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言呢,她見狀不對早就抱着寶刀出去躲起來了。
最終溫言還是沒有逃過,被拿着雞毛撣子的老溫趕得滿院子跑,所幸她還有個富可敵國的外公,打電話找外援,在溫必安的威脅下要了兩面牆的稀有材料,這場鬧劇才結束。
老溫盯着由天材地寶堆出來的朱雀烈陽刀,一陣心痛,秉着物盡其用的原則,他接過手,又對細節處進行調整,自此,天風刃3.0版本朱雀烈陽刀才正式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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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開學季,距離溫言上次被綁架已經過去兩個月,當時正值期末,溫必安向學校告假,也隻是說她生病在家,不能來學校參加期末考核。
溫言也不想引起太大轟動,在赫歇爾星她還是修理鋪溫師傅的女兒,隻不過在看不見的暗處,學校周圍早已是天羅地網,諸如綁架一類的事件再無發生的可能。
溫言坐在A班最後一排,扮演着安靜話少的乖乖女形象。
明歡一進教室,先習慣性掃了後排一眼,見着熟悉身影的瞬間眼睛頓時明亮,背着沉重的課本走到溫言座位旁。
“你可算出現了!”重重的書包砸在椅子上,發出悶響。
沒等溫言開 口,她就自顧自地說話:“上學期你不是生病了嗎?我們可擔心了!原本還想着去看望你,烏老師卻不給家庭住址,不過她跟我們說你隻是得了傳染病,怕傳染給大家才不來上學的。”
“确實得了傳染病,養了好一陣子,讓你們擔心了。”溫言拿出紙巾為明歡擦汗,烏雅蘭早就和她通過氣,她順着明歡的話點頭。
教室嘈雜的人聲像被按了暫停鍵,烏雅蘭一身利落西裝,紅色的長發由上好的絲巾束在腦後,少了點嚴肅,帶了些溫柔。
她的身後跟來了四人,兩女兩男,正是打不死的小強隊。
溫言與他們商量,不希望他們隻存在于黑暗中,過去數年的訓練讓他們早就忘記在陽光下的感受,溫言期待他們能體驗正常人的生活,這是他們的權利。
烏雅蘭為班上的人介紹:“這四位是新來的旁聽生,雖然隻是旁聽,但也是我們班的一員,大家好好相處。”
明歡在底下用胳膊肘偷偷戳了戳溫言,捂着嘴,小聲說:“這四人一看就不好惹,還旁聽生,肯定是花錢進來的,家裡有權有勢,估計是在原來學校犯事了才來我們這,你可小心啊。”
溫言面色複雜,“是嗎?看起來不像會惹人的啊?”
明歡搖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溫言:“……”她怎麼感覺有點心虛呢?
四人流水線般進行自我介紹,簡短又高冷,再一次加深了不好惹的形象。
“還有一年你們就要武考了,這一年希望你們認真對待。”留下這句話,烏雅蘭就潇灑離去,武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群孩子自己也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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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過半,四人組也算是成功孤立了全校,獨來獨往,被稱為怪胎,是低年級學生看到就繞道的程度。
四人學習中規中矩,明面上都是B級精神力,課堂上也不活躍,還因校長特意囑咐,不明真相的老師們也深信這群孩子不好惹,上課都沒點過他們回答問題。
烏雅蘭的格鬥課上,四人組隊内消化,互相挑戰。
“怎麼又是熟悉的排列組合。”烏雅蘭都忍不住扶額,默默注視着四人組的站位。
這學期他們不用通過觀看曆史資料了解不同機甲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企業家給的贊助,學校翻新好幾棟樓,還購入高級全息艙,不用低三下四求購機甲,直接能體驗不同的作戰機甲,教學水平有了質的飛躍。
烏雅蘭坐在觀察室内,巨大的光幕上有每個人操縱機甲的實時數據,手指在控制面闆上快出殘影,全息艙自動打開,對練被迫終止。
“現在,學号尾數為單數的站一排,雙數的他們站對面。”烏雅蘭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到訓練室内。
學生很快按照烏雅蘭的要求站開,廣播接着道:“單數第一與雙數最後一個單挑,以此類推,交叉挑戰。”
明歡這下可不高興了,變成苦瓜臉,她的對手是怪人組内的簡也。上次烏雅蘭還拿簡也舉例,在全班面前播放她的作戰片段,雖然沒有那麼可怕,但實力也與明歡不相上下。
明歡原本與溫言一組,有時還能劃劃水,這下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