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那說說錯哪裡了。”
你略加思索,不确定地回答:“我不應該說自己要去做詛咒師?”
觀察到男人挑眉的動作,又趕緊改口,“那就是我不應該說我是盤星教的人。”
五條悟把你提起來,另一隻手臂微微彎曲,你便穩穩落在他的臂彎裡。
他一邊向外走,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五條夫人有很多。”
然後呢?這個惡臭的封建習俗有什麼好得意的嗎?正室側室這玩意聽着就讓人拳頭硬了。
他的聲音染着笑意在你耳邊響起,“五條家主母隻有一個。”
你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說三妻四妾的事情啊,和國内的習俗不同,日本女性結婚後一般随夫姓,那麼五條夫人确實有很多。
但是,你絲毫不客氣的吐槽:“好難聽的稱呼,主母這玩意聽起來就很年紀大!”
五條悟看着你一臉嫌棄的樣子,又開始不爽,”那教主夫人就好聽?”逆徒要敢說好聽,他等會就去舉報盤星教偷稅漏稅。
你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比什麼主母好聽多了。”
夏油狐也十分認同,得意地揚起了下巴發出一聲嘤。
夏油狐的火上澆油行為,讓無辜已經失去主心骨的盤星教即将獲得一次法律監督。
你好心的給自家大齡單身狗老師提議,“老師,我覺得家主夫人比什麼主母好聽多了。”主母這個稱呼真的聽起來很上年紀。
五條悟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得意洋洋的夏油狐,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揉成一團的眼罩,一邊懶洋洋的問着,“小彌喜歡這個稱呼?”
喜歡和不喜歡和你有什麼直接關系?又不是你來當。
你疑惑的看向他,突然發現現在這個高度,讓你能更加直觀的感受到那雙蒼天之瞳的美麗。
整個人特别自然的湊近,用指腹輕輕的撥動了一下覆蓋在眼睛上的霜白睫毛,視線專注的盯着那雙蒼藍色的眼眸,絲毫沒發現自己的姿态已經親昵的宛如情人般暧昧。
“真好看啊。”這雙眼睛仿若天空在不斷延伸,世界都融縮在他的眼眸裡,又像天空又像宇宙,漂亮到完全能夠攝人心魄。
五條悟看着面前的藍灰色異瞳,眼眸深處開始泛起笑意,好似平靜的湖面突然蕩漾出一層水波,顯得那雙蒼藍色的眼眸更加璀璨奪目。
下一秒,一個狐狸頭突然從你們中間竄了出來,爪子直接不客氣的啪的一下蓋在五條悟的臉上。
你看着小狐狸一邊忙着擋着老師眼睛,一邊忙着譴責你的樣子,突然有種莫名的心虛,趕緊拉開和老師的距離,擡頭假裝在欣賞天空,嗯,今天的天真藍啊。
五條悟看着擋在自己和小姑娘中間的狐狸,報複性的扯了扯它毛絨絨的大尾巴。
幹脆别叫油條,改名叫燈泡得了。
夏油狐看到他帶上眼罩,才安心的跳回你的懷裡。
你抱着跳回來的油條,總感覺現在的情況有點奇怪,甩甩腦袋把這些搞不清的東西都丢出去。
你:“老師,我要真的叛變了呢?”
待遇比不上大義哥,但是至少也應該有一半吧,你自認兩個人相處的還是挺愉快的。
五條悟眼罩遮住了大部分神情,唇角依舊上揚,“老師會親自動手。”
這完全出乎意料的話,讓你瞬間傻眼,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語氣裡是三分哀怨七分氣憤,“老師你難道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嗎?”
怎麼這麼狠?你們相處的那些美好時間是假的嗎?一起搶蛋糕的友誼是幻覺嗎?高專最合拍的師徒組難道都是在演戲?他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男人頂着你充滿控訴的眼神,慢悠悠的說出下半句,“抓你回來寫100篇檢讨。”他可不想再經曆一遍如此不愉快的事情。
“啧。”你非常不爽的鼓起臉頰,這還不如追殺呢。
夏油狐也有些不爽的嘤了一聲,要不是他來了,你們就已經去浪迹天涯度蜜月了。
突然五條悟另一隻手搭到你的腰間,在你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瞬間發力。
“老師!!!腰斷了!!”你哀嚎起來,不是現在還流行秋後算賬的嗎?
五條悟皮笑肉不笑地問:“那小彌知道錯了嗎?”
你:“知道了!”
知道個鬼,你怎麼知道錯哪裡了?又抽風!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他看着你這幅樣子,那能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所以手裡的力度沒有半分收斂,甚至加重了一分。
你委屈極了,屈打成招就算了,還強行逼供,“我說我錯了啊!”難道老師已經開始耳背了?
男人再次問道:“錯哪裡了?”
你哭喪着臉,癟着嘴不情不願的回話,“我哪裡都錯了行吧。”
五條悟:“敷衍。”
你實在想不出來,腰上的力度讓你擡手動作都有些艱難,抱着他的脖子,故作親昵的蹭了蹭,放軟聲音撒嬌道:“我不知道,老師告訴我嘛。”
踏馬的!趕緊把手放開,腰真的要斷了!
五條悟對于你表現出來的讨好的态度,還是有些滿意的,雖然沒有松手,但是還是心情不錯的提醒了一句,“油條。”
你立刻領悟,點頭如搗蒜般保證:“下次不帶它。”這是覺得把摯友拐跑了不滿,沒關系,下次你可以自己跑,死道友不死貧道向來是你的座右銘。
這話一出,夏油狐氣的毛都炸起來了,一躍而上,跳到了五條悟的頭頂上,爪子扯着他的白發,“嘤嘤!!”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