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沒想過金會這麼快回來,他隻是向金提議了不用在意他的傷勢繼續探查這座莊園,但時間才過了一個上午金就有了新的發現?
有些不可思議,但以金的運氣來說會導緻眼下的結果好像還挺合理的,雖然那家夥是個十足的路癡,但在依靠運氣的遊戲中他似乎從未輸過。
當然若是讓格瑞解釋以下的情況,他隻會将其認定為金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而這個直覺往往都被他适時地抓住了,因此時至今日他才會在這類遊戲中脫穎而出。
可金個人卻不是很喜歡玩這類遊戲,用他的話來說那大概是:“雖然遊戲赢了很高興啦!但是怎麼說呢……就拿我之前玩的俄羅斯輪盤來看,我壓在桌子上的籌碼并不是運氣,而是生命。”
“格瑞,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金的臉上帶上了些許的嚴肅,“如果一個遊戲真的涉及了玩命,我是絕對不會覺得這個遊戲好玩的。”
當時隻道無意,現在看來卻又莫名的貼合眼下的現狀。
也不知是一種巧合還是悲哀,他們此時就在被迫的參加一場賭命為主的遊戲。
金興沖沖的推開了門,把手上的綠色瓶子放在了格瑞眼前。
“格瑞,我找到了一個可以很快就能治療你身上傷口的草藥!”
湊近時那種混雜着不同味道的,奇怪草藥味撲面而來,格瑞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瓶子裡的草藥似乎有使用過得痕迹。
“你試過了。”不需要多做猜想,在金拿到自己面前肯定有試過它的功效,畢竟遊戲裡的道具有時候并不會給玩家明确的答案,除非把道具收進背包裡。
可這個遊戲除非是已存在于人物屬性裡的道具,若不然玩家是沒有辦法自主的收納和取出的。
金愣了一下,很快就接上了格瑞的回答,“是啊,它的功效真的特别好!所以我想給格瑞一定也……”
“誰給你的?”不是他不相信金的實力,而是在他受傷的前提下,這麼巧合的找到用于治愈傷口的草藥,他自然要懷疑一下那人的目的。
“是……昨天晚上讓你受傷的那個人。”金也不打算瞞他,隻是有點驚訝他還什麼都沒說格瑞怎麼都猜到了。
格瑞很快就想起了昨日三番兩次打擾過的黑影,夜晚的他更具有進攻性,而早晨的他似乎相對來說更像是人機。
格瑞本以為是因為早晨和夜晚遊戲的難度機制導緻的,可金的回答卻讓他覺得情況好像沒那麼簡單,而且也讓他感到了些許的不舒服,他也不知道在不舒服什麼,就是有種危機感。
但格瑞沒表現出來的想法,他應了一聲,“那你可以幫我上藥嗎?我有點不方便。”
金很自然的應下了,就開始解開繃帶,在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後就開始給格瑞上藥。
藥物在肌膚上的感覺是冰涼的,搭配上金小心翼翼敷在傷口上的手,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癢意,格瑞有點後悔讓金上藥了,可現在突然反悔的話也有點奇怪。
于是整個畫面是這樣呈現的,格瑞躺在床上任由金觸碰到他每一寸肌膚,也不知是他太在意還是不适應,那些地方被金碰過之後仿佛有餘溫一樣,讓他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
心跳似乎快到可以透過皮膚感受到,伴随着陣陣熱意,他幾乎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本能。
直到這場煎熬徹底結束,格瑞這才松了一口氣。
金合上了藥罐将它放在了一旁,等注意到格瑞的傷口時就發現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格瑞你現在還疼嗎?”表現是好了,但金也不确定格瑞是否還有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