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慢慢的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哎呦,有點酸痛。
倆人一起往廚房的屋裡走,蘭霧說着待會做啥,金邦在一旁點着頭。
金免秋頭上帶着編織好的花環,手上還拿着兩串小小的花環,不時的低頭聞一聞香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那是......”李猛回過頭看去,眼睛猛地亮了起來,轉身就跑了過去,“秋哥兒。”
“?”
金免秋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眨了眨眼睛,有些眼熟啊。
“我啊,李猛。”
李猛掩蓋不住的興奮,笑得臉都開了花,“不記得我了啊,前兩年跟你差不多高,咱倆還一起去抓兔子呢。”
“奧,猛子哥。”金免秋笑了起來,“這不是兩年多沒見了,差點都忍不住來了,你怎麼一下長這麼高了,都高我一頭了。”
“我前兩日去過你家,就是沒見着你,對了,這個給你。”李猛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個長長窄窄的木盒,遞了過去“你可别嫌棄,我挑着最好的買的。”
“什麼啊。”金免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打開後馬上合了起來遞了回去,“這我不能要,太貴重了,你自己留着吧。”
“我要這個也沒用,你就收着吧。”李猛看着手裡的木盒子,又重新遞了過去,“不貴,你戴着肯定合适。”
“那也不行。”金免秋搖了搖頭,怎麼都不伸手接。
一支銀簪,雖然款式很簡單,但也能看出肯定不便宜,更何況,簪子怎麼能随便送人,難道猛子哥是因為不知道送簪子是何意,所以才給我的?
“猛子哥,我也該回家吃飯了,就先回了。”
金免秋淺淺的笑了一下,就接着往前走了起來。
李猛看着金免秋的背影,握緊了手裡的木盒子,直至人在也看不到這才收回了目光。
拐了個彎,金免秋趴在牆角邊,探出了頭,走的這點路,總覺得後面有人在看,明明猛子哥也走了,這也沒别的人了,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吧。
“娘,我回來啦,小言,小安,來一人一個。”金免秋進了家門便大聲的喊了一聲,蹦跳了兩下到了兩個小家夥面前,“好看吧,我可是挑了好久的花呢。”
“好看,小叔叔真厲害。”
“那是。”
“好。”蘭霧從廚房裡回了一聲,聽着院子裡的聲音,笑了起來,“免秋一回家,家裡就熱鬧多了。”
“可不嗎?跟我小時候一樣,我一回家,那家裡熱鬧的很。”金邦得意的擡起了頭,“免秋像我,哈哈。”
“是是是,你可别往你臉上貼金了,還像你,那你以前家裡咋熱鬧的我還能不知道,天天不是戳人家的果子,就是趕人家的雞,每次一回家爹娘都準備好了棍子,就等着你的屁股呢。”蘭霧敷衍的點了點頭,說着頓時笑得停不下來,“哎呦,現在想想那隔壁家的跟我說的時候都還可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