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謝雍讓我覺得有些不安,他的手臂按着我的腰,我毫無抵抗之力,又害怕對上他帶着欲望的眼眸,隻好低着頭不說話。
他把我抱到了車子後排,低下頭,我今天穿的是牛角扣的外套,領口很寬松,一下被謝雍捉到機會,親吻了下我的脖頸,我怕被他吻出痕迹,一直在躲。
“……”别這樣,我無法開口說話,隻好緊抓他的手臂。
拒絕他壓根沒有用,隻是讓他愈發食髓知味,謝雍牢牢地箍住我的腰,沒有任何的技巧,全靠本能驅動,再次強勢的吻下來。
另一隻帶着腕表的手捧着我的臉,表盤冰冷,時不時撞到我,我的舌見被他西吮,社頭在輕輕攪弄,我閉上眼睛,自暴自棄。
也許,親夠了,他就把我放開了,我的手撐在後座的皮椅上,有點累,懶得反抗,索性無力地摟着他。
我覺得我要被他徹底吃幹抹淨的那刻,他才停下來,眉梢微挑,“還繼續打我嗎。”
“……”打一次,他反而報複心十足的再親我一次。
我哪裡還敢招惹他,隻能搖頭。
謝雍垂眸仔細看着我,擡起了我的手指,撫摸他十幾分鐘前被打的留下紅印的臉頰,“現在呢,我們算和好了嗎,江芙。”
見我不說話,謝雍又擡手捏了我的臉,“打也打了,你總該消氣了。我向你保證,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強破你。”
我不喜歡他用這樣親昵到仿佛在跟女朋友說話的态度對待我。
我愣了愣,很快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我不敢相信謝雍喜歡我,在意我,隻覺得他對我不過是對漂亮女孩常見的征服欲作祟。
這一刻,我忽然有了點陰暗的念頭。我能不能利用謝雍的這份好感,讓他出庭作證?
我都已經放棄了。
是他的錯,他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
我調整了個姿勢,勾住他脖頸,他皮膚是那種矜貴的冷白色,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我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謝雍忽然把我抱緊。
“你今天打扮這麼漂亮,隻為了見葉風麟?”他撫摸着我的長發,漫不經心問。
我搖頭,隻是打字告訴他,前幾次跟葉風麟見面,他覺得直發披落的樣子太清純了,他讓我把頭發卷成溫婉的波浪卷,再戴上細細的發箍。
謝雍冷笑一聲“你聽他的?”
“我有事需要他幫忙,别問了。”我心跳加快,我知道謝雍和葉風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樣的關系,或許很難被挑撥,但我賭謝雍過分自負,壓根不想在我面前輸給葉風麟,就夠了。
或許,我并不擅長挑撥和煽動兩個男人為了我徹底對立。
但我從小陪伴蔣棹和江明濯,還是明白男人那該死的勝負欲的,尤其是對這些天之驕子而言。
我在手機打了一行字,“他還在等我過去,我們現在和好了,你還有事情嗎?沒事我要過去了,别讓我遲到。”
謝雍的目光在看到文字的那刻就開始轉冷,忽然綻放出十分危險的光芒,“我陪你去找葉風麟。”
聞言,我心底有點驚訝,我居然能完美的猜中謝雍的心思,他或許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我,在意我。
我大氣也不敢喘,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沒拒絕他。
謝雍帶着我進了公寓,他這人好像一向情緒穩定,從不外露,喜怒不形于色,我擡頭看了他眼,就習慣性的從包裡拿出唇膏和小鏡子,擰開了蓋子,膏體泛着股喜歡我的水果味。
對着鏡子,我沿着唇瓣描了下,才發現剛才謝雍的親吻讓原本就紅潤的唇瓣過分顯眼,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向謝雍的臉,我那一巴掌力氣還挺大,側臉微微泛紅,隐約可見指印,有點腫了。
這不是葉風麟一眼就知道我們間發生了什麼嗎?我忽然開始緊張。
葉風麟和謝雍關系這麼好,如果他們當中有一個人主動退讓,我這點見不得光的小陰謀就會敗露。
電梯停下的那刻,我的腳步遲疑了下。
謝雍毫無顧忌,徑直輸入密碼打開了葉風麟家的門。
他這種驕傲自大,從小被人捧着長大的人,似乎從未有過主動退讓的時候,哪怕進入别人家,也是一副主人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