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高貴的學生會Alpha散去,阙禾看着屋内那個淚流滿面的Beta突然覺得很煩躁:“你們兩個出去看着門,我要親自和她好好玩一玩。”
馮成和何書昊停下給玩具換裙子的手,愣了一瞬,相視一眼,終究是何書昊說了句:“嫂子,你有事兒就叫我們。”
阙禾滿臉不耐煩地點頭,算是回答。
偌大的房屋内隻剩下李珍珑和阙禾兩人,李珍珑沒了束縛,整個人恐懼地蜷縮起來,阙禾慢慢靠近她,蹲下溫柔地看向她。
她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一張濕巾,李珍珑以為又是挨打,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腦袋,阙禾失笑:“乖,把手拿開,怕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李珍珑不敢反抗,乖巧地放下胳膊。
見狀,阙禾笑意更盛,溫柔地為她擦拭着臉上的淚水,慢慢地露出她那一張斑駁的臉,現在的李珍珑太瘦了,以至于輕輕一擦臉上都有了淤痕。
“那些Alpha可真是粗魯,對吧?”
李珍珑不敢看她,眼神閃躲着不說話,阙禾突然又将手指伸向她的嘴巴,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鮮豔的的口紅,細緻地為李珍珑塗上。
“真漂亮”,阙禾誇贊道。
李珍珑仍是不語,乖巧安靜得像個放在櫥窗中的木偶。
而阙禾偏要把這個木偶當做有生命的人,她對她說道:“呐~你知道嗎?學會利用自身條件的女人,大多都是聰明的,相反,如果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所求,僅僅是她的美色,那麼這種男人肯定是個狂妄自大的蠢貨。”
李珍珑眼神閃躲,阙禾加重了捏她臉的力度,真可憐,一點肉都沒有了…和初見的那個包子臉完全不一樣。
阙禾眸色幽深,又繼續道:“趙景明就是這麼一個蠢貨,我樂見其成。”
李珍珑仍舊沒有反應。
“呐~你知道嗎?而你那個名叫宋融春的朋友有一副好皮囊,卻不知道怎麼利用,在我看來,你的小春就和那個趙景明一樣,是個蠢貨。”
手下的木偶終于有了生命,她一把推開阙禾的手,反駁道:“她才不是!”
阙禾笑了,性質盎然:“哦?那你說說,她為什麼不是?”
李珍珑惡狠狠地看着她:“小春她向來不屑那樣做,如果你所說的聰明隻是雌伏男人身下,踐踏自己自尊,那究竟是誰愚蠢?”
“你倒是很維護你的朋友,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在意你這個朋友呢?”
“她當然在意我…”
阙禾聽着她天真的發言笑了:“她要是真在意你,那為什麼這麼多天你消失不見,不見她過來尋你?她要是真在意你,為什麼她不去做沈佑那個臭小子的女友?你知道嗎?事實上隻要她稍稍向學生會的Alpha低頭,你就不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她是你苦難的罪魁禍首哦~小可愛。”
李珍珑用盡力氣一把推開她:“閉嘴!你這個爛在男人身下的賤女人!”
阙禾優雅地從地上站起身,又一下子壓到李珍珑身上,李珍珑瘦的吓人,方才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也是方才那一下子,将她自己的力氣耗盡,于是身為Omega的阙禾輕輕松松地禁锢住李珍珑的手腳,她捏着李珍珑的下巴笑道:“呵,爛在男人身下?我倒是重新又認識了你,可是你又怎知我不享受?迂腐。”
李珍珑無言:“你…不知羞恥!”
阙禾失笑:“我不知羞恥?自古以來,隻要和性扯上關系,說辭永遠都是男子風流,女子浪蕩,為什麼同為人類,同女子相比,男子的道德底線要比女子低那麼多?衡量的天平本就是傾斜的,你卻用它來衡量我,你究竟是愚蠢呢?還是愚蠢呢?”
“你不會以為,你拿上有關男人的、性/的語言,就能攻擊我了吧?”阙禾看着李珍珑的眼睛道。
李珍珑:“你…”
阙禾笑了,笑得猶如三月桃花,李珍珑都不禁有一瞬間愣神,她轉而說道:“珍珑,美麗的事物總是會吸引人的,就像宋融春一樣,即使她無意,可是她的美麗依舊會招來許多麻煩,即使美麗本身不是過錯,可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克己的…”
李珍珑被禁锢在阙禾身下,不明白她為什麼又換了一個話題,說這麼多無關的廢話幹什麼,不過馬上,她就懂了。
“我也一樣,珍珑你很可愛,你剛入學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比起宋融春那種飄渺的美,我更喜歡你這種能夠得到的…”阙禾一邊說着,一邊俯下她的頭顱,溫柔地貼在李珍珑的唇瓣上…
李珍珑瞳孔縮小,距離太近,她看着這張可恨的欺淩者的面龐的眼睛已經失焦,她無法言說她此刻的心情…
溫潤滑膩的舌頭在自己口腔中攪拌着,現在自己滿腦子都是水蜜桃的香氣,她快窒息掉了…
在李珍珑眼神迷離中,阙禾松開了她,滿臉得意,拍了拍她的臉:“舒服麼?哈哈哈哈哈哈看你沉醉的那個傻樣兒,體味到親密的美妙,你還要用你那套迂腐的道理來教化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