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為什麼老師沒同款?”
他的視線在你和油條的脖子上的同款圍巾徘徊。
你和油條同步歎了口氣,這人到底講不講理?
但是吧,如果講道理的話,那就不是五條悟了。
他理直氣壯的表示沒有同款他就不出門了,說可憐的教師被自己學生帶頭孤立了。
聽到這話的夏油狐圓溜溜的眼睛中充滿不解,你和自己無理取鬧的老師對視的片刻選擇妥協,今天付錢的是老大。
你無奈的回房間又找了條差不多的款,你是白色的油條是黑色,當然有點小心思的還額外多買了一條黑色,怕被油條抽,不敢把親子圍巾說出來,隻能說自己買來備用換洗的。
五條悟微微低頭,看起來等着你給他圍上,架勢端着和大少爺一樣,雖然他真的也是一位大少爺。
你閉眼不願再看,踮起腳給他随意的圍了幾圈,覺得這家夥真的比油條麻煩多了。
他看着你難掩嫌棄的樣子,玩心大起,開始覺得你圍的造型不滿意。
你:“......”你是什麼殘疾的老父親嗎?突然非常想去問問惠惠之前過得什麼日子?
為了火鍋,你拼命給自己洗腦着,擡起手又給他整理了一會,最終在耐心消散的邊緣,大少爺才終于滿意的點頭表示可以出門了。
伊地知潔高一臉萎蘼不振的樣子站在公寓樓下,看起來就好像被迫趕過來加班的一樣,當然事實也是,他就是過來加班的苦逼社畜。
他的視線注意到公寓門口出現的兩道人影,高個子的白發男人穿着黑色大衣,圍着同色系圍巾,高挑兼具力量的身材,帶着墨鏡也遮掩不了的俊美相貌,如同T台上剛走完秀的男模。
矮個子少女容貌妍麗,穿着差不多的打扮,同款的圍巾不過是白色的,和淺色的頭發相互照應,顯得格外的耀眼。
伊地知潔高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直到看到少女手裡抱着的狐狸也有一條同款,他才幽幽的松了口氣,就說嘛,怎麼可能。
“伊地知先生,晚上好~”你歡快地向他揮手,他沖着你和五條悟的方向勉強露出一個非常疲憊的笑容。
看着他都能無妝上演喪屍片的形象,你微微側頭和身邊的男人嘟囔:“老師,你真是一個罪惡的男人。”看看把人都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五條悟打開車門,讓你先進去,“那現在讓他回去?”這還沒開始吃就想甩鍋的樣子,小沒良心的樣子學誰的?
“不行!”怎麼能讓伊地知回去呢!回去了自己還要打的,打的也貴,而且老師都請客了,自己好意思讓車費也讓他出嗎?好吧,自己會好意思。
五條悟坐到你旁邊,戳了戳你的腦袋輕聲問:“那老師還罪惡嗎?”
你讨好的看向他,露出個乖巧的笑容,“不不不,老師是全東京最純潔善良的老師!”為了火鍋!突然覺得良心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了。
夏油狐不滿的拉了你的圍巾,你自然的抱起他蹭了蹭,“油條也是東京最可愛乖巧漂亮厲害堅強賢惠真誠俊俏的小狐狸!”看形容詞就知道誰在被敷衍,你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形容詞都按在他身上,以此來表示你對他的喜愛!
五條悟單手捏着你的腦袋,強制掰過來讓你面對着他,“不可以敷衍老師哦。”他挑眉看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誰買單?
你小聲嘟囔着,怎麼能這麼為難人啊?
“老師也可愛乖巧漂亮厲害堅強賢惠真誠俊俏……嗯…強大!”好在記憶力不錯,記得之前說的幾個詞,然後根據現實情況,以及買單的誘惑,給他多加了一個形容詞以示尊重。
五條悟坦坦蕩蕩的把你出門梳好的頭發揉的亂糟糟的,“是最強哦~”
你已經放棄拯救自己的發型,從來沒見過這麼手欠的男人,“最強哥知道了。”最強最強最強,你當然知道。
伊地知潔高:“噗。”
這一聲,直接為你吸走了五條悟的注意力,堪稱最佳輔助。
五條悟默默的看向前排的位置,視線裡在說好笑嗎?
伊地知注意到他看過來的目光,笑意一僵。
你為了感謝辛苦過來接你們吃火鍋的輔助監督,決定幫他解圍,“老師,伊地知先生肯定是想到自己的妻子給自己生了個寶寶,才笑出聲的。”所以,絕對不是笑你的新外号。
伊地知潔高:“......”解圍的很好,下次别解了。
五條悟回過頭看向你這位罪魁禍首,用手指捏着你臉部的一小塊肉,用力往上提,“伊地知還是個單身狗呢。”
你努力把自己的臉從大魔王手裡救出來,“那不是和老師一樣。”都是單身狗你們就大哥别笑二哥了。
五條悟:“那是因為老師太忙了,追老師的人多到從東京排到長崎。”可是和伊地知沒人要的情況不一樣,他可是most perfect man。
說完他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擺出一個深沉的姿勢,像你展現着他作為成熟男人的魅力。
夏油狐:“嘤”
聽到油條的話,你贊同的點了點頭,“難道不是老師的性格太差了嗎?”性格缺陷到都能掩蓋顔霸的光輝,短短時間就把你那顆少女心打的稀碎,已經沒有世俗的欲望了,感覺回去就能出家了。
你和油條完全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的行為,讓他放棄那個臭美的姿勢,轉變為不爽的按着你的腦袋,你在他懷裡死命撲騰,覺得這個人可能惱羞成怒想悶死你。
你和他的手對抗着,掙紮中還不服氣的開口:“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憑什麼隻教訓我一個人!看起來完全忘了最強哥是出自誰口。
伊地知潔高:“火鍋店到了,包間已經訂好了,進入工作人員會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