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櫻花綻放的季節,也是學生們開學的時候。
輕輕松松考上青葉城西的優秀生仁王雅治同學,一大早就被真田弦一郎同學用皇帝鐵拳叫醒,然後急急忙忙吃了早飯,又上樓回房間換了衣服。
看着身上的青葉城西的校服,仁王雅治很是滿意,他喜歡白色!
“真田,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帥!”
仁王雅治擺了個姿勢,問着旁邊等得很不耐煩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仁王雅治系的領帶,忍不住說道:“你領帶就不能好好系嗎?!”
作為風紀委員,最看不順眼這種不正經的領帶了!
“領帶?”仁王雅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帶,這不是挺好的嗎?
真田就是要求多!
真田弦一郎擡眼一看,注意到鬧鐘顯示的時間,知道快到點了,要動身去學校。
于是,他幹脆直接抓住仁王雅治的領帶,一拉。
仁王雅治被領帶一勒緊,感覺呼吸都困難了,他一臉驚恐:“真田,你要謀殺嗎?!”
真田弦一郎聽到後,不動聲色地松了松手,他先解開仁王雅治系的領帶,然後重新幫仁王雅治系好領帶。
在看到仁王雅治整齊的着裝後,真田風紀委員長露出滿意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了卧室。
“快走,再晚就要遲到了。”
仁王雅治瞥了一眼胸前的領帶,不得不承認真田的系領帶技術比自己好。他拿起斜挎包背在身上,跟着真田弦一郎一起出了家門。
在上學的時間段,總能夠看到從家走出來的學生們,他們朝着各自的學校而去。
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一路步行,來到青葉城西學校的附近,他們看到了越來越多和他們穿着一樣校服的人。
真是熱鬧啊~耳邊都是同學們唧唧喳喳的聲音。
仁王雅治一直看着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開口說道:“真田,你是不是又變黑了,我怎麼感覺你比上輩子還要黑。”
他們青葉城西的校服本來就是白色西裝,搭配米白色毛衣,穿在黑面神真田弦一郎身上,襯得他更加黑了。
真田弦一郎豈會是那麼在意外表的人……
不,他在意。
真田弦一郎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忍不住給了仁王雅治一個鐵拳。
“砰!”
皮皮狐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啊!”
仁王雅治猝不及防地被揍了,下意識捂住腦袋,結果就聽到一聲慘叫。
等等,這好像不是他的聲音。
仁王雅治順着那聲音望去,發現一個抱着頭的池面少年,這人給自己感覺有些像迹部,但是他清楚對方和迹部是不同的兩個人。
因為他認識這個人——及川徹,青葉城西排球部的二傳手,據說是宮城縣最厲害的二傳手。
兩個少年四目相對,他們都從彼此的眼裡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仁王雅治想的是:這家夥是同類嗎?
及川徹眨了眨眼睛:是那種經常被幼馴染揍的同類嗎?
随後,及川徹回過神來,不滿地看向旁邊的人:“岩醬!很痛的耶!”
仁王雅治順着及川徹的目光看去,發現及川徹身邊站着一個兇巴巴的男生。
是岩泉一,青葉城西的主攻手,看着和真田一樣兇殘。
仁王雅治放下捂着頭的手,忍不住對真田弦一郎說:“甜甜,你快看,那個岩醬好兇哦!和你一樣兇!”
“說過了不許叫我甜甜!”
真田弦一郎不介意被說兇,但是他介意被喊甜甜。
于是,黑面神又送出一個鐵拳,争取讓仁王雅治的腦袋兩邊一樣痛。
仁王雅治似乎早有準備,在真田弦一郎要揍他的時候,連忙跑開了,“噗哩~打不到我。”
他穿梭在人群中,把真田甩在後面,很快就到了青葉城西的校門口。
仁王雅治站在校門口沒有進去,一是他要等真田弦一郎跟上來,二是他想搞事情了。
白毛少年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模仿海帶頭,在校門口來一段令人難忘的經曆,重現超級新人的經典舉動。
在人來人來往的校門口,仁王雅治擡頭的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退後幾步,突然開始跑動起來,然後縱身一躍,跳上校門口那比人還高的牆。
“呼……”
站穩後,仁王雅治偷偷松了一口氣。
幸好完美躍上來了,不然耍帥沒成反而要丢大人。
等他緩了兩秒後,便從容地站了起來,揚起小海帶的經典笑容,“從今天起,我就是青葉城西的一年級啦!”
若是丸井文太在這裡,一定會笑着說:“喲~這一幕咋這麼眼熟呢?”
若是切原赤也在這裡,一定會跳起來打混蛋學長,又模仿他,這件事就不能讓它過去嗎!
真田弦一郎在仁王雅治跳到牆上的那一刻,就已經走到了校門口,他聽到仁王雅治的話,心裡咯噔一聲。
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是切原赤也!
不,是仁王雅治。他想做什麼?
本應該喊仁王雅治下來的,但是真田弦一郎并沒有這麼做,他靜靜地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仁王雅治。
“在這所學校,進入四強之一的青葉城西排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