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清光笑的彎起眼角,把貓大爺抱進懷裡,先是給貓爪子擦了擦,然後也不嫌棄,拿起筷子夾了剝下來的魚肉塞進嘴裡。
“很好吃。”
又夾了一筷子遞到貓大爺嘴邊,貓大爺也沒跟他客氣,張嘴就吃掉了。
一片的大和守安定看了覺得膩得慌,忍不住道:“跟隻貓吃同一條魚,啧。”
貓大爺氣地想撓他,這麼嫌棄剛剛幹嘛搶他的烤魚!!
加州清光連忙抓住,将貓大爺按回懷裡,親了一口,“跟你一起吃才是最好吃的。”
貓大爺張牙舞爪的動作凝固了,臉上绯紅,幸好有毛擋住,不然又要被那個臭小鬼笑話了。
“咳哼,真拿你沒辦法,一會你喂我吃午飯。”
“好。”
***
第一任審神者被帶到了哪裡,又遭遇了什麼樣的結局,本丸的一衆人并不關心,雖然往事依舊戳心,但是他們決定要放下過去,好好面對将來的日子。
特别是加州清光回來了!他們都特别高興,也對自己不成熟的舉動感到十分愧疚,結果就是大家都沒事就愛找人聊聊天,喝喝茶,手合一下。
至于對新來的審神者……他們也是打算慢慢接受,當然并不是以審神者的身份,而是以同伴家屬,這個本丸的一份子來對待。
因此比對于上司的恭敬和生分,更多的是對于家人間的親近與随和。
像燭台切這樣比較注重禮儀的,他們會稱呼一聲先生,或者君,也有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亦或者故意作對而直呼其名的。
當事人表示這些都無所謂,貓大爺在本丸的日子更加随意了,有時候也挺壞心,伸出尾巴輕輕一勾,抱着一疊被子的大和守安定摔了個大跟頭,被單散落一地,腦袋還撞在柱子上起了一個大包。
“恭平!你在幹什麼啦!!”大和守安定氣急,奈何貓咪實在太過靈敏,怎麼也逮不住,反而跳來跳去,滿眼嘲諷,反而翻過身來把内番服撓出幾道線絲。
氣的藍眼睛少年跳腳,他越生氣,恭平就越高興,本想變本加厲再來兩下,卻忽然身體一輕,被人給抱住了。
“不可以搗亂啦。”将貓咪挂在自己肩頭,加州清光蹲下來收拾滿地散亂的被單。
大和守安定見了,連忙告狀,然後指着腦門上的大包包特别委屈,“清光,你看看,好疼的啦。”
貓大爺搖頭晃腦,對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哼,讓你搶我烤魚,活該。”
加州清光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他咳嗽一聲闆起臉,捏了一下貓尾巴,驚的貓大爺渾身一哆嗦,連爪子都不自覺的露了出來。
“不可以調皮。”
貓大爺特别不服氣,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然後冷哼一聲氣呼呼地跑開了。
大和守安定露出勝利的笑容,随後一想,又緊張了起來。
雖是赢得了一時的勝利,但他還是很擔心貓大爺事後會不會報複,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算是知道貓咪眦睚必報的性格。
“沒事的,恭平他一直都是那樣。”加州清光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出聲安慰後十分無奈道:“你也别老是故意跟他作對。”
大和守安定撇了撇嘴,小聲嘀咕,“誰讓他就這麼輕易把你拐跑了啦……”
“你說什麼?”
“沒什麼!”大和守安定連忙搖頭,三兩下将被單全部整理好,“我先去歌仙那了。”
手裡的被單被全部搶走,加州清光聳聳肩,開始去找氣跑的貓咪。
結果剛走到第一個拐角,就看見貓大爺蹲在那,直勾勾的看着他。
“恭平。”
加州清光蹲下來,伸開雙臂,紅色眸子裡寫滿了溫柔,連帶着少年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溫柔。
貓大爺就像是中了貓蠱,被迷得七暈八素,神魂颠倒,直到被抱入懷中,才猛地驚醒,然後對自己被愛妻的美色給迷惑感到十分羞澀。
不過愛妻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貓大爺用力吸了幾口,露出飄飄欲仙的模樣,仿佛跟吸了貓薄荷的貓似的,欲罷不能。
“我想要你了。”
懷裡一沉,下一瞬間就是自己被反抱入懷,饒是有過數次經驗,加州清光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反射性的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
“現在可是白天呀。”加州清光臉都紅了。
“有什麼關系,正好睡個午覺。”
男人腳下速度加快,很快回到天守閣,将人帶到屬于他們的大床,然後欺身壓了過去,将愛妻還想反駁的話語盡數吞下,很快屋裡就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兄弟,你怎麼啦?”
肩膀被忽然拍了一下,骨喰這才回過神來,看着笑顔的鲶尾,困惑了一下道:“我剛剛好像看見個陌生男人把加州抱走了。”
鲶尾愣了愣,“陌生男人?”然後想到什麼,亮眼放光,“是不是恭平先生啊?你看到他變成人的樣子了?”
“我不知道……”
“怎麼樣?好不好看?帥不帥?”
骨喰茫然地搖搖頭,“我沒看清,他們走的太快了。”
鲶尾頓時露出幾分失望,“诶?真遺憾,啊,要不我們現在去偷窺一下?”
“這不太好吧……”
“沒關系沒關系,難道兄弟你就不好奇嗎?”
骨喰半推半就的被兄弟拉到了天守閣,他們登上二樓,骨喰還是有些覺得不太好,想将趴在門上企圖偷窺的兄弟拉走。
“這樣還是不好,……你怎麼臉那麼紅?”
鲶尾猛地站起來,将骨喰拉走,“沒、沒什麼啦,我覺得偷窺确實不好,走啦走啦。”
外面的一舉一動都被恭平聽得一清二楚,他勾起唇角,幾下猛烈的沖刺讓陷入愛欲的人達到了至高點。
“舒服嗎?”
“嗯……感覺要升天了。”
太過激烈的運動讓加州清光眼眶微紅,像是染上了脂粉般有一股魅惑的感覺。
“我還沒好呢。”
“……不要了,唔,我真的受不住了。”少年哀嚎一聲,求饒道:“我、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恭平舔了舔唇,有些猶豫,好為難啊,嗯,既然這麼難以決斷,那就兩邊都要吧。
“我都要。”
“诶?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