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笑呵呵的刀劍男士此時臉上沒有了笑容,三日月宗近的面孔帶着冷豔,當不再帶着笑容時,這個男人就顯得冷漠而不好接近,至少後面緊急趕來的兔子再也不能靠近陽城。
周防尊沉默地看着沖沖趕來的刀劍男士,原本顯得溫和的付喪神們,在有可能失去主人的威脅下,一個個将鋒芒展現了出來,隻是站在原地,就有刺眼的殺氣徘徊。
在剛剛進入禦柱塔,無色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就出現在禦柱塔的高空,所有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最恐怖的是,無色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自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在不斷碎裂,短短一個小時過去,它的破損程度已經趕得上赤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了。
一看這情況,黃金之王立刻拍闆做決定:“威茲曼,你立刻離開禦柱塔!”
暫時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情況,國常路大覺不準備離開禦柱塔,但是威茲曼同樣是王權者,為了防止發生悲劇,現場的王權者越少越好!
宗像禮司:“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禦柱塔周圍的維茲曼偏差值飛速增長,Scepter4響起了刺耳的警報。
宗像禮司緊急趕往禦柱塔,禦柱塔位于東京正中間,周圍都是居住區,要是真的有王權者在這裡堕劍,那将會出現比迦具都事件更加惡劣的死亡陰影。
“快點,發出地震預警,立馬驅散居民!”
“設立警戒線,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
“到底是怎麼回事?!”
匆匆來到禦柱塔的宗像禮司一臉焦急地詢問領路的兔子,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命令Scepter4的手下發出地震預警,驅散周圍居民,做出最基本的防護,但是這裡畢竟是禦柱塔,他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達摩克裡斯之劍真的掉了下來,東京明天會變成什麼樣。
原本宗像禮司是憤怒且焦急的,已經做了心理建設準備給在掉劍之前親手宰了無色之王。
誰知匆匆忙忙來到禦柱塔,被兔子帶到房間裡面,發現禦柱塔内不僅有無色之王和黃金之王,就連赤之王,白銀之王都在這裡。
一口氣沒上來,一向冷靜的宗像禮司差一點罵街。
“你們都是瘋子嗎?這裡可是東京,難道非要讓東京四千萬民衆陪着你們旁觀無色之王堕劍,你們知不知道四把達摩克裡斯之劍同時掉落足夠毀滅半個國家了!”
“無色之王在哪裡?我要宰了他!”
腰間的聯絡器發出滴滴的聲音,這代表着無色之王的維茲曼偏差值正在進一步提高,馬上就要達到臨界點,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禦前,請您和白銀之王還有赤之王立刻離開禦柱塔!”
宗像禮司一進來就劈裡啪啦說了一長串,一點都不給黃金之王解釋的機會,黃金之王歎了一口氣,跟在宗像禮司身後的兔子顫顫巍巍解釋。
“禦前...青之王來的太快了,還沒有來得及把情報同步給他。”
揮手讓兔子退下,現在的黃金之王并不是特别緊張,向宗像禮司解釋現場情況。
在陽城被送到禦柱塔,無色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出現在禦柱塔的上空,禦柱塔立馬響起了十級警報,這裡可不僅僅有着黃金之王和聽說陽城被無色之王襲擊匆匆趕來的白銀之王,還有着石闆。
兩位王權者堕劍就造成了迦具都事件,沒有人敢想象要是堕劍正好落在石闆上會發生什麼恐怖事件。
即便是黃金之王也不能承受這件事帶來的後果。
還沒等國常路大覺做出取舍,石闆竟然又聯系上了他,親耳從石闆那裡得到保證,無色之王的達摩克裡斯之劍絕對不會墜落,再加上陽城的身體冒出暗紅色的光芒,就連刀劍男士們也被禁止靠近,根本無法移動,黃金之王隻能接受事件如羊駝狂奔的發展情況。
發現事情不會到達最危險的情況,同樣很擔心陽城的威茲曼也沒有離開,畢竟,他應該是世界上最了解石闆的人了。
宗像禮司站在漂浮在半空的陽城附近,他伸出手,隻是靠近暗紅色的光芒,他的手掌就像是被灼燒一樣,隻能又收了回來。
“所以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被動等待着事情的結束?”
雖然知道這是事實,宗像禮司卻依舊很不滿。
國常路大覺自然知道宗像禮司的不滿,但這是禦柱塔,他是黃金之王,依舊隻能無力地站在一邊等待着事情的終結。
一直無聲站在一旁的周防尊冷笑一聲,連一個孩子都保護不了的王權者,現在在這裡感慨無力真是可笑。
三日月等刀劍男士沒有參與到王權者的讨論中,隻是一臉擔心地圍在周圍,他們可以感知到與陽城的契約,知道現在的他尚且平安,但一想到陽城的身體裡還有一個充滿惡意的無色之王,就讓他們無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