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那個男人顯然不服氣,但看到桌上那星泉灣的标識開始隐隐發光,似乎是在警告什麼,那個人看了一眼就不甘心地将自己懷中的一個黑色的印章掏出來,那印章上面還有一個顯眼的豹子頭。
随即赢的那一個年輕男子也掏出了一個圓形的東西,竹聽渝看到那“圓餅”的周圍,刻畫着些許複雜的圖文。
輸的男子将印章蓋到“圓餅”上,那原本在桌上閃着紅光的标志頓時就暗了下來,旁邊的一些人在起哄,似乎是幸災樂禍些什麼。
竟然比瞪眼睛,好吧,這裡面的賭局有時讓她感到無比荒謬,但賭博本身也不是一件多麼高尚的事情。
竹聽渝聽到不遠處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大喊大叫,那裡有許多人在起哄着玩,她走過去打算探個究竟。
女子的臉上戴着和那些其它人一樣的黑色面具,将她的上半張臉遮住,她披着一頭紫色的頭發,下半張臉看起來極為精巧,小嘴一直叭叭叭的,用手指着面前的一個男子:“你憑什麼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就在這裡說我?”
“還有你們這群人?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腳了?我要是真的作弊這裡的聖主不會裁決嗎?”
“你們信不信我把你們的嘴巴都割了!”
小竹翩翩:“主人。”
竹聽渝:“小竹翩翩,你終于又睡醒了?”
小竹翩翩:“還好叭每天都好困哭哭。”
“滾!”那個女生将手中的一個玻璃杯直接往對面砸去,竹聽渝聽到被砸的那個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嘶聲,周圍人看到這一場景,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這個人潑的可是一個位高權重的王子!她竟然敢直接砸它們的老大!雖然知道來的人大多數非富即貴,但是跟這位王子相比,大多數人算得了什麼?
那位被稱作王子的人被女子潑得竟然發笑起來,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親自說過你作弊?我不是說我們賭局有問題嗎?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他是沒親自說,但這群人的嘴巴那麼雜還不是他縱容的?
女子依舊很不滿意,怒氣沖沖地瞪着對面的人。
“剛剛那些話都是他們說的,你不要生氣了。”
呵呵,女子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在這演什麼好人?惡不惡心?
其餘人看着自己的老大光速變臉,随後愣了一會兒便配合道:“對對對,是我們的錯。”
女子環抱着胸,随後語氣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原諒你嗎?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就會選擇忘記嗎?你們必須每個人都給我跪下道歉!”
似乎瞧見了竹聽渝,那個人勾勾手指:“你,過來。”
竹聽渝:不是,我就路過!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竹聽渝維持住臉上的假笑硬着頭皮走了過去,這女子看起來很有地位,如果招惹上了恐怕對自己後面的行動并沒有多大好處。
“你來給我當裁判,讓這群狗眼給我看清楚,究竟是我作弊,還是他們眼瞎!”女子憤憤不平地重新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起一個不透色的被子快速甩了起來。
“押20大。”
她将杯子放在那張桌上,随後翹起腿向後椅躺下,她緊緊地盯着對面的人,眼神裡毫不掩飾地透露着不屑。
對面的人輕輕搖了搖,随後将杯子放下:“押15小。”
“你來掀。”女子微微擡頭,下巴點了點竹聽渝。
切,剛剛他那群狗眼朋友就是偷偷動了她的骰子,還污蔑她作弊,真不知道對面怎麼想的,這裡的什麼聖主也是,看不出她被誣陷了嗎?還不出來幫忙?沒意思。
竹聽渝将那兩個遮住骰子的被子掀開,下面每個骰子朝上的數字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男子的骰子大于15,女子的骰子大于20。
是女子赢了,簡梓桐發出一聲嘲諷的嗤笑:“你還跟我賭?你跟我賭什麼?每一局要不是因為你的那群狐朋狗友幫你,你早就輸的褲衩子都沒有了,這一局的倍數是320碼,按照換算你應該分給我......”
簡梓桐沉默了片刻,随後說道:“你應該給我你百分之75的權利。”、
“百分之七十五!”
周圍有些人發出驚歎:“你是要别人的命吧?你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狠毒?”
竹聽渝正要說些什麼來反擊這群無厘頭說話的人,就聽見簡梓桐不屑的聲音:“怎麼,你們的狗少爺赢了我這麼多怎麼不說?我赢一點你們就說我惡毒?一群狗男人,切,真丢臉。”
“快看!是我們這一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