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交談之後,他們三人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了,在金離開房間的時候,雷德好像被卡米爾給叫住了,不過金并沒在意,直接回到了房間。
屋内還保持着先前與學生搏鬥時的淩亂感,好在的是雷德在金昏迷時稍許清理了一下,才不至于讓整個房間看起來十分糟糕。
金走進浴室洗了個澡,疲憊的躺在了床上,在合上眼前手慢慢的撫摸着脖子上的傷痕,伴随着輕微的刺痛,金隻期望能夠快點消退。
第二天清晨,五點四十五分。
金再次被遊戲系統發出的通知所驚醒,在猛地坐起時,牽扯到脖頸處的傷讓他倒吸了一口氣。
金不打算在床上發呆發愣錯過了這場投票,他急匆匆的下了床,走進洗刷室洗臉刷牙時,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脖頸處猙獰的淤青所吸引。
淤青情況比起昨天看起來更加糟糕了,青中帶紫,特别是那幾條指痕,看起來很可怕。
“唉……”金歎了一口氣,從中選擇了一件高領衣在鏡子中确認不會被人看到一絲痕迹後,才安心的走出了房門。
也許是清晨的關系,空氣中還帶着點涼意,金下意識的伸手揉搓着雙臂,下一秒,一雙拿着紅色圍巾的手突然從他眼前出現。
金被吓了一跳,後退一步、正好撞上了卡米爾的胸膛,卡米爾的唇瓣隔着布料擦過金的脖頸,惹得金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卡米爾後退一步,兩個人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早上比較冷。”這才繼續手上拿圍巾繞過金脖頸的動作。
圍巾上還殘餘着卡米爾的體溫,金有些不适應的拉扯了一下,在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圍巾時,僵了一瞬,“謝……謝謝。”
金轉過頭來,瞧見的是稀少瞧見的形象,沒帶圍巾的卡米爾,還有穿着長袖襯衫,幹淨又清爽的樣子。
他一如以往的面無表情,但那頭短短的黑發,還有那雙深沉的藍眸都給他這個人帶來了獨特的魅力。
這時金才有了深刻的認知,果然卡米爾和雷獅是表兄弟這件事,他們都繼承了家族中優良的基因。
也許是金的視線停留在卡米爾身上太久,黑發少年輕咳一聲,“怎麼了?”他面色平淡的問着,若是忽略了他微微泛紅的耳尖。
金這時也意識到自己一直盯着卡米爾看不妥,他帶着歉意的笑了笑,“其實也就是感歎果然卡米爾和雷獅是兄弟啊。”
“嗯。”卡米爾簡潔的回應着,情緒低落了不少,可偏偏身邊人還不自知。
“我們該走了,快到六點了。”
金愣了愣,看着逐漸遠去的卡米爾立馬追上他,“嗯,好的。”
今天早晨的聚會,有兩個人缺席了。
一個是昨天襲擊過金的學生,另一個則是給人印象十分陰沉的女孩,他們兩人都沒有出現在聚會上,讓人生疑。
可偏偏系統并沒有通知兩個玩家的死亡,所以讓他們這些都選擇入座的玩家有些尴尬。
雖然在昨天離席的時候并沒有聲明早晨的聚會是必須要來的,可由于這是遊戲裡重要的投票環節,所以他們都默契的選擇了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