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從餐廳打架開始。
直到芙拉黛爾把東西吃完,去院子裡澆水了還在念叨。
“今天晚上就進你的夢!”
話說達米安的屋子離我的房間有多遠來着?
…
“不對。”芙拉黛爾正盤算報複手段呢,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來,“等等,昨天晚上距離二十米夢難道不該是金發美女嗎?”
為什麼她最後誤入了便宜老爹的噩夢啊?
在退出夢境的那刻,[芙拉黛爾]也從床上一骨碌地爬了起來,然後被指揮着走去試衣間找昨天因為她嫌占地方而随手扔到試衣間的手機。
順帶換一下衣服。
雖然夢境裡不會帶出來傷口,可衣服該破還是破了。
畢竟裙子完全就是美麗廢物嘛,耐久度下降的話,破破爛爛也很正常。
隻不過芙拉黛爾沒想到夢境外也會破就是了。
“算了,直接換了吧。”
其實應該是可以修的,但芙拉黛爾是一款喜新厭舊又忘性極大的女人。
反正買了好多裙子不愁穿。
于是她很愉快的把衣服往櫃子裡一扔,扒拉手機去了。
韋恩、小巷、刺殺。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時,當年“韋恩夫婦之死”的案件完全不是什麼難查到的信息。可當芙拉黛爾找到很多年前的報道報紙時,還是忍不住胃裡泛酸。
雖然這個夢大部分都在走路和無聊的看電影情節,但這個噩夢……在槍聲響起之前,是那麼的美好。
哥譚的夜寒冷又寂靜,火光閃爍其間,卻又被人無情的被雪掩埋,被抹殺其中。
但沒等她繼續想下去,已經有人闖入了她的房間。
于是芙拉黛爾也就暫時把手機又收了回去,甚至還貼心的把搜索記錄給删掉了。
「犯罪巷」。
芙拉黛爾在心裡默念一聲。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論壇和關于哥譚的相關信息上看見這個地方的名字了。
或許是時候去看看這個傳說中罪惡滋生的垃圾桶了。
…
悠閑的澆水環節給了芙拉黛爾走神的機會,但她很快發現紳士管家也從廚房轉移到了後院,站定在了她的像素小人身邊。
看樣子是要照例來幫她的向日葵田澆水,不過沒想到芙拉黛爾自己動手來澆了。
“阿福。”女孩叫了他一聲,擺擺手示意紳士管家過來,“你來幫我一下!”
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她要開新田!
芙拉黛爾又從不知道哪個地方變出了一個鋤頭,與她的向日葵田隔了一行,又開始鋤新地出來。紳士管家則是撿起她放在地上的水壺,開始給她墾出來的地澆水。
“阿福。”一邊墾地,芙拉黛爾還一邊叽叽喳喳的問話,“我隔壁屋住的不是金……斯蒂芬妮嗎?”
尼瑪,差點說串成金發美女。
算其實說出來也沒關系,畢竟這個外号比起其他人好聽太多了。
“是啊。”阿爾弗雷德觀察了一下女孩的表情,“怎麼了嗎?”
“那為什麼斯蒂芬妮今天早上不在啊?”
昨天晚上她本該是在才對,[芙拉黛爾]在進入夢境之前金發美女和紅頭發美女還跟她貼貼呢。
…
阿爾弗雷德看着對面女孩的表情愈發嚴肅。
先前去接卡珊德拉下飛機時,芙拉黛爾似乎就很隐晦的提到過幾句“韋恩莊園的夜晚很詭異”之類的話。當時芭芭拉就對這些話上了心,趁着昨天夜巡的時候向其他人說了這件事,甚至還開了個玩笑:
“再這樣下去夜行動物們真的要被發現了吧?”
澆水的動作絲毫沒變化,但這位英國前特工的動态視覺和聽音能力完全沒有退步,他在悄悄觀察着芙拉黛爾。
雖然說隻要一直在這個家住下去,芙拉黛爾總會有發現的一天。
但阿福還是警惕了起來。
“斯蒂芬妮小姐?”紳士管家的語氣如常,可芙拉黛爾聽不見,她隻能看見對話框的内容,“可能是——”
“是熬夜打遊戲了嗎?”芙拉黛爾很笃定地回答道,她整個人都倚在被她怼在地上的鋤子上,“難不成是熬夜打遊戲或者通宵了?”
畢竟自己也經常幹這個事情orz。
所以人類到底為什麼沒有進化掉睡眠?這樣她就可以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玩遊戲了。
“再或者是她交男朋友了嗎?”
芙拉黛爾亮晶晶的眼睛眨巴又眨巴,把阿福給問不會了。
“嗯,也許她隻是昨晚沒在家住呢?”
啊,沒在家住嗎?
芙拉黛爾打開小地圖瞅了一眼,平面圖太過抽象,沒看出來個所以然。
但是她僅存的記憶上線了。
‘等等。’芙拉黛爾終于想起來了,‘便宜老爹的房間好像就在金發美女的正上方。’
破案了。
夢的距離隻算兩點之間,不同海拔的不進入計算。
這麼坑的嗎?
…
阿福終于把芙拉黛爾墾的這幾片田澆完了,他回頭看了沉思中的芙拉黛爾一眼,開口打亂了她的思緒:
“那這片地你準備種什麼呢,黛芮爾小姐?”
“種戴夫給我那個麻袋裡的東西,”芙拉黛爾也對阿福沒什麼防備,直接就把戴夫在車庫裡跟她說的話抖了個幹淨,“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配方,值得我去給他當苦力。”
奸商罵都罵了,可交道還是得打,芙拉黛爾總不能不種田吧?
她有些慈愛地拍了拍那幾個已經長出小芽的向日葵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