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柱塔的最深處,石闆所在地,一個穿着軍裝的身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石闆,随着門外響起規律的敲門聲,這個身影才轉身離開。
“禦前,查到了。”
白發白髯面無表情的第二王權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接過手下遞給他的情報,要是三日月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很驚奇,薄薄的幾頁紙将他們從本丸來到現世的經曆寫的清清楚楚,甚至都可以追溯到他們最先出現的公園。
“竟然如此,連你們也查不到嗎?”
聽到黃金之王的問話,哪怕國常路大覺沒有展現出任何的憤怒,帶着兔子面具的手下單膝跪地,僅僅隻是直面國常路大覺就讓他冷汗不斷流出。
國常路大覺并沒有苛責手下的想法,他擺了擺手讓兔子離開,僅剩下他一個人時再次回到了石闆所在的房間。
“這些人的出現和你有關系嗎?”
在情報中這些背景不明的人第一次出現的時間恰巧是國常路大覺發覺石闆力量出現異常波動的時間,國常路大覺隐隐約約覺得這兩者是有關系的,但一切都隐藏在迷霧中,哪怕是掌握着命運之力的黃金之王也不能撥開迷霧看清楚未來。
留給國常路大覺的是一片安靜,最後,他将情報放在一邊,暫時打消了将那些突然出現的人帶到禦柱塔的想法。
既然是和石闆有關系,就需要再謹慎一些,就讓他看看,安靜了這麼多年的石闆到底想做些什麼?
黃金之王可以得到的消息,Scepter4同樣可以查到,隻是比起黃金之王掌握的氏族非時院慢了半天而已。
“居然是從幫派手裡得到的身份證明,伏見,看來你的鄰居也不是普通人啊!”
坐在室長辦公室,宗像禮司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是一壺剛泡好的茶水,他正拿起一杯細細品嘗,神情是說不出的惬意和悠閑。
與之相對,站在他面前的伏見猿比古卻是一臉恨不能把茶水潑到宗像禮司臉上的不耐煩表情。
畢竟,對于任何人來說,辛苦一整夜剛閉眼躺在床上就被上司叫起來,忙碌幾個小時之後被上司臨時交代一個麻煩的任務,頂着困意辛辛苦苦做完卻發現上司已經休息好了,正在悠閑飲茶都會做出像伏見猿比古那樣的表情。
“的确如此,根據情報顯示,最先和他們接觸的是赤之王的氏族吠舞羅,而這也是昨晚那個叫做鶴丸的人出現在現場的原因。”
宗像禮司挑了挑眉,這也是他讓伏見猿比古探查鶴丸身份的原因,誰知道竟然又查出來這麼一條消息。
突然,宗像禮司笑了起來:“哎呀呀,我們可是官方,既然他們是黑戶,身為Scepter4的室長有權調查他們的身份,就麻煩伏見你把包括鶴丸在内的人請到Scepter4。”
“室長,請把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
都已經準備送客的宗像禮司眨眨眼睛,據他所知,伏見猿比古和他所謂的鄰居并沒有深交,居然這麼抗拒嗎?
宗像禮司的鏡片一閃,伏見猿比古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發現黑心上司居然一點都沒注意到他已經36個小時沒有睡覺了,伏見猿比古有了辭職的想法。
“室長,我就要猝死了。”
終于注意到心愛下屬的黑眼圈,宗像禮司不存在的良心疼了那麼一下,大發慈悲讓伏見猿比古回去休息,将任務分配給了淡島世理。
而此時此刻,陽城正在吠舞羅的地盤上和周防尊進行交談。
今早陽城一醒來,就被三日月交代了一項很重要的任務——将光門收起來,在此之前,一半的刀劍男士需要留在本丸,剩餘的刀劍男士和陽城一起去和吠舞羅談判。
本來陽城也要留在本丸,但是知道了一切的陽城拒絕将一切都交給刀劍男士,在他的強烈抗議下,可以和三日月他們一起去吠舞羅,但是身邊一定要跟着小夜,中間一步都不能離開三日月和鶴丸。
于是,最後在吠舞羅的二樓,兩邊人坐在一個小桌子兩邊進行談判,左邊坐着陽城,三日月,鶴丸還有小夜,隔着一張桌子坐着昏昏欲睡的周防尊,吊着胳膊的十束多多良,草雉出雲和安娜。
其實這個場景是有點搞笑的,一群人高馬大的大人中混進了幾個小孩子,原本正式的談判一點都不正式了。
“你說,你要和我談判?”
周防尊一言難盡地看着面前努力繃着臉想要顯得很嚴肅的陽城,但在小孩臉頰上嬰兒肥的加持下,反而起了反效果。
這也是周防尊嚴肅不起來的原因之一,大早上的,這群人突然出現在酒吧門前說要談判,看在昨天晚上鶴丸國永救了十束多多良的份上,周防尊允許了這次胡鬧,但是緊接着告訴他,年齡最小實力最弱的陽城居然是這群人的頭,談判也是由他主導的。
周防尊覺得,沒有在一開始就把他們趕出去的自己真是個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