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這麼着急,門還沒關呢。”姜佑安笑着說道。
戴庭芳忙又去關門,回到房間,把姜佑安撲倒在床上,一邊親吻她的嘴唇,一邊去解她的衣服。
“别急…等…”戴庭芳不管不顧地啃咬着姜佑安的嘴,讓她感覺不太舒服,她一把推開了戴庭芳,有些生氣地抱怨道:“你别這樣…我不喜歡粗暴的親吻。”
“對不起…”戴庭芳趕忙道歉,俯身輕柔地舔舐着姜佑安的唇瓣。
姜佑安擡起戴庭芳的臉,平靜地問道:“你在生氣嗎?”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戴庭芳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姜院長!你在嗎?”聽出來外面是姜白鳳的聲音,姜佑安趕忙下了床,整理好衣服,去打開了屋門。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姜佑安問道。
“我聽晨煙說你要帶她們去京城,我也要去!”姜白鳳着急地說道。
姜佑安随口答應道:“行啊,正好長風也去,你們師徒還能繼續一起練劍。”
“太好了!我也能去京城了!”姜白鳳高興地歡呼道。
姜佑安笑了笑,“你就為這個專門跑一趟?等我回去再說不就好了。”
“不止這個,袁姐姐讓我告訴你一聲,今天晚上大家要聚在一起吃個團圓飯,那邊廚房已經在準備了,你别忘了帶戴老師過去。”姜白鳳說道。
“行,知道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姜佑安說道。
“你們先去吧,我去叫辛老師他們過去。”姜白鳳說完,轉身歡快地跑開了。
姜佑安轉過頭,看到戴庭芳一臉不安地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她向戴庭芳伸出手,“走吧,吃團圓飯去。”
戴庭芳沉默着,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這一頓晚飯,吃得熱鬧極了,大家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唱曲的唱曲,笑的笑,哭的哭,直鬧到天黑之後,才收拾了東西,各自散去。
辛開元、姜佑安和戴庭芳一起走出袁家大門,門外駐紮着很多人,卻如同軍營一般鴉雀無聲,三人打着燈籠穿過了小路,回屋去了。
戴庭芳進了屋,點上了油燈,姜佑安在昏暗的燈光下闩上了屋門,戴庭芳走過來,從背後抱住了她。
“對不起。”戴庭芳輕聲道歉。
“我已經和林晚說清楚了,你還滿意嗎?”姜佑安問道。
“嗯。”戴庭芳點了點頭。
晚飯前,姜佑安帶着戴庭芳去見了林晚,姜佑安說感謝林晚千裡迢迢來看她,還說她以後都不再是公主了,也不會再養面首,林晚知道了戴庭芳的存在,遺憾地同姜佑安道了别。
姜佑安轉過身來,捏了捏戴庭芳的臉,“你有不高興的事,可以跟我攤開了說明白,不可以把氣撒在我身上。”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跟你直說。”戴庭芳低眉順眼地說道。
“隻是道歉可不夠,還要給你一點懲罰才行。”姜佑安說道。
聽到有懲罰,戴庭芳擡起頭來,心裡感覺放松了不少,“你想怎麼懲罰都行。”
燈光在姜佑安的眼睛裡閃爍,她摟住戴庭芳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就罰你今晚隻許親我,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好,我一定好好服侍公主殿下。”戴庭芳低頭,朝姜佑安的嘴唇吻了過去。
第二天,姜佑安和戴庭芳收拾了包袱,去袁家吃早飯的時候,發現有很多人聚集在院子裡,她們連飯都不去吃,隻守在她身邊,不舍地看着她,讓她也頗為感傷。
姜佑安向衆人道了别,安慰衆人說她一定會回來的,很多人眼含熱淚,說會等着她回來。
王昭明帶着莊伯章、王世鏡和展昌來到袁家門口,隊伍整裝待發,附近來送行的村民也都圍了過來。
姜佑安領着衆人出了袁家大門,王世鏡迎上來,說來給公主送行,送了些糧食、衣物和銀錢來,姜佑安全盤收下,向他道了謝。
莊伯章說要跟她一起回京城,姜佑安也沒拒絕,讓他聽從王昭明的安排就行。
展昌走過來,把心柔的脫籍文書送到了姜佑安手上,姜佑安謝過他,叫心柔過來,把文書給了她,叮囑她小心收好。
霍靜、阮荷、阮晨煙、姜白鳳都背着包袱跟在姜佑安身後,姜佑安讓王昭明給她們安排馬車,她們此時才感心酸,揮淚和邵蘇木、袁竹等人告了别,上了馬車。
周通海和齊黎夫妻倆把周帛送了過來,王昭明把周帛指引到馬車邊,周帛萬分不舍,抱着齊黎哭了起來,齊黎勸她回家去,她卻不肯,擦了一把眼淚,跟父母告了别,在馬車上,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其他人見了,紛紛過來安慰。
張慈和張初五也過來送行了,兩人抱着一床被子和兩個枕頭,來到姜佑安身邊,“姜院長,這是我們給你做的喜被,你帶着路上用吧。”
“還有枕頭。”張初五把枕頭遞到了姜佑安的身前。
“謝謝了,我路上正好缺被子和枕頭。”姜佑安看向王昭明,“昭明,你看看收到哪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