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蹲下身。
這是一隻長毛狗,毛發有五厘米左右。隻見他的手陷入狗頸部的絨毛中,挑起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中間赫然寫着[傑克]
這下子,元太徹底死心了
“那這隻狗怎麼辦?”毛利蘭揉了揉狗頭,目前找到了傑克,但是又多出來一條狗。
阿笠浩介:“既然是在附近發現的,狗的主人也應該在附近才是。”
這隻狗被養的很好,不像是被遺棄的樣子,更有可能是走丢了。
柯南搖頭,解釋:“這一路上我們拿着狗的照片問了很多人,大家都搖頭。”
大家一開始覺得這狗隻是在這一塊丢的,大家不認識也很正常,但是如果附近也有一隻一樣的狗,大家的反應不應該這樣。
“那就難辦了。”阿笠浩介遺憾攤手。
毛利蘭将牽引繩交給毛利小五郎,換來對方震驚的詢問。
“沒有辦法啊,總不能放着不管。先看看能不能找到主人吧,不然隻能找動保機構了。”
毛利小五郎是一個怕麻煩的,尤其是将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他下意識想要撂擔子,對上其他人拒絕的眼神以及小蘭威脅的視線,到嘴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阿笠浩介更是直接表示,“我不喜歡狗,養不了的。”
毛利蘭有些驚訝:“完全看不出來。”
就剛才阿笠浩介的樣子,哪裡像是讨厭狗的樣子?
阿笠浩介很難解釋,沖着其他人擺手。
*
約會的前一日,阿笠浩介站在衣櫃前犯了難。
衣櫃很大,占了半面強,但是裡面的衣服卻連一個隔間都塞不滿。
他來日本時帶的衣服比較簡單,平時穿可以,但是約會的話就有點随便了。
雖然他不是那種特别在意穿着的人,但也知道請人出去玩,最起碼穿的體面一點,才算尊重。
尤其是跟異性出去玩,指望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更是如此。
這方面他沒有經驗,隻能求助于百度。
電話也正在此時撥了過來,上面備注了聯系人,阿笠浩介沒讓對方久等,直接接通。
中國人聊天開頭無非那些,問好、拉家常、再進入正題。
沈杏兒很忙,忙着工作,有些焦頭爛額。
不僅上網的時間縮短了,賬号也沒再登陸,自然沒時間看阿笠浩介的直播。
這不,好不容易閑下來,她打開自己的後台,順手點進對方的賬号。
賬号的主人更新了好幾個視頻,看封面不太像對方的風格,引起了沈杏兒的好奇,她想知道為什麼,于是也直接問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那些甜膩膩的甜品嗎?]
阿笠浩介不喜歡甜食,這是衆所周知的。
雖然不至于到讨厭的程度,但是平時很少見對方會選擇買甜品,尤其是甜甜圈這一類的。中秋的時候,月餅永遠選擇低糖的,太甜了,吃倆口都要喝水。
所以最近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直覺告訴她,有貓膩。
“沒有你說的那麼反感,正常的甜品我也是吃的。而且最近有空,就想挑戰點不一樣的。”
這解釋聽上去冠冕堂皇,但是沈杏兒一個字也不信。
他在更衣室,說話的時候聲音跟平常有點不一樣,沈杏兒注意到這一點,于是詢問:[你現在在哪?]
“家裡。”
[我聽你的聲音似乎不太一樣,空空的。]
阿笠浩介回過神來,看着空蕩蕩的衣櫃,于是對着電話那頭的沈杏兒詢問,這方面,對方比他有經驗的多。
對面沉默了半晌,他還以為信号不好,對着手機一連詢問好幾遍。
肯定不是信号不好,單純是沈杏兒這邊經過了一系列頭腦風暴,得出來一個結論。
[你談戀愛了?]
這個詢問猝不及防,阿笠浩介先是一驚,随後下意識的狡辯。
[那就是有喜歡的人了?]
這又做甜品又買衣服的,怎麼看都像是吸引小姑娘的把戲。
阿笠浩介無話可說,他本身不擅長說謊,而且說謊還有被拆穿的風險,他思索片刻,直接擺爛了。
沒有反駁那就是肯定的意思。
沈杏兒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畢竟對方才去日本沒多久。然後是松了一口氣,有了喜歡的人,說明對方已經從陰影裡走出來了。
她有些開心,此時竟然生出點作為師姐的覺悟來。
[是國内的,還是哪的?]
“日本的。”阿笠浩介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虛,有種見家長的錯覺,不過倆人還沒有在一起,他很快把這個想法抛之腦後。
沈杏兒驚訝。
根據她的了解,薛浩介跟日本那邊聯系不深,尤其是對方外公去世以後,不存在有同齡熟人這一選項。
也就是說,對方喜歡的人,是這段時間認識的,而且還是薛浩介單方面喜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