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平手掌,任憑這朵花被微風帶走。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要做,那就睡覺吧。
伏黑甚爾的記憶自動屏蔽了在天守閣辦公室中看到的一堆文件,這麼對這麼自己說。
吃完飯的壓切長谷部很想繼續尋找自己的主公,卻因為時之政府新分發下來的一堆文件被絆住了步伐,隻好再任由自己的主公在外面放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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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出現的時間正正好,五條悟特意抽出時間參加了伏黑惠的三年級開學典禮,雖然伏黑惠并不想要。
伏黑甚爾到的時候,伏黑惠正被五條悟拉住站在新學校門口拍照拍個不停,相比五條悟的興奮和高興,伏黑惠對此隻有不耐和忍耐。
他闆着一張從父母那裡得到的帥氣的臉龐,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要忍耐,忍耐不要弑師。然而每當想到自己原本應該風平浪靜,平靜無波的入學儀式,現在因為五條悟的存在,而變得引人注目,他心中的不愉快就又多了幾分。
在又一個學生的家長因為五條悟長得帥要求合影,五條悟還答應了的時候,伏黑惠趁此機會甩開了他的手,自己奔向了舉辦開學典禮的大會堂。
伏黑惠跑路的時候,很決絕,沒有回頭看一眼。
反正五條老師會自己找到路的。
雖然對五條悟很不耐煩,結果還是不自覺用了敬稱呢。
親眼看到自己兒子跑路卻沒辦法追上去的伏黑甚爾,看了眼身邊還在調整角度合影的五條悟,走過去非常順手的給了他一拳。
落空。
啧!
可惜現在是白天,不然五條悟就能看到身邊的伏黑甚爾滿臉殺氣的模樣。
“哎呀,長得帥就是會有這樣的煩惱啦,你說對吧,惠?”五條悟終于合影完畢,想起了今天要做的事。
任憑他的視線環顧四周,都沒有辦法發現已經去了大會堂的伏黑惠。
“伏黑惠?!你去哪裡了?”五條悟滿臉不知真假的悲傷,另一名在校門前和孩子合照并看到伏黑惠跑路的家長,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伏黑惠已經去了大會堂,這才走過來告訴五條悟。
“啊,謝謝,非常感謝!”五條悟趕忙道謝,然後奔向了大會堂,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那個小海膽。
發型真是有夠顯眼的啊。
五條悟推了推臉上的墨鏡,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等着伏黑惠出來。
在此期間,五條悟并非無事可做。
隻見他點開手機相冊,再點開一個被他取名為海膽的下級相冊。伏黑甚爾站在他的身邊,默默地窺探他的相冊,除了名字叫海膽的相冊,隐約還看到了什麼眯眯眼之類的名字。
五條悟将今天新收獲的關于伏黑惠的照片,全部轉移到了那個叫做的海膽的相冊中。
伏黑甚爾看着他操作,并在其中見到了伏黑惠被五條悟氣哭的照片,五條悟的大頭在最靠近鏡頭的左下角,右上角則是抹眼淚的伏黑惠。
伏黑甚爾看到抹眼淚的伏黑惠,不禁有些好奇,五條悟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伏黑惠哭出來,畢竟在他的記憶裡,以及這麼長的時間的被迫圍觀中,他覺得惠更像一個面癱(非病理性),每天都闆着一張臉。不過有一點在伏黑甚爾的心中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五條悟——是個名副其實的敗類教師。
雖然就伏黑甚爾的生涯中,除了五條悟隻認識吉田松陽這一個老師。但是這麼一對比,五條悟果然是敗類教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