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标記千華先生後有沒有交待他注意事項?”
“沒有。”
“您和千華先生是情侶嗎?”
“不是。”
“您标記他是自願的嗎?”
“是。”
“他被标記是自願的嗎?”
“你問他。”
“您知道他有婚約嗎?”
“知道。”
“您标記他經過他未婚夫允許嗎?”
“沒有。”
……
另一邊,千華也被問了同樣的問題。
“您知道他有未婚妻嗎?”
“知道。”
“您被标記是自願的嗎?”
千華慢了一拍:“是。”
“您知道他信息素的危險性嗎?”
“知道。”
“您為什麼在被标記當天前往案發地點?”
千華又慢了兩拍:“去散心。”
“您之前去過城南嗎?”
“去過幾次。”
“您還記得去城南的具體日期嗎?”
“不記得。”
“您在城南有認識的親友嗎?”
“沒有。”
“您此前和死者有過接觸嗎?”
“沒有。”
……
清晨五點,警方結束對千華的審訊,允許他在等候室休息。趙君澤和裴瀚宇卻還沒出來。
千華打開手機,裡面隻有零星幾個聯系人。他不知道可以找誰,嘗試用淺薄的知識預測結果。
alpha對标記過的omega負有看管責任,這一期限通常是七天。七天後,如果omega沒有被二次标記,alpha留在omega身上的信息素傷了人,則alpha不承擔法律責任。
反之,則要負全責。
遭遇襲擊後,他沒心思戴項圈,不知道現場有沒有監控,有沒有拍下兩名死者的行蹤。
一般情況下,從标記洩露出的信息素不會緻人死亡,但若死者本身有重大疾病,加上過量飲酒、過度勞累,就有可能成為直接死因。
千華有理由相信,這件事并不是意外,而是陷害。
他們是想對付誰?趙君澤?還是裴瀚宇?
還是有别的動機?
對裴瀚宇,千華相信他能自證清白。
可趙君澤……千華握緊了拳頭。
他能度過這一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