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避諱,但帶着怅然:是啊~我能預感到有些事走上了不可預知的軌道,就是不知道能否在暴風過後,還能一息尚存了。
自己覺得心間一緊。
他卻比自己看得開,還安慰自己:别想那麼多,至少我們現在可以做的就是把其他大師兄交代的事情做好。這些超越了我們能夠處理範圍的事情,隻能交由能夠處理的人去完成。做不了的事,便不去做就是。
或許是想着方才的話題太過沉重,他提起了其他的話頭,試圖沖淡方才那種沉重:倒是你,今天一天,文書處理得如何了?
自己仍舊還是有些低沉:...處理了一些。
他非常的善解人意:明天,我應該沒什麼事,陪你處理吧。
自己也拒絕不了:好。
雖然這麼一場談話是以陵陽那能夠安撫人心的笑容結束的,但自己卻感覺到心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般的沉重。
尤其是陵陽那頗有些似他們妙法一脈弟子附身的話,更是讓自己覺得心間壓抑。
原本這群雄逐鹿已經讓局面夠亂的了。
而後還摻雜有那麼多的事情。
且這些事情,你還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它發生,卻沒奈何。
這也...
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種難以名狀的感受,隻是在心間有了一點莫名的沖動——既然未來不可知,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641]
雖然自己并不是笃信這樣一個信條的人。
但在面臨這般境況時,确實還是難以做到心如止水。
并沒有超出所料的,掌教确實把這個事情壓了下來。而壓下來的辦法,無非就是翡翠谷裡都是由清正之氣豢養的精靈,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地出現那麼厲害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