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袁竹倚在辛開元身上喘着氣,“就是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辛開元扶着袁竹往床邊走去,“抱歉,是不是我親得太用力了?”
“可能是吧。”袁竹不好意思向辛開元明說,她這個樣子,其實是因為這陣子忙着生意的事,連帶着擔心姜佑安和阮荷她們,她沒怎麼去辛開元那裡,今天猛然間被他這樣親吻,讓她身體和内心都跟着激動起來。
辛開元讓袁竹在床邊坐了,他拿起床上的蒲扇給袁竹扇風,“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兒?”
“嗯,好多了。”袁竹紅着臉說道。
“屋裡悶,我看她們搬了涼床,放在薔薇架下,又遮陰又涼快,你要不要也去外面躺會兒?”辛開元提議道。
“不了,我躺會兒就好了。”袁竹的床上鋪了涼席,招呼辛開元一起躺會兒,“你也來躺着吧。”
辛開元坐在床邊,給袁竹扇着風,“我不困,就這樣說說話吧。”
“嗯。”袁竹躺在床上,臉上的紅暈逐漸消散,“天氣這麼熱,趕路肯定很辛苦,也不知道佑安她們到沒到京城。”
“應該已經到了吧,保平安的信可能已經在路上了,你就别擔心了。”辛開元說道。
“小阮她們在京城,也不知道吃的住的,習不習慣。”袁竹說道。
辛開元笑了笑,“這你也要操心?跟着公主殿下,吃的住的,肯定都比咱們這裡好。”
袁竹也笑,“說得也是。”
“今天楊恩來找你,跟你說什麼了?”辛開元問道。
“沒什麼,他今天找人幫忙給他爹立了碑,說想要給他爹娘合葬,隻是忘了他娘被埋在哪裡了,我就跟他說,遷墳的錢要是不夠,我可以給他出。”說到這裡,袁竹歎了口氣,“楊恩也是可憐,爹娘都沒了,家裡就剩他一人,别人給他說親,他都不同意,可能還是有什麼心結沒解開吧。”
“我聽說他每年都會去給他爹掃墓,怎麼今天才立碑?”辛開元問道。
“佑安說,楊恩本來是李家村的人,他娘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沒了,他爹在李家村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又帶着他去京城做生意,死在了京城,後來,他就被别人家收養,還改了姓,他覺得愧對爹娘,也不想讓李家村的人認出他來,就沒給他爹立碑,現在周家認出他來,他也就不在意這些了。”袁竹說道。
“他爹是在京城去世的?”辛開元問道。
“是,聽說他在京城的時候,攢下了一些錢,五年前,為了把他爹的屍身運回來,一路上把錢都花光了,等給他爹立了墳,他自己也病得快死了,要不是佑安發現了他,把他背到我家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袁竹說道。
辛開元有些驚訝,“這麼說,你們還救過他的命?”
回憶起往事,袁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算是吧,佑安給他請了郎中,小阮給他喂飯喂藥,我隻是給了他一個住處而已,他病好之後,一直說要報答我們,我也不想要什麼報答,還想趕他走來着,當時真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留下來,成為了袁家人。”
“我看他是真的想成為袁家人。”辛開元小聲嘟囔道。
袁竹沒聽清,轉頭看向辛開元,“你說什麼?”
“他一直不成親,誰家的女孩子都看不上,不會是喜歡你,隻想守在你身邊吧?”辛開元說道。
“你說什麼呢!”袁竹覺得很好笑,“他當我是姐姐,我當他是弟弟,我可沒有看到過他用你這種眼神看我。”
辛開元俯身湊了過去,“我是什麼眼神?”
袁竹捏了捏辛開元的臉,笑着說道:“看到我跟别的男人說話就會吃醋的眼神,連楊恩的醋你也吃?”
辛開元撇了撇嘴,“他長得那麼好看,你還對他這麼好,我怎麼能不吃醋?”
“我對你不好嗎?”袁竹問道。
“好。”辛開元放下扇子,鑽進了袁竹懷裡,“你隻能對我好,不能對别的男人好。”
隔着薄薄的衣服,熱乎乎的身體貼了過來,讓袁竹的心不由得加速跳動起來,她撫摸着辛開元額頭,輕聲說道:“我本來沒打算再成親的,你都已經是我相公了,還信不過我嗎?”
“也不是信不過,就是覺得心裡酸酸的。”辛開元抱住了袁竹,“對不起,你的相公好像太小氣了。”
袁竹的手從額頭移到辛開元的唇邊,紅着臉問道:“那怎麼辦?要我安慰你一下嗎?”
“要!”辛開元擡腿纏在了袁竹的身上,一手摁着她的腦袋,仰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輕薄,隻一扯,袁竹的身體就露出了大半,她有些驚慌地拽着衣服,在辛開元猛烈的攻勢下,艱難地吐露出她的擔心,“窗…窗戶…沒關…”
辛開元的手探進袁竹的衣服裡,摸到她後背生出了一層薄汗。“關窗…太悶…”
袁竹輕輕咬了一下辛開元的嘴唇,“外面有人…”
辛開元放開了袁竹,有些不滿地強調道:“有人怕什麼,我們是夫妻。”
“孩子們對什麼都好奇,要是被她們趴窗戶看見了,多不好,去關上吧。”袁竹輕聲勸道。
辛開元起身,把架子床的帷幔放了下來“這樣就好了,外面什麼都看不見。”
見袁竹沒有反對,辛開元爬過去,給袁竹揉捏着雙腿,“最近挺累的吧,我先給你按摩一下。”
辛開元下手時輕時重,揉捏的位置時上時下,袁竹的内心充滿了期待,卻還低垂雙目,咬着下唇忍耐着。
“我摁得不舒服嗎?”辛開元問道。
“沒有。”袁竹搖了搖頭,“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