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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盡心竭力養仙根,聞說慘禍心境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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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即使屠蘇聽到别人議論他是怪物...不也...

肇臨的性子以及心地,應該也說不出如此惡毒之語。

沒有如此刺耳之話,并不會激發屠蘇的煞氣發作,事情又是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69]

這事情的前前後後,還有黑衣人的參與,怕這又是一次精心設計的栽贓陷害之冤假錯案。[70]

現在,屠蘇已然離去,這人海茫茫,想要尋人倒也不是十分困難之事。

但囿于現在的局面,屠蘇即使回來,也毫無用處,反而還會因為這個事情使得雙方之間的矛盾更加激化,讓煞氣有可趁之機。要是讓這些弟子瞧見屠蘇煞氣發作的樣子,怕是這事情不僅不能化解,反而還讓屠蘇的冤屈根本沒有徹底洗幹淨的一天。[71]

所以,這個事情,絕對不能沖動。

既然屠蘇不在,那麼就先從肇臨入手。

再狡猾的狐狸,也不可能留不下一點痕迹。

在心頭将一切暗暗盤算過後,陵越從最應該的地方切入:“可有組織過仵作驗屍?”

說起這個事兒來,陵陽還帶了兩分惆怅:“因為是命案,且發生在天墉城,外面的仵作不能請。這天墉城内的仵作,歸屬于戒律長老門下,這肇臨又挺讨戒律長老喜歡的,天墉城内又群情激奮...”[72]

這種事情的發生,一者出人意料,二者用來解決的門道又條條蛇都咬人,确實還是挺棘手的。

陵陽的話并沒有說完,但陵越已然從陵陽的隻言片語中,對于此事有了明晰的認識。既然此事的解決門道如此有限,那麼親自上手[73],也未必不是個辦法:“你手裡的人...”

這件事疑點頗多,陵陽也曾細細思索過其中的蹊跷,加上百裡屠蘇對陵越很重要,他也明白該如何行事:“我親自驗的,此事不敢相托他人。”

雖然他并不是仵作,但檢查傷口和确認傷痕一事,他還是勉強做得來的。

聽聞是陵陽親自驗的屍,陵越心下稍安。陵陽做事,細緻不拖沓,嚴謹不死闆,由他來做這般事情,雖說是有些超越他的能力範圍,但應當效果還是值得一觀的:“如何?”

陵陽知道陵越關心結果,遂将自己這方收集到的信息以及應當講明之事,細細說來:“經驗證,肇臨死時,受過驚。眼睛睜得很大[74],後來移送冰洞的時候,由戒律長老親自給他閉上眼睛。肇臨身上一共有四種傷痕。一者,為普通劍傷,主要處于上身和四肢,為劍氣所傷,普通劍劍氣。二者,在其右手虎口處,有撕裂傷,應為做劈砍劍招時,因力度過大造成。三者,焚寂劍傷,一劍穿胸而過,由鸠尾穴刺進,斜向上刺入身體,從後背的魂門穴而出。劍傷傷口前大後小,且血流多,有反向抽出的痕迹。這一劍為緻命傷。不過,劍傷的緻命性占了七成。還有三成乃因劍弄斷的骨頭,刺入心肺而亡[75]。在傷口周圍可察之,焚寂劍氣。但焚寂劍氣微弱,并不是在催動内力的情況下刺入,僅是平實地以劍的鋒利所傷。且傷口處無靈力、法力痕迹,您弟弟未曾動用真氣。此傷應為做後身旋轉挑刺類的劍招造成,除了是因為使用的是焚寂劍,按通常情況而言,這僅僅隻是普通劍傷。四者,在肇臨的右側肩頭往下,于肩髃穴和臂臑穴之間,還有一處傷痕。該傷痕為抓傷和扯裂傷。肇臨的正面,有四指抓痕,在其後面,有一指抓痕,且該抓痕在末端處有彎曲,應為拇指抓痕。整個傷痕主要是指印,而無掌印,且用力很大,在肇臨身體上留下了深紅色的痕迹[76]。在深紅色痕迹周圍還有皮膚泛紅的情況,确為抓扯傷。驗屍的情況大緻就是如此了。不過,還有一點,應是所有人都未曾注意的。肇臨死時,右手持劍,在做格擋的動作,但是劍隻舉到小腹的高度,且劍尖與上手臂之間開合的角度很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從上而下劈過來的劍,正想格擋,卻沒有成行。此時,肇臨的左手與肩同高,做平舉,為向前傾狀。肇臨死時,腰腹部往前傾,雙腳呈紮馬步狀。之後,他被壓翻在地,肩頸部有輕微撞擊傷,臀部亦有。我們在藏經閣見到的時候,他的膝蓋還向上彎曲,腳跟着地。嘴角有順着臉側流出的血,不過血已經呈現暗紅色,且隐隐有幹涸的情況。此狀應是胸腹内大出血,從喉中溢出,而非内傷出血。當時的情況甚是混亂,在肇臨被移送冰洞以後,藏經閣就被查封了,直到現在還有多名弟子嚴格把守。我曾從藏經閣的天窗進去過,藏經閣裡弟子默書的地方,幾乎叫做被搞得人仰馬翻。地面上有不少被掀得到處都是的蒲團,有些蒲團上面的布料還被撕碎。我查看過,是由普通劍的劍氣造成。地面上還有許多被掀翻的矮桌,有的隻是因掀翻而撞擊到邊角,有缺損。有的是被劍直接砍到,也是普通劍。其中有一張桌子,劍痕最多,且攔腰被砍斷,根據劍痕的深度和劍痕的用力方向,可以确定應是三人所為。但這其中并無您弟弟的焚寂劍造成的劍痕。柱子上也有不少的劍痕,還有腳蹬的痕迹,應是在打鬥時還施展過輕功。但據我所知,您的弟弟輕功似乎不佳[77],禦劍倒是非常的純熟。且根據柱子上的痕迹而言,這些黑衣人武功不淺,但似乎并不是什麼正派弟子那種非常清正的輕功,反而帶了點邪氣的那種有點不知該怎麼講的輕功。其中一人,輕功已是十分強大,即便有腳蹬的動作,也隻在柱子上留下了腳尖輕觸的痕迹[78]。而另一人的輕功應是稍差一些,有半個腳掌的痕迹[79]。還有,在柱子上還發現了您弟弟的足迹。我曾到他的房間中,檢視過他的鞋,和柱子上的足迹一模一樣。這應該就是您弟弟留下的打鬥痕迹了。在整體的痕迹中,沒有焚寂劍留下的劍痕,全都是普通劍留下的。不同的劍,所留下的劍痕也是不同的。這種普通劍[80],不僅僅在江湖上很常見,在咱們天墉城也很常見。我們天墉城中,丙級及丙級以下弟子,新晉弟子皆是使用的普通劍。這類普通劍,劍型和重量都一般,并無特别之處,也無紮眼之處,是洛陽一帶的‘莫幹工坊’的劍品。我們天墉城每一年都有這類普通劍的報損,折耗應該是三成的樣子。這類劍一般也無修繕的必要,遂一般都是直接送回‘莫幹工坊’換回同樣數量的劍,再補差價。天墉城中,甲乙兩級弟子所使用的佩劍,皆為五大名家[81]所制。不僅僅是劍身有其特殊之處,且每一家的劍無論什麼模樣,在其劍柄處都能找到其對應的标志。這有混淆視聽之嫌,若是真以此作為探查的依據,怕都不是大海撈針能夠形容的。那些劍痕,有的是劍氣造成,有的純粹是因為力道來不及收而造成。其中,并無法術、靈力和動用真氣的痕迹,僅僅隻是純粹的打鬥痕。除了這些而外,就是地面上的噴濺狀血迹[82]的确可以看出肇臨是被一劍穿胸而過。他們默書的地方,總共有八個方向的窗戶洞開。發現了痕迹的,隻有東南和西南方向的窗戶。這兩個窗戶在藏經閣背陰一面的地方。藏經閣每一層隻開一扇門,且隻有一處樓梯可用,為單向行駛。門開的方向,與默書的人所坐的方向一緻,即人面向大門而坐。這兩扇窗戶都是面對着人的後背的。窗戶上有腳痕,一個是半腳掌的痕迹,一個是腳掌與腳趾輕微踩踏的痕迹。這是來自東南方向窗戶的痕迹。而西南方向,則是一個腳掌與腳趾輕微踩踏的痕迹和一個斜踩窗棂的全腳掌痕,那個全腳掌痕應是您弟弟的。對了,那個東南方向的窗棂處,除了有那兩個痕迹以外,還有一個半腳掌反方向痕迹。除了這些,我并未查到那些當值的弟子究竟是怎麼暈倒和醒來的時間剛好的線索。在案發的藏經閣周圍,我并未發現迷香一類的東西。經戒律長老對當值弟子的詢問,也并未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他們一直堅稱他們是清醒的,并未出現昏迷的情況,且是一陣陰風很強勁,就像龍卷風似的,力道很大,把他倆都刮倒在地,且把蠟燭弄熄了,等着風過了,他們才能爬起來。見着藏經閣的蠟燭全熄了,覺得有古怪,這才進去點蠟燭了。如此,就發現慘案了。”[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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