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小的火苗在黑暗中搖曳,點燃了男人拿在手上的煙蒂,他吸了一口煙,随意的靠在了身後的牆上。
“醫生……”遠處傳來一道帶着一絲媚意的女聲,那張給人像是鄰家大姐姐的臉孔少見的染上了一絲妖冶,舞者輕聲細語的說,“學生并沒有回來。”
這是暗示,同時也是明示,學生沒能回來代表的事情太多了。
叛變、死亡、禁锢、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欺詐,但無論哪種對他們這些身份不明的玩家而言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能确定學生是否死亡嗎?”醫生保持着理智,暗中期盼着失态不會往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
舞者卻搖了搖頭,倒不如說在金進去房間之後舞者就離開了走廊,她不想自己太早暴露在不知底細的人眼前。
每個人都是聰明人,所以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才如此艱難的懷疑彼此。
醫生和舞者的合作是在早晨的小宴會之後,身為觀察了整個事态發展的玩家怎麼可能忽略掉學生頻頻望向金的眼神。
學生身上肯定有什麼關鍵性的線索,這點醫生清楚、舞者自然也清楚,不過他們都沒有選擇打草驚蛇,反而保持默契的選擇了暗中觀察。
而之所以是舞者去監督,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舞者柔弱的長相具有欺騙性,更不用說她是個女性,女性往往給人的印象是嬌柔,是弱小,是最不具有武力的。
而且舞者可以輕易地用各種借口擺脫嫌疑,而不像一位男性給人一種十分可疑的感覺。
“明天這個時間再見吧。”醫生抖了抖煙,毫無遲疑的離去。
舞者也不會挽留,都是聰明的那一派,自然不會輕易地相信對方的話語,更不用說他們隻是短暫的合作,隻要合作結束随時都可以往背後插一刀的那種人。
相比起醫生與舞者的相互猜疑,金這邊的氛圍明顯好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金發少年走進卡米爾的卧室,自然發現這次系統賦予相關于卡米爾身份的旅行包,旅行包裡有什麼金不太清楚,但是和自己的相機和交卷對比,卡米爾的東西多的吓人。
要是想要從裡面找到線索感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金這樣想着,一邊看向卡米爾的眼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點同情。
好在卡米爾并不知道金心裡在胡思亂想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做什麼,隻是會輕輕地歎了口氣,表示自己對找線索這件事沒他想的那麼困難。
“哇~這麼輕易的就放我們進來真的沒關系嗎?要是我們之間有一個人和你是敵對陣營的話怎麼辦啊?”
雷德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進來,得到的是卡米爾冷淡的一句,“那你出去。”
“哎?我才不要!”雷德立馬抓住了門的把手,好似生怕卡米爾會把他給踢出群聊一樣。
“……”卡米爾擺出了一幅冷漠的樣子。
金看着雷德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可想了想對方好歹之前也救過自己,所以站了起來,把雷德拉了進來關上了門。
“哈哈,那個……都是隊友嘛……”金撓了撓頭,也不知該怎麼打破這個尴尬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