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紀調動咒力強化身體,彎腰一手扶住雲雀恭彌的腰,一手将他的胳膊挂到脖子上,用力将他扶了起來。
“你還好嗎,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雲雀恭彌感受到自己渾身無力,腦子裡浮現着大片大片櫻花的影子,頭愈發眩暈,左手扶住繪紀的肩膀,瘦弱的自己一手就可以包住……
「看起來那麼瘦,還是很有力氣的嘛。」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享受櫻花吧。”
說完這句話,雲雀就勉強邁着步子,用手勾着繪紀,頭也不回地朝着公園門口走去……
“啊嘞?可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沢田綱吉一臉不可置信,明明自己還未動手,雲雀學長就在自己眼前倒了下去。
“蠢綱,才不是你做的。”
裡包恩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望着沢田綱吉呆滞的表情,沒忍住将列恩變成錘子朝着他砸了下去。
“不要啊,很痛的好不好……”
沢田綱吉捂着腦袋,這段時間裡,他越來越适應自己老師斯巴達式的教育了,此刻也隻是抱怨一句揉着腦袋。
倒在一邊的夏馬爾此時捂着傷口站了起來,摸着下巴朝裡包恩問道:
“話說,你剛剛有見到狗嗎?”
“你是說那一黑一白的兩隻嗎,看到了哦,很帥氣……”
裡包恩一臉意味深長,
“什麼,剛剛這裡有狗嗎!!”
沢田綱吉不禁縮了縮肩膀,他最怕兇猛的狗了。
“剛剛似乎确實有聽到那個女孩喊了聲玉犬什麼的,不過也有可能我聽錯了……明明沒看到有狗的出現啊,何況還是兩隻。”
山本武将一旁剛剛被雲雀打掉地棒球杆拿起,摸着頭也回憶了起來。
“看來,貌似隻有你看到了啊裡包恩。”
夏馬爾摸着自己手上的胳膊,傷口上還帶着玉犬的牙印。
「看來還是打狂犬疫苗更安心些……」
“先不說這個了。”
裡包恩打斷衆人的思索,
“夏馬爾,雲雀那個樣子……是你幹的吧?”
“當然,我最新研究出來的蚊子,隻要被它叮上一口,便會患有‘眩櫻症’,這裡這麼多櫻花,那小子一定很難受。”
夏馬爾自豪地在衆人面前解釋到,
「不枉自己經曆了那麼多生死攸關的時刻……”
沢田綱吉等人聽了夏馬爾的話,不由驚歎他神奇的能力,
「竟然連雲雀學長都被偷襲成功了……」
等一切告一段落後,衆人再次興高采烈地鋪好墊子,擺好食物,正式開啟“賞花時刻”
而另一邊的雲雀也确實感受到了蚊子的威力,此刻也已經卸力将胳膊抽離了繪紀的肩膀,自己勉強提着浮萍拐往家的方向走着,可走起路來難免還是難受得微彎下腰左右搖晃。
禅院繪紀隻得扶住少年的手臂,方便及時掰正他的方向,
可她本就穿着和服行動不便,根本扶不住旁邊的雲雀,想要配合他的步伐更是難上加難……
「這樣下去,不知得何時才能回家。」
禅院繪紀打量了下四周,此時正是臨近飯點的時候,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斷,繪紀打算找人幫忙一起扶着雲雀。
可等她物色好合适的人選後,還未等她靠近,好心人望見繪紀扶着的人是雲雀後,連忙離他們更遠了。
「不會吧,風紀委員不是很受歡迎的嗎,怎麼大家都這麼怕雲雀?」
繪紀十分疑惑,不由想到了自己之前碰到的那幫風紀委員的模樣,忽然明白了什麼。
「好像除了雲雀,其他人确實都有些不良少年的樣子,可能路人之前也被他們吓到過……」
沒辦法,繪紀隻能用力将雲雀推到一旁偏僻的巷子裡,雲雀絲毫沒有防備,直接被少女推到了陰暗的地方。
雲雀恭彌正打算開口教訓繪紀,剛擡起頭就和一對衣冠不整的小情侶對上了眼……
“違法風紀,咬殺!”
說着他就要擡起右手的浮萍拐……可還未攻去,腳下便又踉跄了一下。
禅院繪紀連忙扶住雲雀,那對小情侶也明顯被雲雀吓到了,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趁繪紀去扶雲雀的空擋,立刻拉着手逃離了現場。
繪紀對上雲雀恭彌憤怒的目光,尴尬地笑着,既有不小心打擾别人的愧疚,也有對自己莽撞動作的無措……
可她想起之前突然想到的注意,不由松開扶着雲雀恭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