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蒼白而無力,倒抽着氣……嬌小而脆弱地靠在他的懷裡……
他閉上眼睛,好像這樣就能讓它停止。他的心髒怦怦直跳。他渾身冒汗,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德拉科!”他猛地擡起了頭。
“潘西。”他惱火地說,然後又垂下了目光。
“我還以為你今晚要監管斯内普教授的禁閉。是七點開始。”
“我很清楚時間。”他冷冷地回答。她歎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注意到了他垂頭喪氣的奇怪姿勢。
“怎麼了?”她小心翼翼地問,看着他消沉的臉。他歎了口氣,靠進椅子裡,往後仰起腦袋。他茫然地盯着天花闆上某處不存在的污漬。她又盯着他看了幾分鐘,然後起身走開了。他今晚不想要陪伴。
為什麼她要去找鄧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他罵了她,傷害了她,還以此為樂。他很喜歡羞辱她。為什麼她要為一個憎惡她、她全家人、他們的存在的人做這種事?他在座位上不自在地動了動。
你救了她的命,你這個大蠢貨。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困惑地走了出去,同時詛咒着自己決定安排該死的魁地奇訓練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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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在大禮堂的晚餐上,金妮·韋斯萊緊張地看向斯萊特林桌。她隻能看到他那獨一無二的金色頭頂,其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于是她轉過身,去拿一盤土豆泥。
幾分鐘前,他看到小黃鼠狼蹦蹦跳跳地進了大禮堂。她此刻坐在一大群格蘭芬多中間,其中就包括著名的三人組。從他的有利位置,他能看見她穿着可怕的破爛校服。濃密的紅發編成兩條辮子,垂在臉頰兩側,蒼白的皮膚襯托得鼻梁上星星點點的雀斑格外明顯。
是的,德拉科·馬爾福開始觀察金妮·韋斯萊了,以通常隻會出現在便壺和黃鼠狼男孩身上的專注和認真,密切地觀察她。他知道她的歪頭、令人興奮的笑聲、少女的低語、纖細臀部的擺動。金妮占用他時間和精力多到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然而,他并不知道,這隻是她消耗他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