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打過幾場雙打網球比賽,之後就再也不願意了,因為這家夥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
現在讓真田弦一郎和他一起打排球,對于真田弦一郎來說還是挺有難度的。
更别說讓他擔任需要配合攻手的二傳手了。二傳手需要在球場上阻止進攻,實施戰術,配合好隊友們,給主攻手或者副攻手傳球。
“……”
真田弦一郎看着仁王雅治的表情就氣悶。
當初選擇位置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就不适合二傳,又不想當無法扣球的自由人,所以才選擇了主攻手。
而仁王雅治就沒有這樣的煩惱,他可以勝任一切,不管是二傳手,還是攻手,亦或是自由人,對于仁王雅治來說都沒有太大難度。
果然,他還是不夠強,不然也不會陷入這樣的處境。
“沒關系的,真田。”仁王雅治無所謂地說道,“你當二傳手,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要是教練看到你的傳球,肯定不會讓你再當二傳手了。”
矢巾秀在旁邊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仁王君,真田君的二傳技術不好嗎?”
“不是不好,而是真田不适合當二傳手。這麼說吧,真田更喜歡正面對決……”
仁王雅治想起前世全國大賽決賽,幸村精市讓真田弦一郎放棄正面對決,但是真田弦一郎拒絕了。
真田弦一郎是個很正直的人,說要正面對決就正面對決,活得很純粹,可以說非常不适合成為“心髒”的二傳手。
矢巾秀點了點頭,他明白了。經過昨天的觀察,他發現真田弦一郎這個人很好懂,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不過,真田君不怎麼愛笑呢。
而且真田君好兇诶,昨天他都看到了,真田君揍仁王君的場面。
經過一番商量,他們這一隊由真田弦一郎擔任二傳手,仁王雅治是主攻手,矢巾秀是副攻手。
而他們的對手,渡親治由二傳手變成主攻手,京谷賢太郎由主攻手變成副攻手,野橋桂太由副攻手變成二傳手。
“哎呀呀~小雅居然成了主攻手。”及川徹站在岩泉一旁邊,“我還以為能看看小雅的傳球技術呢。”
他說得遺憾,但語氣裡卻帶着幸災樂禍。
一般來說,一個球員都有自己擅長的位置,也有自己不擅長的位置。仁王雅治最初說他是二傳手,就說明他可能不擅長強攻。
要是這個家夥打得很差勁,他肯定要狠狠嘲笑小學弟。
“幼稚。”岩泉一看到幼馴染的欠樣,忍不住說道。
這邊,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矢巾秀商量好戰術後,開口提醒道:“先熱身吧。”
入畑教練給出的自由時間不多了,他們需要在賽前先熱身才行。
隻有充分的熱身,才能夠讓他們更快地進入運動狀态。
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都很重視熱身,他們可太想在這次比賽上大顯身手了!
這場比賽可能關乎着他們能不能進入校隊。
“仁王,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啊。”矢巾秀一邊熱身,一邊說道。
仁王雅治活動着身體,他自信地說道:“噗哩~我們一定會赢的。”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矢巾秀一愣,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調查的資料。
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在國中網球比賽中,的确一場比賽都沒有輸過,被人稱之為不敗王者。
真是自信啊,仁王同學。
“哔——”
哨聲響起,熱身時間到了。
同時,3對3的比賽要開始了。
不過,在比賽之前,他們要先抽選發球權。
“仁王,你去抽吧。”真田弦一郎站着沒動,直接開口道。
這位正直boy注意到矢巾秀在看他,下意識看向矢巾秀,認真解釋道:“仁王的運氣一向很好。”
仁王雅治若是想要發球權,上天都會幫助他。
“我選擇反面。”
仁王雅治來到溝口領隊面前站好,他随意地選了一面。
另一邊,被派出來抽選發球權的渡親治也走了過來,他的身後站着一臉桀骜不馴的京谷賢太郎,京谷賢太郎的不遠處是不敢靠近他的野橋桂太。
很明顯,他們的團隊似乎不太和諧,沒有仁王雅治這邊有默契優勢。
仁王雅治隻是掃了一眼三位對手,确定對手不足為慮後,就将視線移到裁判身上,盯着裁判抛硬币。
硬币被抛出後,在空中翻轉起來,最後滾落到地面上。
“是反面!”矢巾秀看到硬币是反面,很是高興,他們拿到發球權了!
“仁王君真是幸運啊。”
小少年露出羨慕的目光,說是反面就是反面。
他看向仁王雅治,發現仁王雅治皮膚真的好白!
不是說仁王君經常打網球嗎?那應該經常在太陽底下曬吧,怎麼會還這麼白?
矢巾秀唯一能想出的原因就是仁王雅治可能天生就膚白,而且還曬不黑!
嗚嗚,羨慕嫉妒了!
“噗哩~”
仁王雅治在看到硬币反面時,表情沒有一點驚訝之色,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他天生就是被幸運女神眷顧的幸運兒,直覺告訴他硬币十有八九會是反面。
仁王雅治想,這大概是幸運女神給他的靈示,幫助他獲得發球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