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我都如此寬宏大量,你還要怎的?别那麼不識趣!
自己這個反問或許很有力道,雖然不至于到了振聾發聩的地步,但刺耳肯定是有的。自己隻是希望陵雲能夠在自己的這般進一步惡劣的态度下,知難而退而已。
自己并不想與他真的結下什麼仇怨。
再說,若自己是個女子,這官報了,也許還真能将他繩之以法。但自己是個男子,這種事若真去報官,不僅僅是不能解決問題,反而還會鬧得滿城風雨,甚至是搞得日後誰也做不了人,何苦來哉?
這不過就是給他添堵的~
他果然被自己氣結,話都說不出,隻是諾諾地吐出一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了,眼眸中的火星愈發璀璨:你...
許是自己的輪番刺激,讓他内心一種堅守着的某一道河堤破防,他閉緊了嘴,對我動起手來。
這時的自己,不僅僅有宿醉後的酥軟,也有傷口的牽拉,再加上内力不如對方,委實是頗有幾分四面楚歌的意思。
然而,面對如此情形,自己的心裡卻有種莫名的感覺——隻要自己喊停,他會停手的。
也不知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
出于這種莫名的感覺,自己一邊格擋着他,一邊大聲喝道:你做什麼!
此刻,很出乎自己意料的,他竟變成了那個不為所動的人。
他手中的力量翻了個倍,自己抵擋無力,被他給用不知從哪裡鑽出的長繩捆住了雙手,挂在了床頭。
他湊近我,把我徹底壓在床上,我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重量,死沉死沉的,讓我不僅僅是力量上的反抗不得,也是重量上的無法逾越泰山壓頂。
他眯着眼,語氣危險:你說得對,我該知道男子為何情動。所以,我現在情動了,需要師兄你幫我!
自己簡直不敢相信,他竟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自己驚得恐怕眼睛瞪得有銅鈴大。
腦子是一片空白。
要說發生那種事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也就罷了,但他竟然...
媽的!
比禽獸還禽獸!
他或許就是要把我給吓成傻子,如此他才好得逞。
他趁着我被吓傻的時候,将方才給我穿上的裡衣扒了開,緊接着就要去拉褲帶。
感覺到身體上的涼意,自己掙紮了起來:你他娘的禽獸!給我放開!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知道,這種掙紮,其實是杯水車薪的。
但面對如此情況,要自己什麼也不做嗎?
這般便宜了他,自己做不到!
他對我的反抗一點鎮壓的意思都沒有,應該是仗着他那身内力,覺得我不過是在做着無用功。他停下了去扯我褲帶的動作,轉而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下巴給扯起來,逼近了我,眼眸中仍舊是火星缭繞,開口的話也因這種火星,帶了幾分不怒反笑的味道:你不是不在意麼?有什麼好反抗的?這件事,其實大家不都是很愉快的嗎?
自己簡直就沒見過這麼信口雌黃的人!
什麼叫做不在意就可以胡來?
還有沒有羞恥心的?
還有沒有底線的?
還大家都愉快?
這是在開玩笑嗎?
恐怕在這件事上,也隻有他一個人愉快罷了!
自己可是被那鈍痛給死死地啃咬了一番不說,還腰疼,又沒力氣,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這家夥兒,簡直就他媽一負心漢!