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别說了。”喬奢費看幾個人誰都不服氣,對巴爾格姆開口:“在這麼下去也沒有意義,巴爾,我是不會回去的。”
“隊長你想好了?”巴爾格姆見喬奢費神色就已經了然:“巴庫魯你拿着這個,我的铠甲鍊條沙芬塔知道。你交給他他自然會做出他的選擇。”
巴庫魯驚訝道:“哥哥你想開了?”
“哼!我的弟弟和隊長都反了,我為什麼還要一條路走到黑?”
庫列斯克聽着很是激動:“你們敢背叛将軍!”
對于庫列斯克,歡迎他們也沒有辦法,這家夥就是愚忠,跟這以前的路法當然沒問題,可現在這個……大家隻能這麼綁着。
“我不會傷害你們,畢竟我們都是昔日的戰友。等事情結束如果我們能夠存活……我們回阿瑞斯。 ”喬奢費嘴角苦澀,看了大家一眼,帶着沙賓和歡迎走了。
聽到阿瑞斯大家又是一靜。
庫列斯克也不吵了,他回想着阿瑞斯的一切,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模糊了。但是,“那又怎樣!我是軍人,誓死效忠将軍!!”
巴約比在旁邊閉眼假寐,被他吵了一耳朵開口:“我們三個隊長都反了,你也聽到了全程,你一直叫也沒用啊。”
庫列斯克怒目而視:“那就要像你、你們一樣,放棄抵抗任人宰割嗎!”
幾個魔沒人說話,半響巴納雷斯睜開眼睛:“我以前雖然沒有将軍那樣勇猛無敵,也沒有喬隊長那樣一敵五十,可是我依然是幽冥軍團精英裡的一員。”
他想着腦海裡久遠的快被遺棄的記憶,低聲說着,又仿佛在懷念:“我記得第一次跟着将軍和隊長們打勝仗的時候,皮爾王還沒即位,當時的阿瑞斯混亂異常。但是這樣滿目瘡痍的星球在我們凱旋歸來後,平民竟然擠滿了城市的街邊小巷為我們歡呼。”
“是啊。”巴爾格姆順着他的話也想起些事情:“當時巴庫魯那小子還被姑娘扔過花呢,為此沙芬塔還笑我人老珠黃。我那時才一百五十歲!”
庫彼修陰暗地發言:“在藍白星你就是老不死的。”
巴爾格姆:……
巴約比撓頭:“我隻記得那天我太得意,醉酒了,被喬隊長在校場壓着打了幾十輪來醒酒。”
“我看見了。”巴納雷斯回憶了一下:“巴魯告的密。”當時他們紫冥分隊包括别的分隊大多都來看熱鬧。喬隊長炫技誰不想觀摩,反正被打的不是他們。
“難得你們還記得和将軍的情誼,怎麼,現在認慫了?”庫列斯克啞着嗓子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本來因為回憶過去而有所緩和的氛圍,因為他的譏諷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
庫彼修畢竟是赤冥的幽冥魔,身上帶有嗔罪和庫列斯克一樣最容易發怒:“你以為你就好到哪裡去?将軍交給你的任務都沒有完成,連自己都被關在這裡都沒人發現!”
庫列斯克:“你又好到哪去?别以為以前在軍隊裡我讓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哈哈哈!我需要你讓嗎?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阿瑞斯人不說地球笑話!”
庫彼修本來一開始的性格比較内斂,奈何他是赤冥小隊的,隊裡的大家除了庫隊長對自己人溫柔點兒,其餘人都很兇,以副隊庫拉尤甚。
當時還年輕的庫彼修以優異的成績脫穎而出進入赤冥小分隊。其實本來他想進灰冥的,或許是名字的原因,又或許是将軍綜合的考量,他竟然進了赤冥!
赤冥啊!
進隊第一天他就被庫拉罵哭了,副隊走了庫隊長過來安慰他。磨合一段時間後,将軍不知怎麼也聽說了,還特意來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将軍是這麼幽默而溫柔的人。
那段時間庫彼修真正融入了赤冥分隊,開始朝着大家火辣辣的風格靠攏,悄悄變質了。直到兩千年前,經曆多場戰争的他終于活成了赤冥分隊的樣子。然後就被打上了最低劣的罪名。
庫彼修很迷茫,難道自己為國浴血奮戰,最終隻能背負罵名苟且躲藏?憑什麼!
隊裡大多數和他一樣的想法,加上隊長大家一緻跟着将軍。
或許從皮爾王的角度看,這正是他害怕的所謂奪權。庫彼修自然不知道當權者的想法,他隻相信自己的将軍。
小火龍脾氣是非常的暴躁,直接跟庫彼修對罵起來。
本來想和戰友聊聊以前事的幾個紫冥分隊的魔瞬間下頭,滿臉嫌棄地看着那倆赤冥的。他們被下的貪奪罪,沒有赤冥的嗔煞罪對性格影響嚴重。但也因為貪念而有多處阻礙,比如巴爾格姆,他既不想背叛将軍,又不想破壞地球,所以他和巴納雷斯一樣選擇擺爛。
但耳邊的倆幽冥魔實在煩人。
*
那邊喬清一個中午一直在處理積壓文件,同時讓沙特瑞去找找安迷修。自家隊長應該會更了解一些。
下午四點終于解脫了的喬清打開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歡迎:有幽冥魔搗亂,小天三人都出去了。路法竟然派人找到鐵闆燒,要搶金剛杵!
喬清眼暈,這還是漢字嗎,她怎麼看不懂呢?
顯示三十分鐘前的消息。
莎爾曼、巴克特、庫索吉斯。喬清想起她聽見的路法的話,調虎離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