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容盛扭捏,這下丢大人了,都怪那個黃什麼玩意的。
問劍笑嘻嘻的對着容盛豎起大拇指左右擺了擺:“沒想到阿盛不僅做飯好吃,這嘴巴也十分厲害,在下佩服。”
容盛毫無威力的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對着江執玉賣乖:“少爺你别怪奴才,奴才今兒個是被那無禮狂徒氣到了才會如此,日常并不會随意發火的。”
江執玉見她一臉不安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沒想到阿盛性格竟是如此,在江府的時候還是太拘着你了。”
“哪裡的話,少爺當奴才是那火藥桶嗎?”容盛嘟起嘴反駁。
司徒被他們逗笑:“江兄這書童十分有趣,隻是阿盛方才答應了那位...”
“黃公子。”知棋貼心的提醒道。
“沒錯,那位黃公子的賭注,可還打算兌現?”
司徒這話一出問劍就知道自家公子這愛看熱鬧的毛病又來了。
“哼,那自然是作數的,隻是不知道那位裡正家的兒子敢不敢應戰了。”
說完後知後覺的看向江執玉:“他還說公子是酸秀才呢,奴才定當好好教訓他,讓他給公子道歉。”
“是啊,這般無禮小人,阿盛是該好好教訓教訓。”知棋也一臉贊同。
“既是如此,我來你們比賽的裁判如何?”司徒提議道。
“保證公正。”
瞧着他們一個個積極的樣子,連這位看起來身份不凡的司徒公子也摻和進來,左右自己現在也不是白身,護着知棋阿盛應當是沒什麼問題,何況還有那司徒公子在。
“你們都安排好了,還看我作甚,明日一早便去那蘆花村吧。”江執玉無奈。
反正也不急着趕路,問劍說自己之前就打探過了,那蘆花村距此地不過一刻鐘,幾人一合計,今夜就歇在這裡好了。
容盛看天色還早,纏着知棋讓他帶自己去抓野雞,問劍見狀也跟着他們去湊熱鬧,隻餘下司徒和江執玉面面相觑。
江執玉拿起早上做的簡易魚竿,率先打破沉默:“司徒兄可要去釣魚?”
“午膳阿盛魚湯所用的魚,便是我釣上來的。”
司徒想着左右也無事,不如跟着去釣魚,多釣幾條晚上也許還能加餐。
思緒間也折了根竹子,跟着江執玉去了湖邊。
...
“手腕用力,瞄準它的頭部打。”
“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瞄不準不知道怎麼使力。”容盛無奈,聽起來很簡單,做起來真的不行,雖然自己鍛煉了許久,臂力尚可。但真的不知道怎麼用在這小小的石子上,果然武功這種東西就得從小學起。
問劍瞧着容盛笨手笨腳的樣子,從懷裡摸出把短劍甩過去就把那隻兔子釘在地上,撿過來的時候還得意的對着容盛招了招手吹了聲口哨。
“問劍,你怎麼搶我的獵物!”容盛不滿,強我的兔子還對我炫耀。
“我憑自己本事打的怎麼能叫搶呢?”他舌頭一吐,容盛更生氣了。
“哼,知棋我們不理他,你幫我打别的兔子來,晚上我做麻辣兔丁,不給問劍吃!”
問劍連忙舉起兔子讨饒:“小的這不是幫阿盛拿着獵物嘛,免得髒了我們阿盛的手,打獵這種粗活怎麼能勞煩阿盛公子呢?想要什麼說出來,小的保準都給你弄回來。”
坐在湖邊安靜釣魚的二人,聽見他們打鬧傳來的嘻嘻哈哈的聲音,不由的也笑了。
“你這書童倒是有趣,為人伶俐活潑,還有一手好廚藝,知棋雖然憨了些,但一身武藝很是不錯。”司徒誇贊道。
“司徒兄謬贊了,鄉野村民所出的書童自是比不上将軍府的書童有能耐。”江執玉把釣上來的魚用草繩串好,漫不經心的說着。
“哈哈哈哈哈”司徒珏笑道:“雖說沒想瞞着,但也沒想到你能這麼快猜出來。”
“司徒之姓本就少,再加上司徒兄的一手好武藝,不是司徒将軍家的小公子還能是誰?”
“在下江執玉,我那兩個書童雖說有些沒規矩,但斷斷不是什麼壞人,若是今日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司徒公子莫要計較。”
“執玉太過客氣,我很喜歡你那兩個小書童,我叫司徒珏,叫我阿珏便是,什麼公子不公子的,聽着就頭痛。”
...
“公子!”三個小書童站在樹下沖他們招手。
“公子可釣到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