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另一邊是由無數玫瑰形成的走廊,它們從四面八方來将整條道路遮的連一絲太陽都跑不進來,玫瑰以不同的姿态盛放着,伴随着一陣又一陣的花香。
眼下的情景讓金感到詭異,但他又不得不前行,後方無路,這扇拱門是唯一的通道。
遊戲在強制性讓玩家走這條路,金也試過撥開一旁的灌木,瞧見的是縱橫交錯的枝條與牢固的怎麼也扯不斷的樹根。
金硬着頭皮向前行,繃着身體做好了随時面對危機的可能性。
随風而晃動的樹葉發出沙沙聲響,像是在嘲笑金的愚蠢,金就這樣平安無事的穿過了走廊。
這份蹊跷的平靜,不但沒安撫金的不安地心,反而讓他更加警惕了。
金發少年望着下一座拱門,它們像是有意識地引導着金往深處走去,一路上盛放的玫瑰如血一樣紅,讓金對紅色逐漸麻木的同時也産生了一絲迷茫。
金依舊持續行走了差不多半小時,這段漫長的路程像是沒有盡頭一樣讓他感到枯燥,緊繃的身體在持續的狀态下開始感到疲憊,就連精神也開始無法集中。
金很清楚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他隻能加快了步驟,盡快抵達目的地。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金都不記得第幾次穿過拱門後,豁然一亮的視線讓他不适的眯起了眼,在那白的發光的遠處,金隐約瞧見了一座城堡。
說城堡是帶着點誇張的說辭,但華麗又複古的屋子,由石頭堆砌的外牆,厚而嚴實,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隔絕感。
它像是有意的與外界隔絕一樣,用鐵門格擋他人的入侵,雖然鐵門像是許久未有人打理一樣鋪滿了雜草與藤蔓。
舊迹斑斑屋子,連油漆都開始褪色了,金探頭看了許久隻聽到咔哒一聲,眼前的鐵門拉開了一點小縫隙,金猶豫了一會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内部的情況比外部還要糟糕,比人都還高的雜草遮擋了金的視線,金伸手揮開艱難地穿過,走到了屋子的大門前。
金伸手敲了敲門,大聲喊道:“有人嗎?”
許久無人響應,金等了許久正準備再喊一聲,身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吓了金一跳。
“别敲了,我觀察過了,裡面沒人。”金轉過頭瞧見的是一位有着灰色頭發的男人,他看了金許久打了聲招呼。
“嘿!認識一下,我叫維德。”
金看着他半響,确定不認識這個人,遲疑地回應道:“你好,我叫金。”
維德十分自來熟的将手搭在了金的肩膀上,那雙黃眸審視的看着金許久,“你也是玩家吧,有收到遊戲的提示或是任務嗎?”
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還怕人家看不懂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補充道:“我是跟着玫瑰一路走到這裡的。”
維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好巧,我也是!所以要不我們猜測一下,現在應該是等人齊了,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反正進也進不去,原路返回的可能性也不大,金點着頭順着維德的猜測乖巧的應了一聲。
維德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套撲克牌,他熟練地将撲克牌打亂,“反正也沒事做,不如我們玩一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