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個遊戲,黛芮。”她自言自語道,“沒必要這麼真情實感。”
“我種的東西。”
芙拉黛爾終于想好了借口。
“我種的東西要澆水。”
…
說謊。
明明隻是害怕醫院、害怕陰冷的樓道與消毒水味。
以及躺在太平間的母親而已。
—
最後還是回到韋恩莊園去了,并且享受了超級病号的待遇!
“早說當病号這麼好。”剛安好釣魚mod的芙拉黛爾坐在後院的小闆凳上,看着阿爾弗雷德給她種的田澆上了水,“我來的路上就去受傷了。”
其實芙拉黛爾本來想自己澆水來着,可她畢竟明面上是個病号,紳士管家害怕她拉扯到肩膀與心髒之間胸腔位置的傷口,以‘病人就是要好好休息’的理由婉拒了芙拉黛爾的澆水請求,并接過了她手中的澆水壺。
然後選擇代替她澆水。
“我可以的。”
芙拉黛爾不太樂意,不光是這看着有點欺負老人,但最主要是便宜老爹勒令她傷好之前不許随意出門,除了澆水和打招呼以及翻垃圾桶以外,她真的沒什麼可做了。
最主要的是,除了客廳和廚房的垃圾桶,剩下的她都翻不了。
好感不夠根本進不去房間啊嗚嗚嗚。
再加上那個黑白毛的偷窺男和那個名字奇奇怪怪的制服男這兩天沒在莊園,她根本沒辦法當面打上招呼,隻能旁敲側擊地在wechat上詢問制服男。
然後他爽快地把黑白毛的聯系方式推了過來。
于是芙拉黛爾隻能在遊戲裡,用便宜老爹新給的黑卡買的手機在網絡上賽博打招呼。
這是什麼究極套娃。(指指點點)
到底打上招呼沒,芙拉黛爾也不知道。
反正她是盡力了orz。
打沒打上招呼,加沒加上好感的,随天意吧。
剩下的已知名字的家人,便宜老爹每天中午準時在餐桌前打招呼,而金發美女這兩天隻來了一次,還是專程來看她的。得意忘形的芙拉黛爾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哥譚論壇吃到的瓜,忘記美女其實并不算明面意義上韋恩家的女兒。
所以,沒有加上聯系方式的芙拉黛爾在第二天痛失和斯蒂芬妮打招呼的KPI。
芙拉黛爾悲痛萬分,然後狂摸了一把提圖斯的頭。
真好,聯動版還能撸狗。
眯眯眼倒是兩天都打了招呼,隻不過碰見他的時間陰間到芙拉黛爾都不想說。不是淩晨一點就是淩晨一點半的,再加上他不管是像素小人還是對話小頭像都擋不住眼下的黑眼圈和疲憊,怎麼看都像是被資本家到處使驢子。
芙拉黛爾覺得如果人的死法可以預見,那麼眯眯眼一定是猝死或者困死的!
提姆:聽我說謝謝你。
最後——是前些天扔東西把她臉擦傷的小棕人。
兩個人相處的狀态有些别别扭扭,而且這種别扭是達米安對她單方面的,芙拉黛爾可能察覺了,但她并不在乎,依舊照常和其他人一樣打招呼,觀察他在白天裡的行為,以及琢磨他會喜歡什麼樣的禮物。
母親對他說的話加上芙拉黛爾的态度反而讓達米安莫名有些不自在,所以他選擇了帶有主觀能動性地忽略了芙拉黛爾。
芙拉黛爾依舊不在乎。
好感度不夠高的情況下不就該這樣嗎?
隻是不怎麼理人而已,又不是像謝恩一樣罵人,沒什麼好在乎的。
所以就構成了眼下的情景:
韋恩莊園的後院裡,[芙拉黛爾]坐着一個低矮的小闆凳發呆,紳士管家在幫芙拉黛爾澆着菜,一旁的小棕人在跟小狗玩飛盤遊戲,而眯眯眼則是在後院下午茶的位置喝咖啡,好不惬意。
推着芭芭拉進入後院、身後還跟着迪克與斯蒂芬妮的布魯斯此刻感覺到内心無比的甯靜。
怎麼說,雖然少了傑森和遠在香港的卡珊德拉,單論此情此景、每一個另他驕傲的孩子們都在這裡舒展着身姿,這已經夠讓人幸福的了。
“今晚叫傑森少爺回來吃飯?”阿爾弗雷德怎麼能不明白布魯斯在想些什麼,“我想,再過一個小時,卡珊德拉小姐也要到機場了。”
“什麼?”布魯斯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卡珊什麼時候……?”
“在您不知道的時候,老爺。”阿爾弗雷德把澆水壺放下,“顯然,這是個驚喜。”
家裡唯二兩個大長輩對話間,看見金發美女的芙拉黛爾一下就飄了過去,單在阿福的眼神警告下沒有選擇直接撲上去,而是親昵地挽上了斯蒂芬妮的胳膊。
“你來了!”芙拉黛爾的眼睛又不自覺地飄向旁邊的紅頭發美女,“這位是——?”
“我是芭芭拉。”在芙拉黛爾沉迷紅發美女漂亮的小頭像時,芭芭拉也在觀察着芙拉黛爾,“芭芭拉·戈登。”
‘确實和阿福說的一樣,’芭芭拉想着,‘很有松弛感。’
然後又看了一眼圍着自己轉了一圈、甚至沒有在意自己被提圖斯糊了一褲子口水的芙拉黛爾。
嗯,就是有點太松弛了。
起碼擦一下褲子上口水與泥巴的混合物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