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要不要叫上黎迦？”

“他肯定跟我一樣！我輸了和他平攤！”

常知樂遭到了同事們的嘲諷。

就在他們插科打诨的時候，陳赫庭走進了測試間。

測試間很狹小，長、寬不到一米，桌上放着一台電腦，屏幕上有行字：請戴上耳機。

陳赫庭在椅子上坐下，戴上了耳機。

“您已進入測試。測試期間不可離開房間。測試總時長八小時。請選擇是否參加測試。”

陳赫庭選擇了“是”。

“測試開始。”

“背景設定：龍息國東面是鳳翔國，南面是麒麟國，西面是貔貅國，北面是玄武國，這四個國家同時對龍息國開戰。你作為龍息國的最高指揮官，要守住龍息國的防線。

“龍息國有三億人口、六十五萬現役士兵、五百四十萬預備役士兵、三百一十萬民兵，詳細的戰備數據已顯示在屏幕上。除了龍息國的信息，還有暗線發來的敵國情報。請注意，這些情報或許并不準确，但你需要根據它來制定策略。

“本次測試不設目标，但有戰損率、傷亡人數、彈藥損失、糧食損失、經濟損失等指标。這些指标與評分挂鈎，也會影響您決策的自由度。請您根據現實情況推測其可能産生的影響。

“您有三次征兵機會，您可在任何時段使用。征兵模式分為自願式和強制式。自願式即自願入伍，入伍人數會根據某些指标浮動。強制式即強制參軍，可确定入伍人數，但會對某些指标産生影響。您可自由選擇征兵模式。

“最終将以評分作為本次測試的成績。”

屏幕上出現了十秒倒計時。陳赫庭做了個深呼吸，雙手握緊又松開，眼裡迸發出熾熱的光芒。

路燈稀疏的縣道上，黎迦載着千華，千華抱着安安，車裡彌漫着米爾瑟獨特的體味。

“你平時出城嗎？”路上幾乎沒有人，有一大段路烏漆嘛黑，黎迦不免擔心千華的安全。

“以後可能會經常出去。”千華撓着安安的脖子，對毛孩子的溺愛溢于言表。

黎迦的手指微微用力：“那你要注意安全。遇見陌生人别下車，喊警察來幫忙。”

“我帶着槍，還有安安——動物的直覺很靈。”

“如果一個渾身鮮血的人躺在路中間，你會不會下車？”

千華撸狗的手停住了：“萬一是好人呢？”

“萬一是壞人呢？那些亡命之徒根本不在乎後果。”

千華微微低頭：“那你呢？你會見死不救嗎？”

“我和你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黎迦沉默了兩秒：“我不會把人想得太好。”

“我也不會。”

黎迦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