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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以昴君被我氣急敗壞地咬了一口告終。
我惡狠狠地瞪着這個捂嘴作委屈狀的男人……沒憋住笑場了。
“你現在的演技可真不好。”
委屈的一點都不真誠,太假了。
昴君聞言一挑眉,放下手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
我摸了摸仍有些發燙的臉,不知怎的感到有些膽怯,或者說害羞。
我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我曾大言不慚的說過“小情侶要什麼矜持”,後來我也一直踐行着這一點,抱着被子去找他睡覺,趁他洗澡出來偷看腹肌,喝醉了扒人衣裳……堪稱“無惡不作”。
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候,我竟然慫了!
可惡!
我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慫兮兮的撐起氣勢,拿出我畢業後當了交警就沒怎麼用過的審訊技巧,故作兇惡地說:“說清楚,手铐怎麼解開的?!”
昴君往身後一撈,把落在床單上的手铐拿過來,扣在自己的兩隻手上,細緻的演示了一邊:“先這樣……然後這樣……”
手铐應聲而開。
我看着這過于簡潔幹脆利落的手法,一時不知是該吐槽FBI業務精湛,還是我們的手铐質量太差。
明天我就寫報告!!
就叫《關于制式/手铐在實際應用中的潛在隐患與改進方案》。
我腦子裡這麼想着,嘴上不忘找昴君抄答案:“就這樣?就這麼簡單?你開别的鎖也這麼簡單嗎?”
“唔,當然不是,”昴君沉吟了一下,并不委婉地說,“組織的就沒這麼好拆。”
我威脅性地眯起眼,暗示他:“那你知道區别在哪吧?”
哪裡不行補哪裡!快告訴我區别在哪,我好寫到報告裡去。
昴君是個一點就通的聰明人,他沒有拒絕,欣然道:“知道,但口頭上說可能不太好理解,我們試一下吧,正好你也切身體驗一下你現在用的手铐的突破點在哪。”
“好啊,”我當即把手铐卡在了自己手腕上,“怎麼解來着?”
我努力回想昴君剛才的動作,然而腦袋說“我會了”,手卻說“我不會”。
因為我想着隻卡一個手腕會更方便聯系,此刻便用另一隻靈活的手費勁巴拉的努力着,但并沒有什麼成效。
昴君在我耳邊語氣幽幽:“兩隻手都扣上才好找發力點。”
哦哦,好像是吧?昴君剛才就卡了兩隻手。
我下意識地把另一隻手也卡上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我僵在了床上。
“噗。”昴君這個狗男人,竟然還落井下石的噴笑出聲了!!
我惱羞成怒的後吼他:“喂!”
他好笑的拉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扶着我的臉親了一口,我被他的動作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