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臨時标記?”千華吃了兩塊燒鵝、兩片泡椒豬肘、一塊酸甜排骨、一個蝦餃、一個流沙包、一小碗花甲粉絲,覺得已經有七分飽,便放下了筷子。
黎迦也在吃,動作優雅但速度很快,“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可以打針。”
千華看了眼日期:“做吧。”
黎迦的嘴角微微上揚:“這麼幹脆?不怕被人看到?”
“你怕嗎?”
“不怕。”黎迦一口吃下一個奶油饅頭,咽下去之後說,“你這麼勇敢我很高興。”
千華卻不怎麼高興:“輕點行嗎?”
“我咬痛過你嗎?”黎迦吃飯的速度開啟了1.5倍速,“抱歉。這次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千華稍感放松,又拿起筷子夾了塊水煮魚片。兩人吃了近一個小時。菜盤上隻剩下醬汁。
黎迦休息了一個小時,進浴室洗了個澡,嘴裡滿是漱口水的清香。千華在他之後洗,把腺體附近仔細地搓幹淨。洗完之後,兩人穿着雪白的浴衣,一個坐在木榻上,一個站在蒲團旁,都在用眼神勸對方過來。
最後還是黎迦妥協了,從木榻來到蒲團旁,跪在一個蒲團上。千華在另一個蒲團上跪下。兩個蒲團湊在了一起。
黎迦的肩寬幾乎是千華的兩倍,跪下之後兩人的高差減少到五厘米,黎迦的嘴唇剛好到千華的下眼睑,黎迦要低頭彎腰才能咬到千華的腺體。
黎迦就是考慮到這點,所以想讓千華坐他腿上,但千華不願意。現在這個姿勢要控制角度和力道比較難,他也在尋找最佳的發力點。
山莊提供的陳香味沐浴露,香氣清新質樸、韻味悠長。千華的肌膚仿佛一片落滿了白茶花的水面,他是一隻水鳥,躍躍欲試地想潛入水下。
水下有令他快樂的源泉。每一寸靠近都意味着離快樂更近一分。他就像從高空墜下,不斷地加速、加速……卻在入水前堪堪刹住了。
“等等。”千華的雙手抵住他的肩膀,身體止不住地發顫,“讓我調整一下。”
“嗯。”黎迦沒有後退,單手環住他的腰,讓他适應這個距離。
黎迦的雙唇距離腺體不到兩厘米,呼出的氣息噴在腺體上,讓千華的背部一陣陣地發麻。回想起前兩次标記,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力感,内心便湧上一股恐懼。
大概過了五分鐘,千華才說:“繼續吧。”
黎迦繼續靠近……觸到了腺體,卻沒有咬,而是用嘴唇緩緩摩擦。
千華的身體顫得更厲害了,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
“你……你快點。”千華的聲音難得失了鎮定。
“不急。”黎迦出奇地有耐心,千華的反應帶給他極大的滿足,削弱了信息素的誘惑力,“讓我也适應适應。”
說完,黎迦就舔了舔腺體。
“啊……”千華忍不住輕呼出聲,狠狠咬了咬下唇,雙手推了推黎迦的肩膀。
屋裡的奇楠香愈發濃郁。
黎迦像找到了快樂的開關,時不時舔一舔、親一親、吮一吮,把千華折磨得呼吸困難。等千華徹底癱軟在他懷裡,他才托起千華的屁股,把人抱到腿上,犬齒深深紮進腺體。
原本空靈的奇楠香變得沉重,像被風筝線拉着,收攏到了千華身邊。
不知是發情期臨近還是怎麼着,千華感到令人窒息的壓抑。快樂和痛苦互相拉扯,他被分成了兩半,宛如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