門上的圓形空洞處。”狐之助跳起來指了一下門上的圓形空洞。
甚爾将傳送後又自己跑到自己褲兜裡的羅盤拿了出來,按着狐之助的說法按在了門上。
一陣無形的漣漪在面前震動了一下,伏黑甚爾可以清晰的看到面前的門後的這片空間剛剛激蕩的波紋。
“好了,等羅盤将本丸确認好後,我們就可以打開這扇門了。”狐之助也同樣的看到了剛剛的空間震蕩。
羅盤确認的速度很快。
确認完畢後,羅盤自動從門上脫離下來,原來的圓形空洞處,現在變成了兩個對稱的門把手。
“審神者大人,現在我們可以開門進去了。”
門後是一片綠色的草地,還有幾個小小的房子。
……
伏黑甚爾看向腳邊的狐之助:“你說的本丸就這樣的嗎?”
語氣中含着的深層意思是如果狐之助說是的話,他現在就可以讓它狐頭落地。
“這是初始本丸的樣子,審神者大人接下來我們要去時之政府進行評級,如果評定等級高的話,時之政府會安排人來為你修建好新的本丸的。”狐之助有些慌,但還是将原本要說的話順利的講完了。
“行吧。”伏黑甚爾沒有多說什麼,拿出了自己的羅盤。
不用狐之助在解釋,現在他已經知道怎麼去時之政府了。
伏黑甚爾輕輕的将指針撥向了時之政府的區域,下一秒同樣的金光覆蓋住了一人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